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老娘才不慣着你
蘇悅忽然臉色一紅,上輩子加上這輩子,都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呢。
今天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品嘗到了。
就在她來不及更多回味的時候,門開了。
「什麼人!」蘇悅猛然坐起來,朝着外面吼。
「官府追查兇手,檢查。」
話落,火把一下子照了過來。
「官爺,我和夫君在家中睡覺,哪裏來的什麼兇手啊。」蘇悅緩和了語氣說。
官兵看了看蘇悅,火把下,那道猙獰的刀疤很可怕。不過,這些官兵可是隸屬於大內的精銳部隊,什麼沒見過。
對蘇悅的臉稍微愣怔了一下,便很快不在意了。
火把又照了照裏面的唐閻:
「他怎麼沒醒。」
蘇悅急忙回答:
「他睡的實。」說着伸手推唐閻。
「夫君,夫君醒醒。」
蘇悅推了幾下,唐閻緩緩睜開了眼睛。
「航么西。」
蘇悅扶額,看來是剛才的電弧有點大,讓他的舌頭麻木了。
見唐閻睜眼了,官兵沉吟了一下,在屋子裏看了看,確定不會藏着人,揮手讓人離開了。
一行人都走了,蘇悅緩緩鬆了口氣。
「嚇死我了。幸好沒事。」
「下去!」蘇悅轉頭剛要看唐閻,忽然耳邊傳來了唐閻冰冷而絕情的聲音。
「你什麼意思!」蘇悅皺眉。
「誰叫你鑽我被窩的,下去。」唐閻冷哼。
蘇悅怒了:
「如果不是為了救你,你以為我願意啊。」
「老娘辛辛苦苦給你療傷。」甚至連初吻都送出去了。
「到頭來還要把我攆下去,哪裏來的道理。反正我不走,要走也是你走。」蘇悅回答的理直氣壯。
「下去!」唐閻皺眉,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蘇悅也不耐煩了,彎腰下炕,伸手將唐閻用被子裹住了,扭頭抱着到了屋子中央,忽然鬆手。
唐閻就那麼直直的摔在了地面上。
「吭哧!」唐閻原本就有傷,這一下差點沒摔暈了。
蘇悅氣呼呼的冷哼:「老娘沒空慣着你。你以為長的帥就能對老娘指手畫腳了,你做夢。」
說完轉身回去炕上,又拽了一床被子睡覺。
唐閻被摔的半天沒動,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挪動了一下身體,喘了口氣。
「我的傷,需要多少生命值可以治癒。」唐閻顯然不是第一次面臨這樣的危機了。
事實上,他只要賬面還有生命值,就跟開了掛一般,輕易死不了的。
只是,若是不趕緊跑回來,若是被官兵抓了就麻煩了。
不是沒想過跑回山洞裏,可惜那邊太遠,他已經跑不動了。
雖然是昏迷,可外面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
他知道蘇悅給他療傷,包紮,也知道蘇悅給他餵了電弧,尤其是感覺到蘇悅親了他的唇。
因此,睜開眼應付過去了危機后,唐閻心底便升起了屈辱、憤恨的感覺。
有種自己被糟蹋了,已經不幹凈的既視感。
蘇悅氣惱的將他丟到了地面,轉頭自己上炕睡覺去了。
唐閻的系統檢查了一下他的賬面:「你還有五千生命值。你不是要兌換功法,你的寒冰決有缺陷,還是儘快讓他完善吧。」
「可我的傷。」唐閻有些遲疑。
「我看過了,那個女人給你包紮的很好,這幾天你就好好養傷吧。」
唐閻無奈,他的寒冰決的確是有缺陷,一年前購買的時候,不是完全版。
如今出來完全版了,還需要一萬生命值兌換。
今天他就是去殺曉晨和林同的時候,著了道。差點被砍死。
折騰了上半夜,後半夜消停了不少。
第二天清晨,蘇悅帶着蘇三羊去晨跑的時候,便聽說昨晚官兵來抓人了。
「會不會是抓翠花哥哥啊,竹笙那孩子不是去做土匪。」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
村民瞬間沉默了。
翠花娘也是在人群里的,聽到這句話扭頭就跑。
回家便將這些傳言告訴了翠花。
翠花一聽就炸廟了。
等蘇悅和蘇三羊跑步回來,翠花正在堵著院子門口狂罵中。
「姓蘇的,你個醜八怪,母夜叉,別人怕你,我翠花可不怕你,你有什麼不能沖着我來。你霸佔唐閻哥哥就算了,還惦記我哥。」
「惦記我哥不成,居然去舉報。」
「母夜叉,你給我滾出來,你給老娘說清楚,你個不要臉的臭*&,你就是茅房裏的蛆,不,你連蛆都不如。」
「蛆都比你白,比你可愛。」
蘇三羊看了看自家二姐,想了想茅房裏的蛆,貌似,的確比二姐白。
「看啥!」蘇悅感覺到了蘇三羊的視線,低頭問了一句。
「看你沒有蛆白。」
蘇悅陰著臉。
「不是,我看蛆比你白。」
蘇悅臉色更黑。
「不,不,是你沒有蛆白。」蘇三羊越說越下道,最後乾脆捂著嘴不吭聲。
蘇悅翻了翻白眼,老天爺這是對她什麼仇什麼怨啊,居然給了她這麼一個兄弟。
「去廚房做飯。」蘇悅瞪眼。
蘇三羊咧嘴,剛要走,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姐夫不是在家呢,為什麼要我做飯。」
蘇悅無奈,低聲在蘇三羊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蘇三羊眸子瞬間亮了,扭頭樂顛顛的往院子裏跑。
蘇悅鬆了口氣,走到了翠花的面前。
「你個母夜叉,你終於敢出來了,你個賤人……」
翠花一句話還沒說完,蘇悅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翠花的衣領。
翠花:「……」剛才她要說什麼來着,忘了。
「你大清早的,來我家院子門前撒什麼潑!」
翠花惱怒不已:「你少放屁,我是來找你算賬的,你為什麼出賣我哥哥。」
蘇悅笑了:
「我出賣你哥哥?真是可笑,若是我出賣了你哥哥,昨天那些官兵就不會大半夜挨家挨戶的找人了,而是直接去你家,把你一家子都抓走,就不信你哥不出來。」
翠花微愣,咂摸了一下滋味:「也是哦。」
蘇悅剛要再說什麼,忽然院子裏傳來了一段對話聲:
「三羊,你怎麼到廚房了,你姐和你姐夫呢?」蘇大勇剛起來,到了院子裏看着三兒忙活,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蘇三羊正在煙熏火燎的點灶火。聞言抬頭用袖子蹭了蹭鼻子:
「爹,你起了啊。二姐在門口和蛆,不是,和翠花打架呢。我姐夫在屋裏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