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只分勝負,不分生死

第七百零五章 只分勝負,不分生死

在蔣家的人要對付我們的這件事情上,不少人都表達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對此我也是稍有一些在意而已,讓我比較意外的是因為蔣家那些人對我們發出來的挑戰,讓慶明市裏面的不少道中人士都知道了我和小時還有陳婧兒的名字。

我雖然身手不怎麼樣,道氣也不高,但礙於我沒有展露出自己的本事,卻能夠跟音舞深在一起還是平起平坐的樣子,不禁會讓人覺得我的本事不低。從有些人看着我會有畏懼的神色還可以看得出來貌似是大部分人把我當成了狠厲的角色,不然要是知道我就是一個道中菜鳥,身手也不怎麼樣,這些人不可能會有怕我的樣子才對。

蔣家的人也早已到了信並大廈的第九層,我們下去的時候發現已經來了不少的人,可以看得出來備好椅子有人在座的一個現代的拳擊擂台邊上的那些人應該就是蔣家的人,而和那些人有着距離的看着的人應該就是過來看熱鬧的。在蔣家的人裏面有白天的時候給我們下戰書的那幾個人在,這更加肯定了我的看法。

相比我們後來的人,先過來的看戲的人都沒有我們後面進來的人三分之一多,在場可以看到的人起碼也有了兩百個上下。有着方馱茶廳的人負責管理秩序,避免什麼人趁機鬧事的。

「我去,竟然來了那麼多人,還有哪些平常待在鬼市並不過來的那些低能耐的人也來了。」有人低語了一聲,話里說的低能耐的人就是在說鬼市的來人。他說的聲音要是大點,那就是有意的挑釁他人,他的低聲也就證明了他還是不敢得罪他口中的「低能耐」的人的。

在道中這種地方,大部分的人都還有着實力高低的分層,這就是道中一直留下來的頑固思想所造就的,喜歡比較。特別是在現在這個大社會中,混的不好的人就被說為沒能耐,好像混的稍微好點就能夠隨便說別人一樣。殊不知多少厲害的人暗暗的隱藏在不為人所知的地方,不在乎世俗上的那些金錢權勢。

蔣家那邊我並沒有看到蔣天明,估計是因為昨晚被扁得太厲害了還沒有出院吧。

在蔣家過來的那些人裏面,除了白天見到的幾個人外基本上都是沒有見過的,這些人裏面有好幾個人是我看不出來道氣強度的。當然,道中的擂台戰就是單純的是身手上的較量,但不可否置的是道氣足的人身體素質是確實好,自然也會在身手之上有所建樹,所以道氣不僅僅是憑藉一個道中人在道中道氣修鍊上本事的衡量,還可以作為身手上的衡量。當然,不可否定會有道氣盛卻身手不怎麼樣或者是身手好卻道氣低的這種人存在,但這兩種人在道中是很少的。

這場對戰的見證人是方馱茶廳的楊昌,是一個我第一次見到的高高瘦瘦看起來不苟言笑的中年人。

本身這裏就是方馱茶廳的地盤,或許是因為這一次來的人多了的緣故,方馱茶廳也有不少人下來看看熱鬧。

「時間到!」

楊昌作為見證人,在擂台上看着手腕上的手錶突然間說了一聲,隨後看向各在一邊的我們和蔣家那邊的人說道:「依照道中的規矩,雙方已經確定了彼此所需要的較量為各自四人。蔣家一方要上台參加對打的人分別是孔再賢、杜如峰、顧得衛和梅羅生,這邊幾位則是音舞深、陳天生、時不遷、陳婧兒。蔣家作為下戰書一方,並未在一開始具體的述明己方所派遣的人如何與對方交手,音舞深一方卻已經接受戰書,故而將由蔣家一方上人,音舞深一方可以隨便上人,各自作為一對一的打鬥。介於雙方都為四人,若有兩勝兩負平手的發生,便各自抽取四人中的一人再戰,多勝方將取得最後的勝利。蔣家一方若是贏了,將要音舞深一方主動對蔣家認錯,往後若是再相遇,音舞深一方不得對蔣家人出手,退避三舍。注,蔣家亦不得無故傷及他人。請問音舞深一方你們有取勝后的如何要求?」

楊昌是不苟言笑的人,這麼長的一席話說出來道氣一如既往的平和,說出來的話落地有聲。很詳細的跟在場的人說出來了這一次對戰的情況,最後還讓我們說出如果我們贏了,將要讓蔣家對我們怎麼樣。

一一對戰的介紹並沒有讓我有覺得如何的不妥,很符合規矩。稍微讓我留意的是蔣家人對於要贏下后對於我們的要求,道歉認錯是在想像之中的,想不到還要讓我們以後見到了蔣家人如同是老鼠見了貓那樣退避三舍還不得招惹。雖說在情理上蔣家人肯定不能隨隨便便的對我們出手,但要是他們主動的找麻煩在先,到時候彼此再動了手,到時候他們未必不能夠利用我們沒有真憑實據證明是他們找麻煩在先就把我們告到方馱茶廳這裏,到時候作為見證人的楊昌肯定不會站在我們這邊。

因此,別看蔣家的要求聽起來很簡單,其實一點兒都不簡單!

我們在此之前沒有特地的露出自己的名字,楊昌能夠說得出來肯定是蔣家的人把我們的信息彙報給了楊昌,家大業大的蔣家能夠找出我們合法人員的身份其實也並非是什麼難事,所以這點並不值得我去在意太多。

音舞深沒有任何的琢磨就恭敬的回道:「回楊前輩,如是小女子這方贏取了勝利,希望蔣天明的父親親自帶着蔣天明來到方馱茶廳給我們三跪九拜敬茶賠罪,可否?」

「嘩!」

這一席話的出現讓在場的人嘩然了起來。

蔣家在慶明市是什麼樣的身份?音舞深竟然要蔣天明的父親親自帶着蔣天明來到有着同道人士的方馱茶廳裏面給我們三跪九拜之後敬茶賠禮道歉?要是這個事情傳了出去,蔣家可就沒有臉面出現在慶明市的道中了。

「這個音舞深是真的膽子大,本身我僅僅是覺得她潑辣,想不到竟然這樣的蠻橫。長得這麼好看,要是溫柔點就好了,可惜了是個辣妹子,這種女的要是沒點本事還好,有點本事的話沒點本事的男人根本就降服不了她。」有人對音舞深做出了評價。

「紅粉骷髏,多麼好看的人死了之後除了一副臟臭的白骨就是一個鬼魂。女人,無論長相如何,在我心中都是一樣。」有人對議論音舞深美貌的人做出了鄙視。在看到了她身邊的一個粗獷不修邊幅的女人對他這席話滿意的拍拍他肩膀,我算是明白了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了。

「......」

眾人話語紛紛,蔣家那邊的人聽到音舞深的話自然不會高興。但這裏終究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鬧的地方,這得看這場對戰的見證人的意思。

「不可。」

楊昌那邊很直接的回答了音舞深的要求,接而說道:「三跪九拜可免,同為道中人士不必做過分的為難。若是你們一方贏了,本道可保證蔣高攀必定會帶他兒子親自過來本師尊的茶廳為幾位敬茶賠罪。可否?」

原來楊昌也是方世聰的一個弟子,為什麼說「也」呢,因為白天的時候我才見到那個宣佈孫玲花被殺案線索的那個男人,聽音舞深介紹說那個人叫陸陽,也是方世聰的一個弟子。方世聰的弟子不少,現在我並不能夠詳細的去記下會有哪幾個特別的人。畢竟我們現在有事在身,方馱茶廳的人到底都叫什麼名字、有是什麼樣子的人......並不值得我去有着過多的理會。

話語中還能夠得到的信息是蔣天明的父親叫蔣高攀。

「楊前輩說話在理!」

他的一番話說得在理,蔣家那邊的一個類似於管家的人直接附和了一聲。

確實如此,大家同樣都是道中的人,道中向來講求和氣,三跪九拜確實過分了一些,不能做過於傷了對方自尊的事情。

音舞深聽到這放話稍稍有着琢磨的意思,隨後有些無奈艱難的決定道:「那就如楊前輩所說吧,省得讓別人說小女子過分了。」

聽到這話的楊昌點了點頭,這個點頭也就說明了我們和蔣家的無論誰勝誰負之後要履行的責任。我們這邊對於取勝后的要求蔣家不能抗議,同樣的蔣家那邊取勝后的要求我們也不能去抗議,只要通過了楊昌的決定就行,楊昌是見證人,是評判雙方的要求是否在理的人。畢竟到時候勝負出來后,若是有哪方後悔了,他就要去介入,避免別人輸了之後落跑。所以說他這個見證人也不好當,要是接受了過分的要求,到時候他也做不來。

在這樣談妥了之後,道中一對一的較量就要開始了!

本來我還以為會走些什麼樣的過場,卻想不到打起來會那麼的快,一點兒都不墨跡。

其實也難怪,畢竟我們和蔣家那邊彼此都是各不對付的,大家這一次過來就是看誰的拳頭大卻說的話就是對的,肯定不會相互握手再介紹自己。直接分出勝負,這種簡單直接的方式一向如此。

在開打之前不少人已經聊了起來,更是有人喊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就高漲了起來,大家都在期待着能夠有熱血沸騰的打鬥。畢竟大家大晚上的不睡覺過來可不是為了看婆婆媽媽的事情的,不少人還是期待我們能夠打出一些本事的,否則就壞了他們的興緻。

楊昌看了看現場,抬起手掌示意周邊的人噤聲,在場的人也很配合的忍住了聲音,只聽他平靜的說道:「擂台對戰只分勝負不分生死,點到為止,切不可做蓄意殺人、致殘他人之事。道印打法不可為,若有犯之,如同惡道般---誅!」

「嘩!」

這一席話的落下,隨着楊昌的離場,也就說明了擂台的一對一交戰正式開始,不少人壓制住的呼聲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如同是正常情況下看擂台的人那樣情緒高昂。

楊昌最後說的一番話是針對大家都是正道人士來說的,大家都是正道人士,要是誰當眾出了歹惡的手段,那就是公然對正道的藐視,自然就會受到如惡道那樣的懲戒。

這,就是道中的:只分勝負,不分生死,點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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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體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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