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吻定情
「早上我出門洗臉,回去就已經出事了,我並不在當場。」
「我在場。」於歡開始描述:「當時我洗完臉回來,就坐在床上,孟獻羹突然出現將那人按在床上,將一團東西塞進那人嘴裏。
然後孟獻羹又消失了。」
「他是正常走路么?還有死的那人有沒有掙扎?」
「他也沒走幾步啊,對哦,那人沒怎麼掙扎!」
樂於時也說道:「我突然想起個事情,孟獻羹剛獲得異能的時候,用針刺人的時候,那些人也沒怎麼反抗!」
易林有了一些了解后說道:「現在可以排除孟獻羹的異能並不會飛,這和前兩天刺殺時我看到的情況一樣,現在捉摸不透的是他是如何來無影去無蹤的!是隱身還是具有某種我們不能察覺的特性,例如能從人和鬼的身份轉換。」
「這世上哪有鬼,我看應該是隱身!」樂於時第一個否定。
易林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金玉道:「不對,應該不是隱身,如果是隱身的話,他為何不隱身的時候直接殺人,還現身幹什麼?」
「易林你還記不記得那天在樓上你用木扣扣住他時,他是如何逃脫的?」伍余元追問。
易林撅了噘嘴,回憶了一下:「其實我懷疑當時他並沒有逃脫,因為木扣在空中的時候並未扣緊。」
「這樣的話,我們能肯定的是,他並不能憑空出現,而且他要攻擊的時候一定會現身,再有就是他可能力氣極大,或者他有一些能控制人的能力。
我們要抓他,只能在他傷人的時候。」金玉總結了一下。
易林有點佩服金玉分析能力,五十多歲的人應該沒看過火影吧,分析的頭頭是道。
「如果他隱身狀態下認為是不能攻擊,那就說明他接觸不到物品,那他身上穿的,手裏拿的都應該不存在,這前後違背,所以保留他故意隱瞞的可能,他的能力應該就是將物體一同虛化,至於當天為什麼他沒有從木扣中逃出,我有理由懷疑他異能的釋放有時間間隔。
從他現身到我扣住他,再到他跳樓消失,這時間大概有十五秒左右。」
樂於時也算了一下:「從人群尖叫到他殺完人消失大概有十七秒。」
長臉問道:「按最短的算,可是我們怎麼能引他出來?」
「這點在容我想想,等我想好了在告訴你們,諸位叔叔先回去吃點東西,同時幫我保護一下剩下的人,有樂叔在應該沒問題的。」
四人不明白為什麼易林突然就下了逐客令,可能是累了,在叮囑易林不要太累了之後就先後出去了。
四人走後,易林打開窗咧嘴一笑:「我就知道,喬叔和萬叔不會見死不救的!」
窗外萬浩然推著喬老四緩緩靠近易林。
「千算萬算沒想到最後確是我害了你。」喬老四有些抱歉。
易林客氣道:「您說的是哪的話。要不是有那塊水藻保命,我早就被變異喪屍給切成塊了。」
萬浩然關切地問道:「你的身體痊癒了么?我們早就想來看你,可是那個小姑娘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
「都好了,不過你們來的真的是太巧了,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你們,你們可以穿牆么?」
喬老四開口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需要耗費很多體力,而且身體之間的拉扯很疼,不能連續穿。」
「怪不得頭一天的時候沒來找麻煩,原來是在養傷!」易林嘀咕著:「那你能拿起東西殺人么?」
萬浩然試了試抓住窗戶,感覺用了很大的力窗戶都沒能移動,繼續加大力度手指卻穿過了窗戶,而萬浩然也在同一時間感受到劇痛。
喬老四搖頭「我倒是能拿的起小物件,但是卻沒有傷人的力氣!如果用穿牆的方式穿人倒能打出傷害,只不過雙方的損傷都挺大的。
說實話我也沒害過人,因為我在浩然這個狀態的時候,被人一碰就飛出好遠,所以我都不太接觸人。」
易林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咚咚!易林是我?」
蘇夏在門外敲響房門,易林只是看了一眼的功夫再回頭喬老四萬浩然就都不見了。
易林關上窗,難得地漏出一些笑容。
開的門來,蘇夏滿臉笑容還端著親手做的食物,韭菜炒豆芽。
易林腦海里突然出現早上那人死後蘇夏展現出的淡漠模樣,一時竟分辨不出那個才是蘇夏。
「在看什麼,我有這麼好看么?」蘇夏短髮下的臉頰出現了一抹紅暈。
「沒沒,有有。」
易林也有一點慌亂,測過身讓蘇夏進來。
「嘗嘗我的手藝,你可是這世界上第二個吃到我手藝的男人哦!」
「第一個是你的父親么?」
易林嘗了一口,又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大口,才終於確認他就是沒放鹽,不是口味淡。
「這麼喜歡么?那我天天給你做!」
「咳咳!你的手還是專門斬妖除魔吧,這種技術活交給任叔。」
「不好吃?」
蘇夏不能相信,竟伸手要去槍易林手中的筷子。
易林下意識地躲開,讓蘇夏撲了個空。
蘇夏的笑臉僵住了,表情有些尷尬。
易林親昵地摸了摸蘇夏的臉頰:「別多想,不衛生。」
易林不說還好,一說蘇夏竟然撲棱撲棱地掉下豆大的淚珠,蘇夏梨花帶雨地說道:「我沒有父母,第一個吃我做飯的人就是我師傅,三年前他鬥法兵解回了山門,與說我塵緣未盡,要紅塵歷劫,約定六十年後我若了結俗事可再歸山門,我都三年沒見到師傅了,這三年我除了找你,剩下的時間就在想着師傅他老人家他過得好不好,早晚是否有人給他請安做飯,打坐論禪,我師傅總誇我做飯好吃,我知道他是不愛做飯哄我的,因為我自己吃也知道差很多,可他總說做事情儘力就好,不要太在乎結果,我想他老人家沒了我應該會過得更加自在吧,不知道老人家會不會想我……」蘇夏將自己壓抑很久的情感一口氣的傾訴出來,她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許多,看向易林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易林,如果我真的有紅塵情劫,不論結局是悲是喜,我都希望與你共同經歷。」
不論她實力再強大,她還只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易林為其拭去淚水什麼話也沒說,對着蘇夏的紅唇吻了上去。
我喜歡你,無論悲喜,就像火車走了三千七百八十公里,不問歸期。
(同名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