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雙雙突破
眼看萌萌要撲到自己的懷裏，雪致知嫌棄的右手一拍，把萌萌拍落下來，頗為嫌棄的道：「那麼臟，先去洗乾淨。」
萌萌很無辜的想要蹭蹭雪致知的衣裙，卻被雪致知一腳給踹開了。
自然，萌萌是雪致知的守護獸，現在的修為要要高於雪致知，卻也不敢抵擋。
於是，萌萌只得無奈的循着水聲下河洗凈了。
雪致知一把扯過這個刀疤男，居高臨下問道：「你們是何人，家住何地，家裏都有哪些人，現在在哪裏工作，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麼，平時和那些人打交道比較多，平時都幹些什麼。把你所知道的以上所有一切，都告訴我，或可饒你一命。」
刀疤男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回答。只是，回答到一半，就生息全無死透了。
雪致知只知道，這個刀疤男是畢家莊的一個老爺，名為畢落黃。其餘幾人，都是他結交的狐朋狗友。
畢家莊，最高修為的人，在築基境，倒也是一個較大的勢力。
按理說，畢落黃修為在合體境，本身又是畢家的主人，地位應該不低。只是，這個畢落黃家族勢力中混的不怎麼好，才會被派出來收取保護費。還有，也不敢將幾人佔為己有。
除此之外，家裏居然還有妻與子數人，都靠着一人養活。而這次主要目標，程小小，見識過其力大無窮，疑似開了竅。對於開了竅的，價錢自然不是如普通人這樣算了。而且這個程小小，好像本身有什麼秘密，才是必須要抓捕的。
至於其它信息，基本沒有了，或者沒有什麼用。
不過畢落黃倒還是挺富有的，居然出門帶了一個儲物戒指。
把戒指從手上擼下來一看，頓時失去了興趣。這戒指，也太特么的小了吧，裏面的空間能放些啥。
不過聊勝於無吧，總不能丟了吧。
不過裏面存放的東西，卻是讓雪致知有些傻眼了。居然一大片，都是女子的衣物。好不容易，才找到兩三身乾淨男子的衣物，也是畢落黃自己換洗的衣物。
輕「呸」一聲，雪致知還在裏面找到了部分金銀細軟，和一把匕首。匕首是一件下品靈器，而且是近乎失敗的下品靈器，比起雪致知帶出來的那些兵器，可要差的太遠了。
不過便是下品靈器，也算得上是好東西了。要知道，大部分武者，用的還都是凡器。
處理完幾人的屍體，回頭看去，只見程小小和蓮心不可思議的打量著自己。
雪致知把男子的衣服取出來，放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而後把畢落黃的空間戒指扔給了程小小，道：「這是空間戒指，不過這個是不認主的，你們兩人一起用吧。」
接着，告知了具體的使用方法。雖然一番推脫，程小小還是答應下來和蓮心一起使用。
「嗯，對了這附近有個山洞，咱進去換一身衣裳吧。」抬步，便走向了那處山洞。
進入山洞，雪致知取出照明器物，等二人均進入后，掩住了洞口，把身上的粗布衣服給脫了下來，渾身赤條條的。
程小小和蓮心都很驚訝，顯然沒想到雪致知居然就這樣換衣服。蓮心只是沒想到雪致知能在程小小這個外人在的時候換衣服。
雪致知也意識到了這樣不怎麼好，閃到山洞的一邊，取出了一身男子的新衣裳換上。
這身衣裳，倒是畢落黃剛剛買的，還沒來得及穿，便被結束了性命。
換完了衣服，雪致知施展秘術，緩緩改變了自己的容顏，正是剛剛死了的畢落黃。然而，身材卻是改變不了。還有性徵之一的喉結與鬍鬚，都沒有。還好，雪致知胸部的發育並不太完善，導致個人除了沒有喉結與鬍鬚外，扮個男子也無人可以區分得出。更何況，目前已經易容了。
鞋子至於的話，雪致知需要先洗凈腳丫，再穿進去。眼下，把那雙鞋給扔了，卻沒有穿鞋。
至於頭髮，雪致知也把自己的頭髮，挽成了畢落黃的模樣。
轉過身，發現二女均還未穿着完畢，雪致知當先走出了山洞。
一走出山洞，萌萌便蹦躂在雪致知懷裏。此時的萌萌，已經清洗乾淨，再看不出一點血腥味。
「萌萌，走吧，去那溪澗。至於她們二人，也罷，我便留下一行字吧。」雪致知便在腳下，留下了一行字，讓她們二人稍後片刻，便前往了溪澗。
大概盞茶時間，二女便從山洞出來，見到了地上的大字。
程小小自是不認得字的，蓮心認出了字，便靜坐在一旁。見蓮心不走，而雪致知又不在，程小小也只得靜坐一旁。
未久，山洞前探出一人，正是沐足而來的雪致知。此時，雪致知容貌是畢落黃的容貌，衣着也是男子的衣物，嚇得二女跳了起來。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蓮心語無倫次道。
程小小膽子顯然比蓮心還要小，臉色煞白煞白，直往洞口退去。
「蓮心，說什麼胡話呢？你小姐我怎麼可能如此命薄，這麼快就死了。」雪致知眉頭微皺，呵斥道。
忽然，想到了什麼，道：「你說這容貌是吧？嗯，我的易容術果然厲害，連蓮心你這個一直伺候我的丫鬟，都認不出來。只是蓮心你不覺得，我的身高還是沒變嗎？」
蓮心仔細一看，雖然這人和畢落黃很相似，確實身高要低了一些，而且身形上確實和雪致知很有幾分相似。
「小姐，真的是你嗎？小姐。」蓮心跑到雪致知身邊這摸摸那摸摸，完全不敢相信。
「當然是我了。小妮子，欠揍嗎？要不我叫萌萌咬你。」雪致知嘻嘻笑道。
確認了真的是雪致知，蓮心興奮的抱住了雪致知，而後一系列云云。
「二位姐姐，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啊？你們殺死了畢家莊的人，他們不會善罷干休的。」程小小滿心憂愁地道。
「這裏天地靈氣雖然不怎麼渾厚，對於練氣境的來說，還是夠了。接下來，就在這裏修鍊一會兒吧，把今天能夠吸納的靈氣，都給吸納完了，我們再看看怎麼辦吧。」雪致知道。
說完，也不待回應，便盤膝坐下，運轉起天級心法，吸收天地間的靈氣。而蓮心和程小小二人，則站在一旁，不知道做什麼。
「小小，蓮心沒有開竅，你應該開了竅吧。為何不坐下吐納天地靈氣，繼續開竅修行？」雪致知奇怪道。
程小小穿上女子服飾，洗凈臉面，其實也不是太難看。不過相比於雪致知和蓮心二人，那就顯然是不夠了。
「姐姐，我，我，我不知道怎麼修鍊。」程小小頗為尷尬地如實稟報道。
「小小，蓮心，以後你們就稱呼我的名字好了，叫我致知吧。聽起來也順耳，就別叫小姐呀，姐姐的。」雪致知正色道。
「小姐，這，這怎麼可以，奴婢怎麼能夠直呼小姐的名諱呢？」蓮心連忙道。
「是啊，不如我也隨蓮心，稱呼小姐。您一看就是高貴人家的女子，怎可與我們相提並論。」程小小也道。
「我打扮成這樣，你們叫我小姐，真的合適嗎？便叫我的本名就好了。以後我還會經常男子打扮，你們要是叫我小姐，那豈不是露餡了。」雪致知不耐道。
雖然不清楚雪致知為何要男子打扮，不過蓮心還是改口了，道：「是，少爺。少爺，這下沒有叫錯了吧。」
「對，我們以後，便稱呼少爺了。」程小小也嘻嘻笑道。
程小小明白，程家她是已經回不去了。若是回去，定然會害了家人。所以眼下，跟着這位神秘的「少爺」，才是最正確的。
「行吧，隨你們。」雪致知無奈一笑，轉而又道：「小小，這裏有篇最基礎的吐納功，你拿去琢磨琢磨，然後看看能不能修鍊吧。嗯，蓮心你也看看，雖然現在沒有開竅，看看這個還是有用的。」雪致知又道。
關於這個世界如何修鍊，雪致知是完全不懂。至於開竅，以前由於沒有覺醒，對這些事都很淡漠，沒有過多的關注，也不知道要怎麼開竅。
不過隱約的，雪致知記得，開竅是需要祭祀的。祭祀過後，年滿十二歲的到十六歲的，都可以去請求上蒼開竅。
不過祭祀開竅，對於其他人來說是盲人摸象，對於雪家來說，那是早就駕輕就熟了，一般都能夠估算出開竅的幾率，適不適合去。之前雪致知就是被看出不太適合開竅，延遲到了十四歲，然後就有了現在的情況。
不過獵戶程家，哪裏有那麼多祭祀，程小小那是怎麼開竅的呢？
眼下，並不適合問這麼敏感的問題，雪致知收斂心神，一心一意的放在練氣開竅上。
過了三分鐘左右，雪致知開出了第四個竅，位於左手臂。又過去了十分鐘，開了第五個竅，位於右腿。
雪致知繼續修鍊，來到了左腿的第六個竅。然而，正當她準備衝擊第六個竅時，發現一陣陣的虛弱感，疲憊感。顯然，今日已經不適合再練氣了。
今天一天，又開啟了兩個竅，雪致知對自己的修鍊速度還是很滿意的。
隨着兩個竅的打開，雪致知身上，又湧現出了所謂的「污垢」，「雜質」，渾身顯得黏黏的，臭臭的。
開了這兩個竅后，雪致知睜開了眼睛，現在最想的便是美美的泡個澡，洗去一身的污垢。
睜開眼睛，發現程小小也開始進入到修鍊狀態了，可見其身周一絲絲的靈氣進入體內。
咦？靈氣不是無形無質的嗎？為何可見這一絲絲的靈氣進入。
雪致知大吃一驚，極目遠眺，捕捉到了一絲絲靈氣的運行軌跡。而後，眼睛一閉一睜，眼中的靈氣異象便消失了，再也看不見靈氣了，只能感受得到靈氣的流動。
雪致知知道，方才的異象，並不是幻覺。就是不知道，這樣的異象，到底是怎麼出現的。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可以看得見。若是可以看得見，便不需要一處處地方找過去，直接遠眺之下，靈氣濃郁度盡在眼中。
蓮心也在盤坐着，不過周身沒有靈氣波動，說明還是不能練氣。
見二人沒什麼反應，雪致知悄悄地離去，來到了溪流中。萌萌這隻肥貓，則是留在原地守候二人。
眼下時辰尚且還早，溪水入手冰涼，若是雪致知沒有練氣開竅，就這樣下去足以將自己凍僵。而練氣開竅后的雪致知，抵抗能力明顯的增強了。下水后，雖然感覺冰寒，卻是能夠忍受的範疇。
隨着太陽越來越高，溪水便是蔭蔽處，溫度也漸漸的升高了一些。
雪致知洗盡了一身的污垢，搽拭乾凈快速的穿上衣服便回到了原先所在之處。
「少爺回來了。」兩女早就已經停下了修為，直直的在原地等候。此時見到雪致知回來，均是歡呼。
而萌萌則更是，直接撲在了雪致知懷裏。
方才的異象再現，雪致知眼中一閃，彷彿見到了程小小身體內打開的兩個竅，以及蓮心體內什麼都沒有。
「小小，恭喜你，修為突破了一層。」雪致知由衷的祝福道。
「咦，不對，為何你修為突破了，體內沒有污垢排出？」雪致知滿是疑惑地問道。
突破一層修為後的程小小，氣質也變得更加迷人，已經算是個小美女了。當然，比起蓮心來，還是差了一些。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程小小為何修為突破后沒有排出體內的雜質出來。
「少爺，小小也不知道。不過小小還要感謝少爺賜予修鍊法訣，不然小小真的怎麼修鍊都不知道，也就枉費了開了一竅。」程小小回答道。
問不出緣由，雪致知是早有預料。畢竟程小小也才剛剛修鍊，之前更是完全沒有接觸過。現在也才開了兩竅，自然不會知道這些。而雪致知，之前不太關注這些，沒覺醒前一直認為自己只要過好就行，其它的都有父母會解決。至於長大了，那便是有夫君會解決，壓根就沒心思修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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