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化悲傷為力量

第六百七十八章 化悲傷為力量

陳閏秋說的高人自然就是對白大爺的所指,他或許不知道白大爺的道號和名諱,但他會害怕這麼一個能夠打敗星主的人。

白大爺叫潘白仕,不叫潘大爺是因為白大爺自己說的要叫也叫白大爺,是因為華夏小白龍的緣故。至於他道號為什麼叫大爺道長,按小時的話來說就是因為他以前很喜歡把大爺兩個字放在嘴邊,一言不合就「你大爺」之類的,所以就被笑稱為大爺道長。

不愧是陳閏秋,完全沒有對他牆頭草的作為有什麼不好面對的,這也符合他的性子,如果他因為我們說他牆頭草而生氣那就不是他了。

他其實不知道他手底下一個陳秀溪的小女鬼和我們有聯繫,因為最近的事情過於繁雜的緣故,陳秀溪一直沒有出現。不知道之前因為我們聯合了陳閏秋對付了鄭元山是不是讓陳秀溪對我們有了什麼不好的感覺,導致她一直沒有出來找我們也不一定。

我們知道她肯定很希望陳閏秋死,可是當初鄭元山並不是陳閏秋的對手,況且鄭元山屬於那種深藏不露的惡鬼,在那種情況下自然是和陳閏秋合作比和鄭元山合作來得好。只要我們還在泰安縣一天,要是有機會的話,陳閏秋這個鬼我們是會去消滅的,希望陳秀溪能夠明白我們的意思才是最好的,而不是胡思亂想來斷送了我們合作的關係。

陳秀溪一個小小的女鬼實力上沒有值得被我們所顧及的,她能夠知道陳閏秋的蹤跡才是對我們最重要的,要是有機會我們未必就不能夠從陳秀溪的口中知道對付陳閏秋有利的時間點、地點。

言歸正傳,現在陳閏秋主動來到了我們這裏,話里有着說着合作的意思。音舞深對他倒也客氣,直接給他倒了一杯茶,待陳閏秋以鬼的形態坐在沙發上嘿笑着拿起茶杯的時候,音舞深說道:「上一次你已經讓我們看到了你能夠出爾反爾作為牆頭草的舉措,你要是想要讓我們好好的跟你合作的話沒有點誠意我們怎麼能夠再相信你?相信你很清楚一山不容二虎,你和兵上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待下去,你們雙方都想要了彼此的小命。我們作為人間的道士,也就成為了你們想要得到的助力,要是哪邊給我們的誠意大我們就會幫助哪邊。你說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嘛,我們肯定會選擇對我們有利的一方。你說呢?」

音舞深說完喝了一口茶水,把話說得非常的直接,話裏面更有諷刺「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的意思在。

對我們來說兵上和陳閏秋都是惡鬼,兩邊都是我們所想要去消滅的存在,但可惜的是我們並沒有去直接消滅他們雙方的能力,目前只能夠與他們中的某一方合作解決一方,之後再談如何解決另外一方的辦法。身為正道的我們肯定是不願意和陳閏秋這種惡鬼合作的,但是有些時候我們不得不與惡聯手除惡!

現在的陳閏秋是鬼的姿態,他拿着茶杯喝茶是能夠被我們有着陰陽眼的人所看見的,尋常人只會看到一個茶杯在浮空,裏面流出來的茶水流出來就憑空消失了。不過肯定沒有人無聊到在外面特意的來注意我們小店裏面的一舉一動,不是特別認真的看怎麼能夠看到小小的茶杯「飄」起來呢。

「咳咳~」

聽到音舞深的這番話,陳閏秋像是被茶水嗆到了的樣子咳嗽了兩聲。其實這只是他故作的尷尬罷了,鬼是鬼魂的狀態,怎麼可能跟人一樣被水嗆到呢?他們又不會呼吸。想必是因為音舞深把話說得太直接了,讓他一下子有些難以接受的住。「音姑娘,你說話也太直接了,還好陳某是心胸廣闊的人,如果是兵上那個傢伙聽到這些話肯定就要跟你們出手了。我這個人,明人不做暗事,兵上就陰險狡詐的多了。沒有幫助你們對付星主的不僅是我,兵上也不是沒有出手嘛,就是會說一些好聽的,說白了我和他在前幾天都對你們做出了一些不好的決定。既然如此,我坦誠,他狡詐,你們跟我合作總比跟兵上那個城府極深的人合作要好的多吧。」

陳閏秋雖然是一個鬼,但是說話中不免習慣把自己當做為人來說,畢竟很少有鬼說類似「你看我這個鬼」之類的話來。

作為泰安縣的競爭對手,他對兵上確實有着不少的了解,能夠知道兵上是一個城府極深的鬼。正常來說的話,自然會把最難纏的對手給解決了才是最好的,兵上城府那麼深早解決對我們也是好事。當然,這並不是說陳閏秋就是特別的簡單,只是陳閏秋自己有意的再給自己塑造看起來簡單罷了。

一個能夠和城府那麼深的兵上作為對手的鬼簡單嗎?肯定不會簡單。

從陳閏秋一開始出現到如今的接觸,這個鬼給我的感覺很聰明也很果斷,他會毫不猶豫、不折手段的去消滅自己所存在的敵人,不會把自己的敵人留到對他有所威脅的時候。一開始他在西育村的古墓裏面要殺我和得知鄭元山竟然有鬼魂留到今日就迫不及待出手是一樣的道理,對待敵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如今和我們好好說是因為他沒有本事來動我們,只能是想要和我們合作除去他的敵人。

「你說得確實很在理,與其和偽君子合作不如和真小人合作。但還是那句前話,你得拿出讓我們相信你的理由。只要你得到了我們的相信,在有合適的機會對付兵上的時候我們肯定會與你合作,到時候你就是泰安縣獨有的一個厲害的鬼,是這裏的王。」音舞深很贊同陳閏秋的話,但還是對後者有着懷疑的態度。

陳閏秋想要獲取我們的信任,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拿出某一樣東西作為抵押,但是他是鬼,他不可能把他可以讓我對付他的東西留下,比方說具體的生辰八字之類。同樣的他也不可能分離自己的一部分鬼魂,要是分離了豈不是衰弱了自身,到時候又談何去對付兵上呢?

他很明白我們想要的信任,琢磨了一下之後他站起了身子,認真的說道:「過幾天我會拿出一樣東西交給你們,那個東西對你們有着莫大的好處,如果你們願意手下,那我們就說好了一同對付兵上!」

這番話說得很認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不知道他話里所說對我們有用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

「沒問題,到時候再說。」

音舞深並沒有拒絕陳閏秋的意思,選擇了日後再談。

......

陳閏秋到底會拿來什麼樣的東西我並沒有過於的上心,因為我想在想要增強自己的本事,所以幾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獲取實力上。

道術無疑是作為道士最好的一門手段,但奈何道術的鑽研絕非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做成的。把對於林悅欣的悲傷化為衝勁下我硬生生是把名天氏一派的那些咒法全部都能夠熟練的銘記於心,很難想像讀書的時候背書都困難的我竟然能夠在心中隨意的默念名天氏一派的咒語,就可惜了自己還是不能夠去施展除了學會的咒法之外的咒法......

拔苗助長只會適得其反,我懂得這個道理,所以暫時性的放棄了道術上的鑽研。林悅欣的事情過去了這幾天我的卯陰臂已經能夠勉強能夠做出實質性的變化,能夠拿起十公斤重的東西。因此我就想學習一些身手上的招數,不至於在真的要打架的時候胡打八打。

學習身手最好的年紀當然是越小越好,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成年人的身體,身體的大部分筋骨已經固定,想要在身手上有特別出色的成就是很難的。我很清楚這點,因此所想要的是一些可以為自己所用的招數,再好好的磨練未必就不能夠有些三腳貓的功夫,不至於像現在一樣不懂得擺架勢~

只要身手上有了進步,加上有着卯陰臂的情況下我的身手就有了常人所比不了的地方。當然,得小心卯陰臂的使用面對的是一個道士,道術還是可以對卯陰臂做出傷害的。

在我們這些朋友裏面身手最好的自然就是音舞深了,要學習一些招式自然是她最合適來教我的。

這娘們可是嚴厲得很,第一天就讓我蹲了一天的馬步,往後每一天都要蹲一個時辰的馬步。只要一有鬆懈的念頭就想林悅欣,倒了就起來扎馬步,兩三天下來我的雙腿都有些合不攏了,雙腿又無力,像是被音舞深做了缺德事一樣......

也還好小時現在的身體慢慢的恢復了,他每天都在我鍛煉完的時候給我踩大腿,讓疲累的肌肉可以得到按摩。

也就在陳閏秋告別我們的第四天,這一天陳閏秋沒有過來倒是馬泮情來了。

我正在櫃枱邊一邊專心的扎馬步一邊迎接可能進來買東西的客人,馬泮情突然間帶着莫大的鬼氣過來嚇了我一跳,當即就從櫃枱裏面摸出了三寸多長的黑刀。還好現在沒有客人進來,否則會以為我要打劫客人。

「陳道長,何必那麼大反應呢?」

馬泮情一如既然臉上帶着濃郁的嗜血和玩味之色,看着我的舉動有些調侃的笑道,這種神色讓人總是覺得他是在看不起人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頭把手中的刀子放下來,相信他還不敢亂來,但也不得不對他有所提防,誰知道他這種讓人難以捉摸的鬼接下來會做什麼樣的事情呢。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現在是大白天,我和音舞深他們的能力加在一起對付馬泮情是可以的,但大白天有人的情況下對付他並不容易。一來光天化日對付不為人所見的鬼會讓人覺得我們有病,二來外面的人容易成為了馬泮情的人質。

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對付馬泮情這個鬼了,他也不是第一次當着有人的情況下來威脅我們,殺個正常人來威脅我們的事情他可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做出來的。所以我不可能在大白天的去對付他,而且他這次來也不是為了找麻煩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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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體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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