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寺院意外相遇

57、寺院意外相遇

57、寺院意外相遇

日、外

人物:張啟軒

校長辦公室里,張啟軒坐在曾經是上官婉秋做的地方,他手裏看着婉秋的筆記本:

啟軒,不要找我,我去了我該去的地方……

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要告訴你,你是我一生中最愛的男人。我這一生痛苦過,迷茫過,風光過,哭過,笑過。什麼都可以不記得,但我們在一起的時光令我終生難忘。我不後悔和龍曉陽在一起,因為我知道,我們今生,是沒有希望了。我對你的愛,那份不能用語言言說的愛,那份不舍的情,只有來生再續了……

啟軒,我永遠的愛人。永別了。

照顧好自己。也許,沒有我的出現,你現在會很幸福。我在此說一句,對不起。

······

看到這裏,張啟軒悲痛難以名狀·······

(閃回:

校園後花園里

靜靜的後花園里,婉秋一個人在欣賞花,龍曉陽穿過月亮門,遠遠的看見婉秋,高聲地和她打招呼

龍曉陽:婉秋。

上官婉秋回過頭來:你是每周六必來啊。

龍曉陽底氣十足地:那還用說,有你在的地方必然有我。

上官婉秋很神秘地:恐怕今天你要迴避了。我男朋友一會兒來接我去吃飯。

龍曉陽愣了一下:哦?你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你耍我吧?

龍曉陽嘻嘻笑着。

上官婉秋十分認真地:真的,他馬上就來。他可是京城有名的大人物。

龍曉陽滿臉不屑一顧:我倒要看看有誰比得過我英俊瀟灑。哼。

正說着,張啟軒氣宇軒昂走過來,那風度與長相足以讓所有女人拜在他腳下,龍曉陽都看傻了,他哪裏見過這般天神一樣的男人。就那氣質壓倒一片。

張啟軒滿臉笑意:誰在議論我?

龍曉陽挑釁地:你就是張啟軒?

張啟軒風趣地:哦,我忘了貼標籤了。你是龍曉陽吧,幸會幸會。

張啟軒說着伸出手去,要和龍曉陽握手。龍曉陽裝作沒看見。

龍曉陽心裏說:怎麼可能!不可能。臉上卻帶着敵意。

龍曉陽懷疑地:婉秋是你女朋友?

張啟軒得意地:是呀,我來接她一起吃飯,你一起來?

龍曉陽沮喪地搖搖頭:我還有事,不打攪你們了,先走啦。

上官晚秋目送龍曉陽遠去,撲哧一聲笑了。她轉過頭來,感激地望着張啟軒。

上官晚秋:啟軒,今天真的是要謝謝你幫我解了圍。

張啟軒望着婉秋,心裏很不是在滋味,他的目光柔軟,半響

張啟軒幽幽地說道:我看沒那麼簡單,你是動了心,不然,何必大費周章呢。

上官婉秋急了:啟軒你

張啟軒平靜地:婉秋,你聽我說。這小夥子不錯,他很愛你,不要錯過機會。

上官晚秋用極其複雜的眼神望着張啟軒。)

張啟軒懊惱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當時我為什麼看不出來,還要說出那樣的話。婉秋啊,婉秋,你這不是成全。分明是要我的命啊。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你。

······

日、外

人物:上官婉秋等

三亞大海邊的沙灘上,上官婉秋抱着龍曉陽的骨灰,望着天邊火紅的晚霞·····

(閃回:

停車場,

上官婉秋陪龍曉陽和其他學校的校長吃完飯後從飯莊出來,曉陽把婉秋送進副駕駛位,自己正準備開車門,一抬頭看見一個身着華服的女人,親密的挽著張啟軒也來到這家飯莊。他咬咬牙,心生一計。

心想:你不是玩嗎?我要你好看!龍曉陽不由分說上去對着張啟軒就是一拳······

白惠蘭氣急地:你是誰呀,幹嗎打我老公。

龍曉陽憤怒地:我打的就是他!你他媽的都有老婆了,還招惹婉秋幹嘛,我今天就替婉秋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王八蛋。

婉秋一看情況不妙,趕緊下車阻攔。

上官婉秋急急地:曉陽,快停手。

龍曉陽氣憤地:婉秋你別攔我,我今天非要好好收拾收拾這人面獸心的畜生。

白惠蘭眼睛都紅了:你別打我老公,來人哪,打人了。

啟軒的老婆和婉秋一起把曉陽拉開,可誰也沒想到,啟軒的老婆反手又給了婉秋一個耳光,嘴裏還不乾不淨。

白惠蘭罵着:你這個賤貨,什麼東西呀,勾引別人的老公不算,還讓自家的男人找上門來耍橫,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上官婉秋委屈地:不是這樣的,這是個誤會。

婉秋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眼前這混亂成一鍋粥的局面。

龍曉陽心疼地:沒事吧婉秋。

曉陽要去撫摸婉秋的臉,婉秋閃開。

張啟軒略帶安慰地:婉秋,你帶曉陽先走,好好跟他解釋,我這邊不用擔心。

張啟軒掙扎著站了起來,擦了擦鼻血。

上官婉秋心疼地望着張啟軒:可是…

張啟軒給她是個顏色:別可是了,快走吧。

龍曉陽惡狠狠地:姓張的,你給我等著,今天這事沒完。

龍曉陽說完,拉着婉秋上了車。

白惠蘭溫怒地:好啊,張啟軒,你瞧瞧你在外頭惹得風流債,人家都打上門來了。

張啟軒不耐煩地:我的事,你最好別過問,你知道的,你沒有這個資格和權利。

張啟軒說完獨自走出停車場,扔下白蕙蘭,此時的白蕙蘭雙手緊握,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眼神惡毒且恐怖。

這邊曉陽開着車還在憤憤不平,婉秋不得不實話相告。

上官婉秋溫和地:曉陽,你那天在學校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的,是我讓啟軒幫我演的一齣戲。我跟他以前是男女朋友,不過最後他娶了別人。

龍曉陽苦笑:沒想到你為了拒絕我,都做到這份兒上了。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上官婉秋抱歉地:不,不是的。

龍曉陽趁機:那我問你,你對我有一點兒動心了嗎?

婉秋不答。龍曉陽一邊駕車,從車的反光鏡里偷窺婉秋臉上的表情。

龍曉陽十分委屈地:婉秋,我知道你是不討厭我的,我只求你不要趕我走,讓我待在你身邊,你忘了,我還欠着你的錢呢。就讓我像這樣待在你身邊,不行嗎?我會等你,等到海枯石爛沒關係。

婉秋看着曉陽那乞求的眼神,又彷彿看到白慧蘭怨毒的眼神,還有張啟軒的無奈。畫外音:是她痛下決心的時候了,她認為,只有自己結了婚,一切才得以恢復正常。

婉秋終於點頭答應了龍曉陽。龍曉陽有點得意忘形。)

(閃回:也是這樣美好的夜晚,公園的涼亭里,張啟軒摟着婉秋,嘴湊近她的耳朵,溫柔地說:婉秋,答應我,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吧。

婉秋慢慢的轉過身,審視着他。她望着眼前這張俊美的臉龐,寬亮鼓起的額頭,眼神深邃的鶴眼,深邃的眼神彷彿要將人陷入進去。鼻樑高挺筆直,嘴唇豐滿且有稜角,絕美的下巴上青青的胡茬依稀可見。

張啟軒扶著婉秋坐在椅子上,他忽然一轉身跪在婉秋前面,從褲袋裏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打開時,刺眼的鑽戒閃閃發光,他雙手捧著,眸光柔情的望着她,那眼神里有祈求的等待。·····)

(閃回:

婉秋的辦公室里

張啟軒父親張禮達氣勢洶洶推門進來,毫不客氣站到婉秋對面,用冷冷地而又嚴肅的目光審視着她。那眼神彷彿要殺死婉秋。

婉秋忙起身,平整一下旗袍,望着擅自闖入進來的中年男人,婉秋的神色有點緊張又有點莫名其妙。

婉秋(謹慎地):請問,您是找我嗎

張禮達(低沉而又嚴厲地):你就是我兒子吵著要結婚的女人?

婉秋馬上露出笑臉,離開座位,伸出手去要與他握手,見他沒有理自己的意思,馬上改成請的姿勢

婉秋(禮貌地):伯父,您好,我叫上官婉秋,初次見面,沒來得及準備禮物,還請您原諒。

婉秋忙關上門,轉身倒一杯水遞過去,被張禮達用手擋住。

張禮達(嚴肅地):如果你真的想求得我的原諒,那就離我兒子遠一點。

張禮達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裏,語言冰冷

婉秋轉到他的前面滿臉戒心的看着他。

婉秋(小心翼翼地):伯父,您先請坐。

張禮達泰山一樣地站在那裏,一臉厭惡輕視的表情。

張禮達:不必了,我不是來和你聊天的,我是來告誡你,離我兒子遠點。

婉秋眸光里掠過一驚,忙把眼睛垂下,她退了一步,把手裏的茶杯放到桌上,手扶住桌子,抬眼懇求的望着他。

婉秋(懇切地):您為何這麼說?您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張禮達用輕蔑的目光盯着她,雙手交叉放到前面。

張禮達(提醒她):上官小姐,恕我直言,你是一個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女人與我的兒子實在是不相配,實不相瞞,我兒子的婚事我已經訂下了,我兒子的妻子必須是萬里挑一的,還請上官小姐識相一些,離開我們家的張啟軒吧。

婉秋神色黯然,可憐兮兮的抬頭望着張禮達。

婉秋(苦苦的哀求):伯父,我從來沒有問過啟軒的家世,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張禮達十分鄙夷地用鼻子哼了一聲。

張禮達(惡狠狠地):你別痴心妄想了,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你不就看上我兒子有錢嗎?我不會讓你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邁進我張家大門一步的。

婉秋幾乎落淚,她強忍住,強迫自己靜下來。

婉秋(堅定地):伯父,您誤會我了,我不是那種女人,我是真心愛啟軒的,我一定會跟他結婚,任何阻力都不能將我們分開,我們說好了,到死都要在一起。

婉秋挺直腰板,迎視着他冰冷殺人的眼神。

張禮達(冷冷地):是嗎?那你的學校就不用辦下去了。

上官婉秋:這恐怕由不得你。

張禮達冷笑道:你不怕你的學生會出事。

上官婉秋按耐不住,用手指着他,因氣憤而臉色發白。

上官婉秋:不,你不能動我的學生,這是法制社會,你不能這麼無法無天。

張禮達無視她的憤怒。仰頭一笑,用手彈一下自己的衣襟。

張禮達(嘲笑地):法制社會?法制是攥在我們有錢人手裏的,你如果執迷不悟,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上官小姐,我奉勸你,掂量著辦。

張禮達用鼻子哼了一聲轉身離去,皮鞋重重地踏着地,婉秋關上門,整個人都癱在地上······)

上官婉秋回憶著與龍曉陽的點點滴滴·····

夜晚降臨,上官婉秋從沙灘上爬起來,抱起龍曉陽的骨灰走向大海·······

日、外

人物:張啟軒等

海邊一個小餐館里,張啟軒正在吃飯,忽然聽到旁桌兩個女人的對話。

旁邊的飯桌有人在說話

甲: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你像咱們這樣的,窮成這樣了也沒想過死。你看前天那女的,她的生活一定很富有,她為什麼想不開呀。

乙:就是的嘛。要是我,甭管什麼事,再大,我可不死。

張啟軒回頭望了她們一眼。兩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一身漁民打扮。她們見張啟軒看她們,她們對視一下,繼續吃飯。張啟軒有點坐不住了,他往她們這邊湊了湊

張啟軒(緊張地):你們剛才說,幾天前這裏死了什麼人?

那兩個女人打量著啟軒,交換着眼神

甲:一個外地女的,四十多歲。

張啟軒:穿什麼樣衣服你們記得么?

甲:旗袍。很特別的。

張啟軒只覺得自己的頭嗡了一下,他把錢放在桌子上,起身就往外走。

······

日、外

人物:張禮達等

海邊醫院夜內

啟軒父親張禮達坐在椅子上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婉秋

張禮達(沉重地):我派人跟蹤調查你很久了,我想知道我兒子愛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你使用了什麼魔法改變了啟軒,他現在住在一座寺廟裏,後天他就要接受剃度。生命寶貴,不要再輕生了。

張禮達站起身,臨出門時回過頭來

張禮達(輕輕地):他們結婚一直沒有同房

畫外音:

海角秋天,藍色橫穿。

水雲間,夢裏詩篇。

漁歌唱婉,逐浪超然。

毅絕塵緣,無所怨,得安閑。

悲欣別唱,難破籬蕃。

誰解情,絕世綿纏?

天涯古寺,月映清寒。

絢爛遺空,誰梵嘆?度清歡。

日、內

人物:張啟軒、老和尚等

佛殿裏,佛歌聲起,一個老和尚在佛像前上香,然後在蒲團上放一塊黑邊紅心的布塊,雙手合十對佛像凝視一會兒,伏身下拜,起身把布塊疊好又放在蒲團上,再拜牛掰三次,張啟軒一直跟在老和尚後邊和他同步跪拜,旁邊一個小師傅受託一個紅盤蓋着一塊白布裏面有剪刀和剃刀,老和尚繞着啟軒轉兩圈,然後手持一把木劍在啟軒肩上拍兩下,然後又跪在蒲團上待了一會,這回啟軒沒有跪,他雙手合十站在那裏,老和尚起身對着啟軒念叨一桶詩一樣的句子,然後啟軒到佛殿外跪拜四方,再回到佛殿裏,老和尚拿起剪刀,剪斷了張啟軒飄逸的美髮。圍觀的人無不為之可惜。老和尚一邊剃著頭,一邊口裏念念有詞。直到剃下最後一綹,他在老和尚身後再次參拜佛像,歌聲一直沒斷……

剃著光頭的張啟軒剛要接過老和尚手中的一個什麼東西,一個聲音高喊著:啟軒

張啟軒一震,他扭頭朝聲音望去,一襲旗袍的上官婉秋,出現在他的眼前,婉秋的手上帶着張啟軒給她的戒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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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情,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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