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發現自己懷了孕

第二章 發現自己懷了孕

自己身上沾著剛吐出來的污穢,自然難聞,看着他一臉嫌棄的樣子,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來道:「王爺,我需要薄荷,烏龍草,還有一套乾淨的衣服,沐浴更衣,這樣才能給您看病啊。」

「毛病真多,給她準備。」他冷聲吩咐。

為了給王爺治病,王府里的藥材比皇宮裏的太醫院的葯都全,管家提着葯走進屋裏不耐煩的扔到她面前:「不知道你耍什麼把戲,但是你最好不要耍花樣,洗好了,趕緊去找王爺知道了嗎?」

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婢女

「奴婢明月。」

「奴婢月紅。」兩個丫鬟臉上沒有半分恭敬的模樣,連鞠躬都沒有。

可是現在她也顧不了那麼多,現在保命最重要,命令道:「你們給我準備洗澡水,見你們家王爺不是還得沐浴更衣什麼的嗎?」

兩個丫鬟把洗澡水準備好,她拿着葯扔進洗澡水裏,然後跳進洗澡桶里,身上的燥熱慢慢的舒緩了很多。

小肚子依然有下墜的感覺,她皺了一下眉頭,這感覺不像是來了月信,倒像是先兆流產。

這個想法讓她十分震驚,三個手指輕輕搭在自己的脈搏上,她瞪大眼睛這脈象絕對是懷孕了額,天啊,我倒是什麼命啊,自己剛結婚就懷孕,這讓那個王爺知道,自己非得進豬籠不可啊。

不行,自己一定要逃走,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了。

朗玉海回到屋子就看到自己的好兄弟邊石亭靠在太師椅上搖晃,一臉鄙視:「皇帝給你找了多少名門千金,可你就是不要,偏偏選了那一個傻子,還自盡了,哈哈。」

聽了自己兄弟的嘲笑,他臉上卻一點表情的都沒有,轉身問管家:「你確定王妃已經死了嗎?」

「是啊,是明月發現的,我也找了府醫看了,確實是死透了。」那管家心裏也犯嘀咕。

邊石亭一臉好奇的看着他:「怎麼回事?」

管家急忙道:「邊世子,今天王府發現了一個怪事,王妃本來上吊了,可是現在竟然活過來了,不僅活過來了,還好像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竟然有這樣奇怪的事情啊,我幫你去看看那個女人怎麼樣?」邊石亭一臉興奮的樣子。

朗玉海沒有出聲,算是默許,兩個兄弟經歷過太多的事情,默契十足,他轉身離開房間。

水冷了,她從洗澡桶里爬出來,渾身酸痛,肚子也不舒服,穿好衣服站在銅鏡前,摸著平坦的肚子自言自語道:「既然你跟着我,姐姐我就一定罩着你,放心吧,姐姐我一定保護你。」

當娘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不過可以當弟弟,畢竟自己才十七歲。身體並不是很舒服,而且自己需要喝一些保胎的葯,她看到屋子裏有一個針線盒子,心裏暗自高興不管什麼針對她來說都是武器還有治病的工具,她聽到門口有響動。

渾身立刻警惕起來偷偷藏在屏風後面,門上有響動,一個穿着白玉長衫綉著雲紋的男子,偷偷摸摸的走進來。

他看了看屋子裏並沒有人呢,聽到凈身房倒是有響動,看着門是虛掩的,推門就要進。

嘩啦一下,抬頭看到一盆水傾盆而下。

石邊亭從頭到下渾身都是水,關鍵這水還是溫的,看到前面的洗澡桶,頓時怒從心頭來,大喊道:「姚一琪你給我滾出來。」他堂堂世子,竟然讓人叫了潑了一身洗澡水,讓外面的人知道了,他顏面何在?

可是屋子裏並沒有人回應,他冷聲道:「我給你三個數,不出來,信不信我收拾你。」

一,二,三。

兩隻銀針刺在他的脖頸間,身後出現一道嘲諷的聲音:「找我是不是,敢偷看本王妃洗澡,你膽子真大。」

「我呸,還王妃呢,你個傻子。」他手下一抖,一把匕首舉起就要刺向她。

卻聽到她大喊:「啊,刺客啊,有人要殺我啊。」

一邊喊一邊往外跑,邊石亭這下可是見識到了管家嘴裏的,好像換了一個人。

「啊,你別跑啊。」這讓外面人知道他偷看女子洗澡,回家父親一定又該動用家法了。

姚一琪跑向朗玉海的屋子,她也料定這個偷襲自己的人,也是他的人。

用力的拍著門:「王爺救命啊,救命啊。」

門一下打開,姚一琪大哭的跑進來,看到他坐在椅子上,撲到他的雙腿上:「王爺,救救妾身啊。」

她烏黑的頭髮猶如錦緞一樣,因為剛剛洗過澡,淡淡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尖,有些熟悉有些陌生,他皺了一下眉頭,推開她:「你怎麼了?」

「有刺客,偷看妾身洗澡。」她眼睛裏含着淚水,還有恐懼,尤見我憐。

看着她的樣子,好像聽到心裏有一根弦崩斷一下,故意冷聲嘲諷:「誰會偷看你洗澡。」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邊石亭渾身濕漉漉的,頭髮上還滴著水跑進來,一臉的怒氣:「你這個傻子,看我今天不……。」

「你想怎麼樣?」朗玉海抬頭看着他,眼裏滿是警告。

姚一琪躲在他的身後,嬌弱的說道:「王爺,就是他,偷看我洗澡。」

「誰偷看了,反倒是你潑了我一身的水。」他真的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

「王爺,那是妾身害怕啊,聽到有人進來了,只是防身才潑了他一身的水。」她聲音十分的委屈。

邊石亭看着她一臉畏懼的樣子,可不是剛才她用銀針逼自己的模樣,太能裝了。

「姚一琪,你這個狐狸精,你可真能裝,你給我出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這樣狼狽過,今天竟然被一個算計了。

「王爺,救我啊」她渾身發抖的靠在王爺身邊。

「老狼,這個女人太能裝了,今天我替你收拾她。」邊石亭哪裏吃過這樣的悶虧。

「行了,你先走吧,這是本王的家室,要收拾也不是你。」這功夫他竟然還是護犢子了,邊石亭摸了摸鼻子瞪了一眼她,轉身離開。

屋子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他低聲道:「鬧夠了吧,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上有蠱蟲的?」

「因為你身上有臭味,蠱蟲分兩種,一種是散發香氣,食人血而活,一種是散發臭味,食人骨而活,你雙腿不能走路所以我斷定是蠱蟲。」她的聲音很輕卻十分堅定。

屋內一下子靜了的可怕,只有兩個人的喘息聲:「可還有救?」他看了很多大夫,吃了無數的葯,每到月滿之日,他只能忍受嗜骨之痛。

「能,只是你身上的蠱蟲依附太長時間了,想要剔除估計你會很痛苦。」她低聲道。

「行,需要多久的時間?」他沒有任何猶豫,從小到大受到的痛苦還少嗎,可是後來他才知道那點痛都不如剔骨之痛。

她之前曾經和一個藏醫學過剔蠱蟲的醫術,可是沒有幾個人能挺過去的,可是現在她需要好好的活下去,哪裏管的了別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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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毒妃帶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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