第624章 砸場子(8)

第624章 砸場子(8)

沒錯,

慕容川在撒謊。

別人不知道情況,

苗欣可太清楚了。

慕容婉柔的別墅旁邊,

確實有很大一片空地,

一看就是當初建造別墅時,

一起開發出來,

卻沒用完的。

但,

修建結婚用的別墅?

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連這個都是假的,

又哪裏來的跟慕容康提過?

即便真的提過,

以慕容康的陰險和深藏不露,

怎麼可能答應讓慕容川隨意在皇室山上選址?

這根本就是慕容川想一出是一出的即興發揮,

或者說,

是慕容川見縫插針的獅子大開口罷了。

只不過,

就連苗欣,

都不得不承認,

慕容川敲竹杠挑選的這個時機,

真的太好了。

而他獅子大開口的這個要求,

更是瞌睡送上熱枕頭,

絕了。

因為她和塵爺,

現在正面臨着絕境。

這種情況下,

慕容川提出建別墅的要求,

幾乎頃刻間解決掉了所有的難題。

有一點慕容川沒瞎說,

苗欣確實從華國秘密帶來了一批人。

那批人都是些老朋友,

就是大黑手下的部分JLA成員。

JLA成員來自各行各業,

工作性質令他們掌握住了無數技能,

最早遊走在灰色地帶,

又令他們具有超強的適應能力和生存技巧。

別說區區蓋房子,

就算苗欣讓他們立刻開辦一家服裝廠,

親手縫製大量女裝。

大黑也能連夜帶着JLA的兄弟們,

按時保質保量地生產出來。

還有大黑等人的身份,

在這一點上,

苗欣有絕對把握。

就連五哥遇到JLA,

都有些無奈,

更別提RSC國皇室。

這世上,

還有什麼是比一支查不出來歷,

不代表任何派別,

也不屬於任何官方勢力的隊伍,

更適合從事卧底工作的嗎?

一項龐大的建築工程,

要在短期內完成,

自然需要龐大的施工隊伍。

只要大黑他們能進入皇室山後山,

黑盾小組、六哥帶來的華國警察、安德魯手下的國際刑警,

以及Hilltop組織的殺手們、司徒家族的力量,

還有慕容川和陸子軒的人馬,

混進去就會非常容易。

而一旦有了大黑等人做掩護,

黑盾小組,

還會在RSC國兩眼一抹黑,

處處受制、舉步維艱嗎?

最最重要的是,

讓施工隊入駐,

不代表讓他們直接被困在後山。

畢竟蓋別墅需要進進出出不停地運送建築材料,

皇室不能打自己的臉,

就必須光明正大地為施工隊打開綠色通道。

這樣成功入駐的施工隊人員,

就不會腹背受敵,

被慕容皇室反困在後山,

暗戳戳算計著瓮中捉鱉。

所以,

慕容川心血來潮下提出的這個建議,

簡直就是苗欣和塵爺的神助攻。

唯一叫人不放心的,

是慕容川的安危。

因為假的就是假的,

慕容川沒有徵得慕容康的同意,

便忽悠着慕容涇陽批下了那塊地,

這件事一旦東窗事發,

慕容川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尤其是,

他還如此高調,

把動靜搞那麼大,

苗欣只要想想,

就有些頭皮發麻。

像是有所感應,

苗欣內心剛剛泛起擔憂,

慕容川的視線,

便投了過來。

見苗欣正在看他,

他沖苗欣擠擠眼睛,

又挑釁地沖慕容涇陽呲呲牙,

最後,

還朝塵爺揚了揚下巴。

這幅欠抽的模樣,

令苗欣哭笑不得,

但同時,

苗欣心裏,

還湧上一股別樣的感動。

看來,

慕容川這傢伙,

今晚還真不是心血來潮,

他是有計劃的,

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只是,

他給所有盟友提供了安全保障,

他自己的安全,

又有誰能守護呢?

這一刻,

苗欣突然意識到,

這麼久以來,

似乎都是慕容川在幫她,

而她,

好像沒有給過他任何好處。

想了想,

她掏出手機,

編輯了條短訊發出去。

不到兩秒鐘,

慕容川裝在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來掃了一眼。

是欣欣寶貝發來的,

上面只有一句話:「謝啦。

這件事完了,

我把手裏慕容皇室的股份,

全部送給你。」

「???」慕容川的眼睛裏立刻放射出無數粉紅色泡泡。

欣欣寶貝手裏所有的慕容皇室股份?

那可是將近30%的股份,

是富可敵國的一大筆財富啊。

只要這些股份真的轉到他手裏,

什麼慕容康?

什麼慕容涇陽?

他分分鐘就能顛覆。

在慕容川心裏,

其實,

不管是慕容康執政,

還是慕容涇陽掌權,

其根本,

都是由巨大資本支撐的。

金錢是支撐一個政權立於不敗之地的基石,

正因此,

慕容皇室才會經常與國際上的D販子、走私犯、恐B分子等做生意,

以此來支撐他們的非法研究。

欣欣寶貝百年不遇地大方一回,

慕容川腦子一熱,

「嗖嗖」向苗欣拋了幾個飛吻。

大約是他這個動作實在太囂張,

剛被他放開的慕容涇陽,

突然就產生出了上當受騙的感覺。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剛當眾信誓旦旦說同意把那塊地批給慕容川和苗欣,

現在又不能出爾反爾,

再把地收回來。

也不能沒事找事地將慕容川打一頓罵一頓,

慕容涇陽只覺自己胸腔里憋著鼓鼓的窩囊氣,

不找個人撒出來,

他大約會把自己憋出腦溢血來。

剛巧眼角餘光掃到李靖,

見李靖正目瞪口呆地直勾勾盯着手舞足蹈往回走的慕容川,

慕容涇陽冷笑道:「總統先生這下子滿意了?

咱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都說合作不成情意在。

你倒是好,

自己算計不成,

也要想辦法把盟友的好事攪黃。

真不知道,

我們詩詩一旦成了外室,

對你總統府有什麼好處!」

「誒?」李靖像是被慕容涇陽一番冷嘲熱諷陡然驚醒,

渾身打了個哆嗦。

繼而,

無比憤怒地回懟道:「你還好意思怪我。

我剛才話都沒說完,

就被你嗆回去了。

現在你落得如此下場,

完全是咎由自取,

活該!」

「你……」慕容涇陽氣結。

而李靖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

再次舉起話筒嚷道:「等等川少!

我還有話說。」

「誒?」慕容川剛回到座位上,

正端起酒杯,

打算跟苗欣碰一下。

然後好好跟苗欣交流一下那30%股份的事兒,

冷不丁被李靖打岔,

俊臉立刻沉下來,「老李叔?

您怎麼沒完沒了啊?

剛才我們慕容家主說話,

您要插一杠子。

現在我話講完了,

您還要無事生非,

您到底想拿什麼劇本?

乾脆筆給您,

您等晚宴結束,

我們這些賓客全都離開了,

自己想怎麼寫就怎麼寫行不?」

「哈哈哈……」冷冽沒憋住,

一下子笑噴了。

小九咖位太小,

想笑又不敢笑,

只好低下頭,

盡量不發出聲音,

肩膀卻不停抖動。

塵爺,

卻不動聲色看向苗欣。

兩人視線對上,

眸中同時閃過若有所思。

塵爺有點焦慮,

苗欣卻比他鎮定得多,

還似有若無地沖他點了下頭。

雖然欣欣寶貝的反應,

讓塵爺安心不少。

但同時,

卻也讓他更加警惕。

李靖能爬到總統的位子,

絕非酒囊飯袋。

今晚雖然被逼急了,

有點自亂陣腳。

但塵爺相信,

李靖還不至於跟瘋狗似的,

見到誰都咬。

所以他一會兒找慕容涇陽的茬,

一會兒又跟慕容川掐,

十有八九,

是在憋什麼壞招。

塵爺什麼都不怕,

他就怕,

李靖針對欣欣寶貝。

雖然知道欣欣寶貝很強大,

可這畢竟是在RSC國,

又在總統府。

欣欣寶貝今晚已經很高調了,

所謂槍打出頭鳥,

什麼事情太過了,

都不好。

他就怕,

李靖釜底抽薪,

刻意引導賓客們將事態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這世上往往好的不靈壞的靈,

塵爺剛想到這些,

李靖便再次開口道:「女士們、先生們,

我得在這裏澄清一點,

我呢,

其實完全沒有跟慕容家主和川少作對的意思,

是慕容家主和川少誤會我了。

當然,

也有可能是我今晚言行不當,

讓他們對我產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我希望,

大家能理解一下,

一名老父親,

因為女兒婚事的泡湯,

變得手足無措和惶恐無助,

也希望慕容家主和川少,

能原諒我剛才的言語粗俗,

剛才真的是無心之過,

抱歉啊。」

說話間,

李靖一彎腰,

竟畢恭畢敬地沖台下所有人,

鞠了個躬。

他的鞠躬,

並不是敷衍了事,

非常標準的九十度,

誠懇的態度,

透過肢體語言,

強烈地散發出來,

一時間,

竟將宴會廳里的賓客們都整懵了。

到底是總統,

強硬的樣子,

大家見的太多。

封建制國家,

雖然有嚴格的等級之分,

但同時,

財富也關聯著權力和地位。

所以即便大家敢在台下對李靖冷嘲熱諷,

卻沒有人敢公然跑到主席台上去跟李靖吵架。

更沒有人,

能承受得住總統的道歉。

有賓客心軟,

率先妥協,

「我看,

總統先生也不是故意的,

慕容家主和皇太孫,

就沒必要咄咄逼人了吧?」

「對呀,

都是為人父母,

要是我的女兒被人當眾退了婚,

別說吵架,

我大概會派家裏的侍衛,

去把聯姻方的府邸都砸了吧?」

「唉,

總統先生其實也挺難的。

而他這些年,

對咱們RSC國,

也做了不少貢獻。

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嘛,

我們剛才,

對總統先生,

真的太苛責了。」

「對對,

說起來,

還是皇室太過於咄咄逼人。

都什麼年代了,

還想搞君主立憲那一套,

早過時了。

依我之見,

就應該早點廢除皇室,

以後國家只要總統和議會就得了……」

慕容涇陽眼皮一跳,

這些牆頭草,

怎麼黑的白的,

他們都能說出一大堆理由來?

剛才可是他們自己叫囂著讓李靖下台,

現在一眨眼,

就又開始反對皇室了。

「總統先生?」他怒不可遏道:「您現在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想說,

我應該接受您的歉意,

同時也接受莎莎小姐繼續跟塵爺聯姻?」

「誒?」李靖像是被慕容涇陽問愣了,

呆了呆,

然後直起身一臉委屈道:「慕容家主,

您又誤會我了。

我都說了,

我們總統府跟冷家的聯姻取消。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怎麼可能朝令夕改?」

「那你……」

「您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不要總是打斷我啊?」李靖更委屈,「我想說的,

明明跟您和詩詩小姐沒多大關係,

是您自己非要往自己和詩詩小姐身上潑髒水。

唉,

所以我才說,

慕容家主,

您真是老了。」

「你……」慕容涇陽眼前一黑,

要不是及時扶住旁邊的桌子,

估計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李靖卻不再理他,

而是轉向苗欣他們這一桌,

用不懷好意的含笑眼睛,

注視着苗欣道:「我其實,

一直想對話的人,

是苗欣公主啊!

是慕容家主和川少自己跳出來,

非要跟我抬杠。

我才是最冤枉、最委屈的那個人好不好?」

慕容涇陽:「???」

李靖想對話的人,

是苗欣?

可他想針對苗欣,

幹嘛非要拿自己和詩詩說事兒?

難不成,

把他這個慕容皇室家主和詩詩,

說的一分錢不值,

就能打擊到苗欣?

不過,

剛被慕容川坑了一把,

此時,

慕容涇陽倒覺得,

讓李靖這個傻缺去啃苗欣這塊硬骨頭,

替自己出出氣,

蠻好的。

塵爺和慕容川心裏同時「咯噔」一下,

他們就知道李靖沒憋好屁。

塵爺倒是能沉得住氣,

慕容川卻極護犢子。

騰地一下站起身,

指著李靖就罵:「我說老李叔,

您到底要不要臉啊?

您這都奔五十歲的人了,

總是盯着我們欣欣寶貝幹嗎?

您別告訴我,

您看上欣欣寶貝了,

想從我這兒挖牆腳?」

這話任誰停了,

大約都會怒髮衝冠。

然而李靖卻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川少還真是維護自己的未婚妻,

可見,

您是愛慘了苗欣公主啊。

但願,

您待會兒,

也能繼續這麼維護。」

「你……」

「坐下!」始終沒開口說話的苗欣,

終於伸手扯了扯慕容川的衣袖。

慕容川很乖,

見欣欣寶貝又要發動火力了,

狠狠瞪李靖一眼,

坐回了位子。

只是,

坐下來時,

順勢湊到苗欣耳邊悄聲道:「你小心點,

這貨陰得很,

慣會背後捅黑刀。

你要實在說不過他,

乾脆還像之前一樣,

直接干翻他。」

「我明白。」苗欣沖他笑笑。

等慕容川一落座,

她便收起笑容,

直視着李靖問:「總統先生想跟我說什麼?」

「呵呵,」李靖笑起來:「苗欣公主的意思是,

讓我就在這裏說?」

「那總統先生的意思是,

我不想讓您在這裏說,

您就不說了?」

「你……」被苗欣一記軟釘子戳回來,李靖有點發噎。

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下去,

他索性不裝了,

往前走兩步,

站在主席台邊緣,

指著苗欣道:「苗欣公主,

我想請教一下,

你承認自己和皇太孫的未婚夫妻關係嗎?」

「當然,」苗欣沒有笑,

但也沒有怒。

她的表情淡淡的,

從容又慵懶,

像一隻正在看熱鬧的波斯貓,「如果我外公親口對媒體說出的話都不算數,

那我想,

在RSC國,

大約也沒有什麼法律可言了。」

「說的好,」李靖冷笑:「既然你承認自己是川少的未婚妻,

而川少剛才也在眾目睽睽之下,

向慕容家主提出選址建造你們的新婚別墅的要求,

慕容家主也痛快答應了。

你現在,

還有什麼資格和臉面,

公然跑來我們總統府,

同莎莎和慕容詩詩小姐競爭塵爺?

難不成,

你真的是莎莎之前說的那樣,

是個人盡可夫的無恥女人?」

「放肆!」慕容川和塵爺同時拍案而起。

而李靖早有準備,

兩人剛站起來,

他就繼續嘲諷道:「怎麼?

我說的有錯嗎?

自古以來,

男子可以有三妻四妾,

但女子,

什麼時候能一女嫁二夫的?

難不成,

塵爺和川少,

都心甘情願頭頂大草原?」

塵爺:「找死!」

慕容川:「老子揍死你!」

兩人同時發聲,

同時離座。

只是腳步剛剛跨出去,

就聽苗欣斥道:「你們兩個給我坐下。」

喝止住二人,

苗欣慢悠悠站起來,

又慢悠悠地,

以無比優雅的姿態,

穿着女巫裝,

一扭一扭往主席台上走去。

她這幅裝扮真的一言難盡,

再搭配上她此時妖嬈的走路姿勢,

看得賓客們一陣心驚肉跳。

所經之處,

賓客們都極自覺地往後退開一步,

主動給她讓出一條通道。

而苗欣,

像是根本看不見賓客們各式各樣的眼神,

帶着強大的女王氣場,

就這麼光明正大地登上主席台,

並直接將話筒從李靖手裏搶了過來。

李靖:「……」

喵了個雞,

他還是小看這個女人厚顏無恥的程度了啊!

這種時候,

她居然敢上台來。

還敢,

公然搶他的話筒。

他能不能,

論起拳頭,

打死她?

打死她的信念在心中如此強烈,

可李靖又慫的一比。

他甚至不敢跟苗欣對視,

畢竟,

不久之前,

苗欣才用槍指過他的腦袋。

萬一這個瘋批女人,

再發一次瘋,

不會把他腦袋擰下來吧?

苗欣拿着話筒,

足足欣賞了一分鐘,

李靖想看她又不敢,

只能用眼角餘光偷窺她的樣子。

就在李靖被她嚇得都開始尿急時,

她突然笑了:「對,

總統先生說的沒錯。

我這個人,

就是喜歡美男。

反正我是皇室的正牌公主嘛,

養幾個面首,

是問題么?

還是說,

總統先生真的像皇太孫說的那樣,

也有意做我的面首?

唉,

您要是年輕二十歲,

我大概還能考慮考慮,

將就一下。

但您太老啦,

跟脫了水蘿蔔乾似的,

實在有點噁心。

所以,

您下輩子投胎投好點,

再來給我做面首吧!」

「哐當!」小九和冷冽手裏的酒杯,

同時掉在了地上。

慕容涇陽和慕容詩詩大張著嘴巴,

像看見鬼了似的看着苗欣,

完全反應不過來。

塵爺和慕容川倒是回過味兒了,

可是,

好像不太對勁兒啊。

「咳咳,」慕容川輕咳兩聲,

湊過去悄聲問:「那個,

小寒……塵爺?

您說,

欣欣寶貝嘴裏的面首,

到底是咱倆誰啊?」

塵爺本來不想理這二貨,

但慕容川臉上的笑容實在太辣眼睛,

他冷這張臉反問:「你說呢?」

「嘿嘿!」慕容川一下子樂了:「我說句不中聽的話,

塵爺您別生氣啊。

雖然說呢,

您在外面的名聲比我大。

在咱RSC國女性心目中的地位可能也比我高一些,

但,

欣欣說的這個面首啊,

還真有可能不是我。

你看我給您分析一下哈,

欣欣寶貝剛才說了,

我爺爺,

就是老國王慕容康,

已經向媒體宣佈過,

我和欣欣寶貝的婚約了。

換句話說,

我是法定皇位繼承人,

欣欣寶貝就是將來的准王后。

或者你可以理解為,

欣欣寶貝是皇室的嫡系公主,

我是正經八百的駙馬爺。

這兩種身份,

都是經過官方認證的。

而您呢?

嘿嘿,

您再有名氣,

也是見不得光,

上不了枱面的。

這上不了枱面的東西,

都是暗戳戳的,

而上不了枱面的人呢,

擺在女人身上,

就是小妾和外室。

擱在咱們男人身上,

自然就是面首了。

恭喜您哈塵爺,

您終於,

榮登欣欣寶貝的第一面首寶座了。」

「寶座了」三個字剛從嘴裏說出來,

就聽「啪」的一聲脆響,

慕容川的嘴巴上,

重重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

自然是塵爺打的,

而塵爺扇出去,

半點沒藏私。

慕容川只覺自己的左半側臉,

從下頜位置開始,

到右側嘴角,

整個都腫了。

尤其是嘴唇,

他剛說完話,

嘴巴還沒閉上,

塵爺這一耳光就扇上來了,

他完全沒有防備。

偏偏塵爺這記耳光,

又不是照着臉扇的,

專門瞄準了他的嘴。

所以這樣的力道一巴掌扇下來,

慕容川的嘴唇不但成了兩根超級胖臘腸,

還直接磕在牙齒上,

滴滴答答開始往下淌血。

慕容川:「……」

他是誰?

他這是在哪兒?

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宴會廳里燈火通明,

他卻看見了漫天星辰?

用手指指指塵爺,

再指指自己,

慕容川眨巴眨巴眼睛,

雖然沒擠出眼淚,

但眼圈卻紅了,

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而塵爺,

面對他這種無聲的譴責和質問,

非常淡定地「哦」了一聲。

然後,

不慌不忙地抽出餐桌上的濕巾,

一根根把手指擦乾淨,

又將髒了的濕巾丟進垃圾桶,

這才看向慕容川,

用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平靜聲音道:「不好意思川少,

您嘴上,

剛才趴了只大蚊子。

它一直在吸您的血,

我見它這麼欠抽,

就一巴掌把它呼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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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她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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