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實也,非也

第六百零九章 實也,非也

葉凱只不過是小蝦米,劉向歡所不知道的那些關於馬碧的事他未必就能夠知道,但是難免有他所清楚的,所以我們也就有必要去問。

劉向歡跟我們說過的那些我們不會去再問葉凱,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問了只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他們兩個所坐過的位置都是一樣的,能夠知道的事情實際上也差不多。但因為華安賭場下面鬼魂進不去的緣故,而且心死的劉向歡為鬼后也沒有去過那裏,對賭場裏面有發生的一些變化還是不得而知的。比方說當初他被困的地方,那裏就不是能夠為他所知的,但是葉凱知道,說曾經關劉向歡的地方是華安賭場一個私密的地牢,裏面的那些人都是有所對九爺有過得罪的人,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還不乏一些富貴子弟深陷其中。像劉向歡這種背叛了賭場的人並沒有囚禁的必要,也就關個幾天找到了合適的手段就送其去死罷了。

這個囚牢的事情憑藉葉凱的身份還不得而知,總的來說他的職位就跟銀行裏面的大堂經理是一樣的,說的好聽點是經理,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個小保鏢。他之所以能夠知道華安賭場裏面有着私密的地牢是因為劉向歡的緣故,偶然間聽人提及的。

除了地牢的事情外,關於馬碧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更不可能知道賭場是有了什麼樣的秘制機關讓鬼無法入侵。音舞深或許也是知道這點,在鬼的事情上並沒有詢問。

在最後音舞深還讓葉凱重述了自己陷害劉向歡的事情,用手機給拍下了視頻來充當把柄。對此葉凱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順從着我們的意思去做,威脅他若是敢說出跟我們說的這些事就要了他的命。若是他想要跑,我們就把這個視頻給相關部門的人,讓人去對他進行懲戒!

他知道我們今晚在賭場贏了錢,現在我們的身邊又有鬼,自然會懷疑我們利用鬼來贏錢的方式,他肯定想不到為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音舞深還是有意的問了賭場的一些最新貓膩。而我們既然問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肯定也會說,畢竟他也會想可能不想利用鬼做太多的事情,或許還有其它更多的想法。但是無論他心中的想法如何的多,見鬼這件事和我們能夠隨隨便便把他打得不成人形已經告訴了他忤逆我們的意思沒有好下場!

「暫時放了你,今晚的事情想必你知道怎麼處理。」音舞深神情有着淡漠的道了一聲。

「謝謝,謝謝幾位,我懂得我懂得!」葉凱如獲大赦一般,跪在地上不敢有怨恨的目光來看這我們,偶然看向劉向歡的方向還是有着害怕之色。看得出來一個正常人看到鬼還是很難可以像看待人一樣正常看待的,況且我也不相信他短短的時間內能夠對鬼免疫。

音舞深提及的今晚的事情自然就是他們一起被我們所打了的事情,如果他或者是他的手下說了出去就會讓華安賭場裏面的人對我們有所針對,這並不是我們想要的局面。

說到底葉凱只是一個小角色,在他的嘴裏我們早就知道能夠知道的事情不多,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從一開始就不針對他的原因,是在他主動的送上門來的時候我們才出手對付而已。按音舞深的所想來說,有着一個葉凱在華安賭場裏面未必不能讓其成為我們的一個探子,等到徹底的端了華安賭場那個窩之後這個探子也就沒有必要再用下去了。

說到底,我們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能夠從馬碧那裏去知道有關於越派的事情!幫助劉向歡只是順便而已。

相信對付華安賭場的馬碧應該比直接對付越西酒店那裏要容易的多,今晚我們去賭場一趟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人物,這種特別的人自然就是擁有道氣的人。如果華安賭場裏面有道士存在的話,我們肯定很容易被發現。當然,華安賭場能夠做到不讓鬼進入其中,定然是有着懂道的人參與其中才會如此,或許在某些暗處已經有了道士注意到了我們也不一定。

猜想有必要去猜想,但是沒有必要去肯定。不會因為有所覺得就去害怕之類,華安賭場的馬碧我們是勢要去查上一番的!

在離開了南東頭廣場的時候我們就和劉向歡分別了,我說過會幫他並不代表他能夠對我們指手畫腳,所以他對我們沒有殺了葉凱或者讓葉凱被警察捉沒有任何的疑問。他說接下來會幫我們盯着葉凱,這也是他能夠為自己也為我們做出的一件事情。對此我們也由他去,以他的聰明,相信他不會亂來,也不敢亂來!

葉凱被滅了雙肩的火把不假,但是很快就能夠恢復過來。相信在恢復的過程中他看到鬼,鬼會給他帶來很深的心理影響,這些就當做是他作惡多端所遭受的懲罰。

「今晚算有收穫嗎?」

回到了家裏,林悅欣他們已經都睡下,就只有我和音舞深兩個人遲遲回來后洗了澡在沙發上稍稍歇著再去睡覺。

對我來說今晚的收穫不大,甚至是沒有什麼太多的收穫,稍稍能夠知道的就只有是華安賭場裏面有着不為人知的囚牢。除了這個就沒有更多的事了,葉凱雖說是我們現在的一個探子,在不能接觸馬碧那些賭場重要的人員下也起不到太多的作用。

音舞深削著蘋果,隨口就回答道:「怎麼沒有?起碼有在賭場贏了幾萬塊,還扁了一個惡人。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說着,她看過來的時候雙眼裏面都發了光,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讓她這麼高興的。

「我哪裏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又不是住在你肚子裏面的蛔蟲。」我老生常談的回了一句,記得這句話經常出現在電視劇裏面,算是活學活用了吧。

「蛔蟲?你吃屎的嗎?姑奶奶的肚子裏面可沒有那種玩意兒。」她白了我一眼,說出了一席讓我難以反駁的話來。我算是明白了,如果下次有人跟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就應該跟音舞深一樣去反擊別人,讓別人無語。

蛔蟲那東西貌似是有九零后或者往前的人才有記憶,在醫學發達之後這種蟲子貌似早就從人的身體裏面消失了。咳......在此不聊屎事。

貌似她也知道我確實想不出來她在想什麼,吃着削好的蘋果意味深長的說道:「說起華安賭場裏面的事情,葉凱說了裏面關押有不少富家子弟......」

我聽到她的話,在她面前拿過一個蘋果直接插嘴道:「可能人家是輸了錢的富家子弟,被囚禁起來要別人還錢的吧。」

這一下讓我的臉受到了她一記腳丫子的攻擊,因為打鬧慣了的緣故我躲了過去,正要為第一次躲過腳丫子攻擊感到高興的時候,讓我想不到接着過來的又是一記腳丫子攻擊,忘了一個人是有兩隻腳的。一個白皙的腳丫子就放在我的臉上,兩個腳丫子還夾了夾我的鼻頭,只聽她就這樣說道:「你這種想法是最淺顯的想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賭場還要做得這樣隱晦?倒不如發出消息讓過來這個賭場玩的別的公子哥知道賭場的手段。可華安賭場到底還是沒有,連看場子的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按我來說,華安賭場直系的那些人應該有在做着一些特別的勾當,或者『販賣人口』之類的也說不定哩。啊~你,下流!」

「啊~」

說着,我咬了她放在我臉上的腳板一口,被她踹了一腳,我也啊了一聲......

我就知道她有這些想法,所以剛才才直截了當的否決了她的話。現在一聽貌似她說得在理,聽她的口氣,此「販賣人口」可不是真正的販賣人口才對,似乎有着某些別樣的含義在。

「咦~」她有些嫌棄的看着自己腳板上面還留有我咬上的口水,用紙巾擦了擦。這個舉動讓我不禁暗道自己的嘴原來連別人的腳都不如,但我又能說啥呢?

「你說的『販賣人口』肯定不是字面上的這個意思吧?」早已和她打鬧慣了,我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忌,更沒有咬了她的腳板去漱口的意思,說着就咬了手裏皮都沒削的蘋果。

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大男人,從小到大自己吃蘋果從來就沒有削過皮。其實這並不是懶,而是小時候窮慣了,吃水果是很奢侈的一件事,能夠有一個蘋果吃哪裏捨得削皮,洗洗就吃了。這個習慣一直保留了下來,如果沒有皮的蘋果反而就吃不慣了。

面對我的疑問她點了點頭,恰意的倚在沙發上,漂亮的臉容上有着小小的琢磨道:「販賣人口那種低端的事情肯定不是馬碧那些人會做出來的,一個那麼大的賭場和那麼大的商場會卻這種錢?所以依我的猜測來看,那裏被囚禁的人大部分都是有些身份的人,或者說是有些身份的人的家人才對。挾天子以令諸侯,捉『人質』以讓人就範。想必這就是為什麼這個賭場能夠在有不少人知道的情況下還能夠存在的緣故吧,在牽連甚廣之下華安賭場也就能夠有着各家的庇護。」

我:!!!

她這番話讓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這是我所沒有想過的,而如此一想的話那馬碧也未免太過於厲害了!

只要手中握了當地或者是其它地方的一些人家的人質,就能夠控制那些有身份的人不敢來動他們的賭場,逼人就範。

一般這種事情我們能夠想到把柄是最正常的,在行政或者從商的人只要其中出現了某些老鼠屎,這些人就會通過拿捏他人的把柄去讓他人就範,這種事情早就是屢見不鮮的了。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在這個年代還有關押他人來做到這點的,這未免也太過去放肆了吧!

「為什麼會有這種念想,要知道拿到別人就範的把柄豈不是比抓人關着好多了嘛?」我心中有着疑問就問了出來。

可音舞深並沒有因為我的這個問題也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而是早已思考那樣否定的搖了搖頭,故作高深道:「實也,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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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體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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