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心底的渴望

第三百四十章 心底的渴望

「怎得回事?」書言完全不知道何時做出這般輕佻的事情來,現在是孕期,她一貫小心謹慎,蔣行知更是如此,日常親吻,也不過是蜻蜓點水,不會貪戀她的甜美。

蔣行知將人抱回到床上去,這才拉了被頭蓋到她的身上,手就被抓住。

他低頭一看,只見一雙美眸奪人心魄般美麗動人。

「言兒,你……」他忍不住吞咽了口水,性感的喉結聳動了兩下,一股子渴望從下腹往上涌。

「硯行,我冷,」書言直勾勾地望着,仿若一汪清泉澆灌在他乾旱的心靈之上。

蔣行知俯身吻了上去,卷子被子便就放下一切防線,渴望地掠奪她的甜美和甘甜。

「想要,」從未有過如此衝動的書言完全無法思考,直衝着不能的需求,央求出聲,那迷茫的眼神,猶如迷失在情愛森林裏的小鹿,需要一個人將她從其中帶出來。

蔣行知褪去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裳,那嬌美的酮體彷彿擁有強大魔力,牢牢地吸引他。

「硯行……」低低的呼喚聲嗚咽著,觸人心魂。

蔣行知的目光觸及到她尚未顯懷的肚子,腦子裏忽然警鈴大作。

他到底咋幹什麼?

言兒如今是有身孕的人,就算極度渴望也不能貿然行之,免得損了她的身子。

「言兒乖,忍忍,」說完,蔣行知便翻身轉過來,下地穿上鞋子。

誰知道,床上的人兒卻因為原始的衝動得不到滿足而滿眼含淚,看得他心軟,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坐回到床沿,摟着她全裸的身子輕輕安撫。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懷裏的人兒已經睡着,蔣行知也因為外頭的動靜而清醒過來。

若真不行,還是要分床睡,免得傷及未出世的孩兒。

天光大亮,書言猛地驚醒,發覺身上有着不尋常的粘膩,第一個反應就是做完事是不是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不過,看到蔣行知苦瓜臉,她便知道昨晚他怕是什麼事情都干成。

「昨晚是不是喝酒了?」她猜疑地問道。

蔣行知搖了搖頭,想到昨晚她瘋狂的言行舉止,便就道,「那個喝酒的人倒像是你。」

「我有身孕,哪裏敢喝酒,」書言說完,驀地發現他把原因指向她了,「你該不會以為是我昨晚粘着你不放吧?」

蔣行知拉開衣服,那身上被抓的,被吻的,被揪下來的體毛,無不在說明昨晚她做的蠢事。

「我大概不會無聊到自己拔自己身上的毛毛。」

書言臉色一陣熱,她努力回想,好像他說的事情在她的腦海里是一片空白的。

「那我昨晚……」真的求歡?

「別想了,」蔣行知撫着她的臉龐,輕聲道,「晚上讓袁靜她們陪你。」

「不行。」

蔣行知想起煎熬的昨晚,便有些怕了,「乖,至少也得等合適的時候。」

「你是指我是我『想要』?」書言現在是真的明白他他的意思了,「不對啊,硯行,我知道自個兒的身子,是不太可能提出那樣的要求的。」

蔣行知連忙點頭,「嗯嗯,我知道,也許可能是一時的衝動。」

「我不會,」書言連忙解釋,「算了,算了,說不清楚,你晚上還是睡書房吧。」

蔣行知既捨不得又只能答應,現在一切以孩子為重。

此事還是未能瞞得住許氏。

用了飯後便找書言說話,「娘是不是提醒過你,如今不能胡來?」

「沒胡來,」書言也覺得詭異得很。

「是不是和這邊的風水有關係?」許氏說道,「萬一有不幹凈的東西附身,那是看不見的。」

書言的前世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擁有完全核心價值觀的人,怎麼會相信這種。

「女兒還是先打掃一下屋子,回頭不趕緊的東西就藏在屋子裏,那真是麻煩。」

過了中午,就讓袁靜她們將屋子整理一下。

「少夫人,這個香包,您收好,」袁靜將香包掛在了書言的腰身上。

書言看着香包上好看的花紋,不由地看了兩眼。

這是昨天娘從阿曼嬸那邊拿過來的,當時覺得好看就掛在了床帳上。

「袁靜,給我一把剪子,」她要拆開來看看,裏頭到底放了那些香料。

「嫂夫人,您現在有孕,不能動剪子,」袁靜拿着剪子過來,不敢送到書言的手裏,「您要剪香包啊?這麼好看的香包,剪爛了那就可惜了。」

「你幫我剪開,我看看裏頭是何香料?回頭若是對身子不好,再發現可就晚了。」

袁靜聞言是和未出世的小主子有關係,便就不敢耽擱,拿了個碗,將剪破的香包倒在了碗裏。

書言湊近一聞,那股子甜膩的味道漸漸散發了開來。

「如何?」袁靜聞着就是覺得甜了些。

書言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捂著鼻子說道,「快些拿開。」

袁靜拿離了碗,不禁好奇,「是這香包有問題?」

袁靜沒有一點兒反應,這讓書言很詫異。

難道是她有了身孕,所以對香料的反應特別大一點?

如果是針對有身孕的人,那無疑和滑胎葯一般,但是這其中根本沒有滑胎葯的成分。

那最大可能的解釋便是和裏頭有催情的成分。

袁靜和高娣沒有成親過,還是處子,這是對處子沒有任何作用,而她和蔣行知就不一樣了。

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娘說是阿曼嬸兒送過來的,那是人家的好意,可為何放了催情的香料。

「去把我娘叫過來,」書言打算弄清楚這件事情。

許氏一進屋,對香料的反應更大一些,轉身便退了出去,「言兒,你做什麼?還不趕緊開窗,散了這骨子難聞的味道。」

「娘,阿曼嬸的香包有問題,」書言直言不諱,「裏頭有催情的東西。」

「不可能吧,」許氏不太相信,「阿曼她是木鹽城中有名的調香聖手。」

「娘若不信,我們演齣戲給她們瞧瞧便是,」書言往袁靜把裏面的香料換成其他的東西重新掛在床帳上,然後將碗裏的香料放進一個很普通香包,找地方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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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家的嬌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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