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攤牌
蘇悅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藺陽接着說道:「內功的功法我都已經傳授給你了,只要你按部就班的修鍊就沒什麼問題。」
「最後,師傅沒你做的,就只有這麼一件事。」
化落他伸手點住了蘇悅的穴位。
蘇悅震驚的看着他。嘴裏忍不住說道:「師父。」
藺陽搖了搖頭,說道:「他死了,我也不想活着。」
「就算我一個人活着,也是孤苦伶仃,沒什麼意思。」
「師父這一生的數學還算是能拿得出手。就全部都交給你吧。也省去了你練功辛苦的奔忙。」
話落藺陽一手拍在了他的頭頂。
用灌頂之法將畢生的功力全部都輸給了出越。
輸越震驚不已,眼角划著淚,臉上一臉的悲戚似的。
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希望師父安安靜靜的活着。哪怕是活在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也好。
可現在師父卻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
蘇悅還在難過。
藺陽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他輕聲說道:「現在不是你難過的時候,一定要集中注意力運功。將我傳送的功率接收過去,不能讓我的死白白犧牲。」
蘇悅悶悶地嗯了一聲。淚流滿面。
就在蘇悅被藺陽灌頂的時候,唐閻那邊已經和那些副將門薈聚在了一起。
唐閻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眼睜睜看着兩個副將去殺蘇悅。怎麼還可能不知道這情況。
兩個副將當時倔強了說道:「我們不過是聽從主人的命令而已。」
旁言皺眉,說道:「我什麼時候給你們下了命令。」
兩人輕哼了一聲,說道:「自然不是您的,是李默將軍的。我們只認李默是主人。」
「至於少主您里沒讓我們認我們辨認。李默讓我們殺了舒月,我們就會去殺了蘇悅。」
「至於有什麼問題,我們一概不會問。」
兩人的脾氣還挺倔強的,態度也很冷靜。
其實原本他們就挺不服氣。
唐閻的時刻自然不會對他有多恭敬。以前李默在的時候壓着他們,他們沒辦法。
如今李默不在,這兩人更是囂張的很。他們並不知道唐閻的本事有多大。
事實上唐閻沒有在他們面前出過手,僅僅是因為他出生比較好,所以這兩人不服氣。
唐閻看着他們冷冷一笑,說道:「我明白了,原本以為你們是我的人,現在看來你們根本不是。」
「就算將來我登基做了皇上,你們心裏服氣的只是冷漠服主的也只是冷漠與我無關。」
「既然如此我又為什麼要流着你們。」
花落唐閻忽然爆發了功力。
周圍方圓500米之內。盡數蒙上了一層白霜。
這些人還想要說什麼,忽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驚訝地看到:雙腳都已經被地面凍住;白色的冰霜從腳下往上蔓延。
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原來腳已經失去了知覺,接着是腿和身體。
一種強烈的恐慌感,從他們的心底蔓延而出。
此刻他們才知道,原來這少主才是最厲害的人。此時他們的腦子裏忽然浮出了一個名字:焱魔。
「你你就是焱魔?」其中一個副將驚訝的問道。
唐閻冷漠地「哼」了一聲,說道:「還算是有見識。」
「不錯我就是炎魔,怎麼聽到我的名字卻不認識是嗎?」
兩個副將臉色狂變,一時之間說不出一個一句反駁的話。
兩人想要哀求着求饒,但是心裏的冷傲卻又逼着他們沉默不語。
就在這沉默的功夫冰霜蔓延而上,已經將他們整個身體包裹起來。
這個時候他們再想要求饒也已經不可能了。
最終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冰霜蔓延將對方包裹,同時自己也失去了知覺。
兩人完全被凍住之後,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些人也同樣被冰封。
唐閻冷哼了一聲。什麼都沒說地從他們身邊走過。
走過去的風輕輕的吹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所有的人全部都變成了碎塊很快摔落地面。
然而詭異的是:就在他們摔落地面之後,那白色的冰霜竟然快速的消失不見。
這就是唐閻功法大成的表現了。
以前他若是用着冰霜殺人的時候,冰霜要一周才能退卻。
就算是炎熱的天氣,這些冰晶也不會有一點融化的跡象。
那本身就是殘缺的功法,沒有辦法收發於心。
可此刻卻不同,唐閻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寒冰。
要他殺人便殺人,要他消失不見便消失不見。
唐閻慢慢的從他們身邊走過,踩着一地的碎絲朝着莊子去了。
而在他們的身後那些冰晶很快就消失,剩下的只是一地的碎肉和滿地的鮮血。
不管是誰到了這裏都會看到這人間地獄。
唐閻回到莊子的時候,裝置里傳來了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師傅。」
唐閻皺了皺眉頭,能叫出師父的就只有蘇悅。
而且這聲音也的確是蘇悅的問題是,藺陽應該沒有什麼是轉念。
再一想剛才那兩個富江就是從莊子那邊過來的,難不成她們到莊子裏去殺人了?
唐閻想到這裏臉色狂變發瘋,一般的朝着那邊去。
等他到了藺陽所在的房間時,看到安然竹笙和梧桐站在門外。神色很是黯然。
「怎麼回事?」
唐閻衝過來問道。
安然看到她,淡漠的說道:「莊子遭到襲擊,他們用了毒。」
「藺陽中了毒和原本體內的毒相融合后成倍的增加。清風為了救他和他以血換血救活了藺陽。清風卻死了,現在藺陽也死了。」
「安然在離開物質的時候,藺陽已經活過來的。但是沒有說多久,溧陽就已經死了。」
安然也就沒有說:溧陽已經醒過來的,是只是直接說藺陽也死了。
唐閻這樣一聽想着:或許是藺陽還沒來得及醒過來就是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他微微鬆了口氣,開門就要進去,安然卻攔住了,
他說道:「別進去了,蘇悅這會兒一定很難受。」
「你若是進去怕會影響他,讓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待會兒。」
「陪着師父走完最後一程吧。」
唐閻想想道也是,於是便沒再進入。
屋子裏蘇悅抱着師父的屍體,臉上佈滿了淚痕。
他現在已經是痛不欲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