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乖,一會就好了
何佳音是初次,她並沒有跟路新遠說。
而路新遠從未想過她是初次。
不說她氣質惑人,身子成熟,就拿結婚了這一點來說,就無法讓人想像她是初次。
所以路新遠沒有疼惜她。
欲網高漲不減,幾乎要衝破他的身體,在關鍵時刻,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留,狠狠地把何佳音據為己有。
何佳音雖然早就潤得一發不可收拾,可也耐不住路新遠動作粗魯,她疼得大叫,渾身發紅。
她的尖叫聲就落在路新遠耳畔。
路新遠抱緊了她,熟練的安慰道,「沒事,一會就好了,乖……」
何佳音眼淚都疼出來了,死死的抓住他的頭髮,用力拉扯,「不準動了,不準動!」
路新遠心裏疼了一下,居然真的停了下來,不斷親吻她的臉頰和眼睛。
眼淚和汗水都帶着一股香甜的氣味。
這個女人時刻都是美麗至極的。
路新遠哄了好一會,何佳音都還是喊疼,他可忍不了太久,咬着何佳音的嘴,開始大刀闊斧。
何佳音的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路新遠的胸肌上。
這一場荒唐突然的清事,持續了許久。
那個萎縮男人買的是熏香,聞到的人都會有點事,何佳音是第一個聞到的,而且吸入得最多,反應最激烈,所以一直要個不停。
路新遠是沒有吸入多少,但是何佳音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一種致命的葯,他每次完了都是腦子空白,再無雜念,可轉眼一看到何佳音滿臉是淚的臉,和一雙勾人的眸子,他就根本停不下來。
在這間房裏,路新遠把畢生知道的髒話,全罵出來了。
他透支著自己,感受無邊的快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兩人才終於停了下來。
何佳音像是被抽掉了骨頭的蛇,一點都不想再動彈。
路新遠也實在不行了。
他氣喘吁吁,把何佳音攬在懷裏,兩人汗津津的,一點都不嫌棄,緊緊糾纏。
兩人就這麼沉沉睡著了。
幾個小時后,路新遠先醒過來,他睜眼就看見了何佳音熟睡的臉。
她的睫毛上還有淚水,濕噠噠的黏在肌膚上,看起來楚楚可憐。
臉頰,脖子,身子上,到處可見路新遠留下來的痕迹。
路新遠抱着她,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嘴角勾起一個驕傲的笑容。
無數個夜晚,他幻想過怎麼擁有這個女人。
如今真的拿到手了,滋味遠比想像來得美味。
他即使渾身酸疼,也還意猶未盡。
路新遠心念一動,附身親吻何佳音,軟綿綿的觸感,又讓他來了感覺。
他的動作重了些。
何佳音無法呼吸,難受的睜開眼睛,剛好這時候路新遠撬開了她的牙關。
何佳音嬰寧一聲,不想再做了。
路新遠聲音低沉,軟軟道,「姐姐,再給弟弟一次,最後一次了。」
何佳音欲哭無淚,艱難道,「你說了一百遍最後一次。」
她可記得很清楚,過程中她很多次威逼利誘讓路新遠結束,他都說是最後一次。
可後面壓根就沒有停。
此刻她的肚子裏,全都是路新遠的那些子孫!撐得她都快吐了。
嘴裏也全是。
即使咽下去了,那股腥味都一直揮散不去,彷彿一直堵在喉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路新遠。
可路新遠糾纏着她,還想再來一次。
何佳音放狠話道,「來可以,但從此以後,你別想見我。」
路新遠瞬間就焉了。
好不容易嘗到一點甜頭,要是不見面了,那一宿一宿的黑夜怎麼熬?
他隱忍着,親吻她的嘴唇,「好,弟弟先忍一忍,等你休息夠了再來。」
何佳音拍開他,翻身背對着,「滾開,我要睡覺。」
路新遠笑了一聲,就親吻她的背脊,肩膀,彷彿怎麼都親不夠。
他親著親著,就親到了腰肢下面。
路新遠摸著那一片黏膩,擔心何佳音不舒服,趁着她熟睡的時候,抱着她打算去洗個澡。
何佳音渾身軟綿綿的,也不想抵抗,就任由他折騰,嘟噥道,「等會記得讓酒店把床單也換了。」
「我知道。」
路新遠第一次給女人洗澡,手法有點陌生,但好在力氣大,何佳音也很配合,這個澡洗得並不算費勁。
他很認真的清洗重要部位。
粘液太多,路新遠去擠了點沐浴乳,在手心搓出泡沫,再給何佳音抹上。
何佳音被沐浴乳刺激得不斷抽氣。
「什麼東西?」
她眉頭緊皺看過去,質問道。
路新遠道,「太滑了,給你弄了點沐浴乳。」
何佳音捏着他的肩膀,無力道,「下邊不能用沐浴乳洗,用清水就行了,快給我沖乾淨。」
路新遠不解,「清水洗不幹凈,你等會睡不着。」
「能洗乾淨,麻溜得給我洗就行了。」
何佳音翻了個身,趴在浴缸邊上,後背朝着他。
她翹起腰肢,方便路新遠清洗。
路新遠眼眸一深,雙手掐着她的腰,聲音低得發燙,「還洗什麼,我給你吃乾淨得了。」
何佳音聞言,腦門都在發熱。
她情不自禁的捏緊了手指,嗓音跟水泡過一樣嬌媚,「洗不洗?不洗我換人來了。」
路新遠哪裏捨得,「洗。」
他聽話了,不再逗弄何佳音。
沖洗的時候,路新遠用手托着她,讓她不需要那麼累,衝下來的水自然也都流進了他的掌心。
白色的泡沫里,混雜着一絲粉紅。
那顏色轉瞬即逝。
路新遠眼皮一跳,問道,「姐姐,我給你弄傷了?」
何佳音睡得迷迷糊糊,「什麼東西?」
「你流血了,是不是受傷了?」
何佳音轉過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那個地方。
「是嗎?沒什麼感覺。」
「受傷的話就必須去醫院,我先看看傷得重不重。」
何佳音實在太累,很配合他。
路新遠沒發現傷口。
「沒有受傷,怎麼會有血,是把裏面捅破了么?」
何佳音聽笑了,「真破了我還不得疼死,我不疼,就證明屁事沒有。」
「但是有血。」
何佳音歪了下腦袋,睨着他,「那是姐姐的膜破了,傻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