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處理傷口
開始仔細的為周南清理傷口。
確定已經沒有任何感染的情況出現之後,便打開他的傷口,在肚子裏面尋找著那顆打進她腹部的子彈。
在血泊之中終於找到了那顆堅硬的子彈,用夾子輕輕的將其夾出來。
鎮北做完這件事情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感覺自己都快要虛脫了,最重要的一點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簡單的縫合。
檢查了一下,周南傷口裏面是否有其他的位置被打穿,如果有的話還要檢查一下是否需要縫合。
這麼仔細的事情做完之後,周南腹部多了一條被縫合好的傷口。
鎮北汗水不停地往下滴落着,可是卻沒有時間去擦拭。
緊接着又快速的檢查著周南肩膀出的傷口。
迅速的穿針引線,清理傷口之後。
快速的進行縫合,不過片刻傷口便已經縫合好。
做完這一些之後,鎮北十分虛脫的坐在床邊。
兩隻手不停地顫抖著。
剛才太過於專註處理周南的傷口,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的傷,也一直忽視着。
現在終於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之後放鬆了下來。
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就像裂開了一樣。
極其的疼痛,讓鎮北的手臂無法保持冷靜。
在不停的顫抖著,好像沒有辦法完成接下來的事情。
鎮北忍耐著自己身體的疼痛,搬開了周南的嘴巴,給她餵了一些消炎藥。
這也是第一次照顧人,同時也是第一次為他處理這樣的傷口,實在是有些無奈,看着她舒展的眉頭終於鬆了口氣,可見應該是好了一些。
鎮北迅速的清理了周邊的東西,將周南放在了乾淨的被子裏面。
並且將剛剛染了血的東西全部攔了出去。
同時也拿走了醫療箱。
鎮北離開了客房之後,直接走向了客廳。
雖然沒有辦法看到自己背後的傷口,卻也知道應該已經很嚴重了。
鎮北知道在這種情況之前自己不能打麻藥,唯有隻能灌醉自己。
打開了一瓶烈酒直接往嘴裏面灌,大口的咽下了濃烈的酒。
身體裏面終於感受到了一些暈乎的感覺。
一手拿着醫療箱,一手拿着酒瓶走進了浴室。
面對着浴室的鏡子,艱難的脫掉了自己外面的衣服。
看着正在不停冒血的傷口,鎮北皺緊著眉頭。
忍不住的又灌了幾口烈酒。
鎮北快速的將可能用到的東西,放到了乾淨的皿器之中。
拿出了阿莫斯林吞了幾顆,以防止自己發燒感。
將酒精直接倒在了傷口的地方。
儘管已經有了準備,還是忍不住的低聲吼了出來。
酒精倒在傷口的位置,這種疼痛自己雖然經歷過很多次,可是卻沒有辦法適應。
鎮北做完這些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徹底的打濕了頭髮。
鎮北胡亂的擦了一下臉部,不讓汗水浸濕自己的眼睛。
隨後拿出鑷子,直接扎進了傷口的地方,仔細地尋找著那顆堅硬的子彈。
終於在一番疼痛之中,察覺到了一塊堅硬的東西。
鎮北咬緊牙關,艱難的將那個東西用力夾了出來。
這種動作做起來也非常的困難,之前夾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終還是忍受着劇烈的疼痛,一咬牙將東西弄得出來。
可算是結束了,最為困難的事情。
至於後面縫合的事情,一隻手根本就做不到。
於是鎮北就沒有縫合,直接又一次給傷口消炎。
處理完之後,用乾淨的紡布包紮好了傷口。
鎮北這才虛脫的坐在了馬桶蓋上。
他此刻整個人就像是被汗水打濕了身體一樣,徹底虛脫的坐在原位,根本就沒有辦法移動。
手也不停地顫抖著,好像沒有辦法停止一樣。
鎮北最終沒能忍耐的住,丟棄了所有的東西,拖着疲倦的傷口走向了卧室。
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保持休息。
當然在離開之前,還拿着一些可能用到的藥品。
就這麼直接倒在了舒服的床上,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棟別墅之中兩個房間兩個人全部陷入昏迷。
他們的身體不停的發着燙。
應該是受傷之後引起的發炎。
可是他們已經陷入了昏迷,並沒有任何人幫他們喂葯,也並沒有人幫助他們處理這困難的局面。
外面從白天變黑,整個房間依舊是寂靜如初。
兩個人的呼吸從緩慢變急促。
又從急促變緩慢,好像從未開始過一樣。
莫風快速的處理鎮北交代的事情之後,還是十分的不放棄。
儘管此時已夜幕降臨,卻還是驅車獨自趕往了別墅。
這個地方自己也來過一次。
別墅大門的密碼鎖自己是有的。
之前就聽到了先生說話聲音非常的虛弱,好不容易辦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後,迫不及待的趕往了別墅。
就是害怕先生會出任何的意外。
尤其是他現在已經受了傷,就更加沒有辦法保住自己的生命。
打開別墅的大門裏面一片漆黑,非常的安靜,感覺不像是有人在裏面一樣。
莫風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燈,先檢查了一下整個房間。
沒有任何的異樣,便在卧室找到了已經昏迷過去的鎮北。
快速的走了過去,發現他的頭上滾燙。
看着他的後背已經包紮好的傷口,依舊滲出了鮮血。
有些不忍心的看着先生如此的虛弱。
迅速的將他傷口的地方處理好。
並且給他喂好了葯。
看着鎮北的溫度逐漸的下降,終於鬆了一口氣。
隨後又查看了一下浴室,發現裏面非常的混亂。
就知道先生是自己處理了傷口,所以一直都沒了來得及收拾,於是手下迅速地處理著。
檢查了一下其他的房間,發現在客卧的地方又躺着一位身體虛弱的病人。
莫風快步的走了過去一看才知道,原來這是之前結束李東海性命的那位殺手。
看到他的傷口應該已經被處理過,一看就是先生的手法。
於是便放心下來,看着她的額頭滾燙,也給她餵了一些葯。
之後倒也沒有多管她。
既然這個人是被先生帶回來的,那麼自然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