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玩牌

第237章 玩牌

許無憂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這人是故意的吧?

話說她剛重生那陣對於現在的按鍵手機還真是很不習慣,畢竟十年後出門什麼都可以已不帶卻不能不帶手機,不然那可真是寸步難行。

後來因為手機功能的單一讓她漸漸對手機失去了興趣,她的手機真的就變成了接電話、打電話和看時間,除此之外她平時基本看也不看,甚至連短訊都很少發更別說是捧着手機玩遊戲了,再她看來現在的手機遊戲實在是太lou了,根本就讓人提不起玩的興趣。

可即便這樣也不代表她能聽着打遊戲的聲音入睡啊,她可沒那麼好的睡眠質量,更不會因為誰是副校長家的親戚就忍氣吞聲。

於是,許無憂直接沖似乎已經沉迷於遊戲不可自拔的某人喊道:「康悅,這個房間里不只住了你一個人,麻煩你顧忌一下別人,將遊戲聲音調小點兒,我們要午睡了。」

「哎呦呦,這就是傳說中的學霸嗎?還真和別人不一樣哈。」康悅盯着有些頭也不抬地說:「人家現在都爭分奪秒的刷題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你卻吵著要睡午覺,這是不是應了那句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的老話啊?」

對於無事生非的人許無憂不想再忍下去:「午睡怎麼了?午睡也是為了養精蓄銳,總比某人浪費時間打遊戲強!」

康悅沒有再說話可是也沒將遊戲的聲音關小,顯然她在用這種方式向許無憂挑釁。

對於她這種幼稚的行為許無憂也很無奈,卻也知道今天的午覺多半是睡不成了,於是她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拿了一本書對同樣被吵得沒法睡覺的梅若雪使了個眼色,兩人很有默契地走出了房間。

梅若雪見她臉色不好看便小心翼翼地問:「無憂,這次你是不是真生氣啦?」

「你說呢?許無憂聞言看向梅若雪。

「要我說還是別了,你不也說『你若氣死人得意』嗎?你不也說不能讓討厭你的人得意嗎?要我還說你不能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不值得。」

看着梅若雪黑亮透徹的眼眸,許無憂覺得剛剛有些鬱悶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她笑着點了點頭:「好,聽你的,不為不相干的人生氣。」

她知道這對於從來不說別人閑話的梅若雪已經是極限了,可是她卻很喜歡這樣的梅若雪,清冷如梅,純粹若雪,不被外界所誘惑,不因環境而困擾,坦坦蕩蕩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梅若雪見她這樣鬆了一口氣,試着提議道:「要不咱們去樓下大廳坐一會兒吧?」

剛才她還真怕許無憂會因為康悅影響心情,從而影響明天的比賽。

「也行。」許無憂點頭應允,畢竟按照學校的要求,在b市期間未經帶隊老師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私自離開賓館,況且這大中午的就算得到批准也沒什麼地方可去。

兩人剛往前走了幾步,斜對面房間的門開了,然後就見靳揚一臉詫異地看着她們:「你們這是要上哪去啊?」

「去樓下大廳裝一下淑女看會兒書。」許無憂說着揚了揚手中的書。

靳揚是知道她的習慣的,不由有些奇怪:「你今天怎麼不睡午覺了呢?」

「我被自己帥到睡不着,只能起來嗨。」許無憂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地表情。

靳揚看了一眼兩人身後的房間已經明白了一切:「正好我剛找服務台要了副撲克打算和他倆鬥地主呢,你們要不一起?」

許無憂知道他和賀屺、韓羨辰一個房間,便順嘴問道:「你們也不睡午覺嗎?」

「丑的人都睡了,帥的人還醒著。」靳揚說着還故意甩了一下頭髮。

許無憂不給面子地白了他一眼:「真是給你厲害壞了,你咋不上天呢?」

靳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們吃過飯已經休息一會兒了,怕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就打算找點兒事做,怎麼樣一起吧?」

「行,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姐就陪你們玩玩兒。」許無憂看了梅若雪一眼痛快點頭,不用去大廳坐着當然是好的。

「那二位請吧!」靳揚說着推開了房門。

韓羨辰和賀屺看到跟着靳揚進來的許無憂先是一愣,隨後又恢復如常,只是沒人注意到兩人眼中都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緒。

靳揚笑着對兩位臨時室友說:「我剛才還尋思光咱們三個玩也沒意思就遇上無憂和若雪了,正好被我叫過來一起玩。」

「好啊,人多熱鬧。」賀屺一邊說一邊從他的背包里拿出幾包零食分給大家。

「五個人正好可以玩明皇暗保,來來來,我的床正好在中間,就在這兒玩兒吧。」靳揚說着蹬掉腳上的鞋子不顧形象地盤腿坐到了床上,將兩邊留給大家。

許無憂和梅若雪也不矯情,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的對面,韓羨辰和靳揚正好可以坐在自己的床邊,等靳揚將洗好的撲克放到床上,幾個人便玩了起來。

明皇暗保是a市當地比較流行的一種棋牌玩法,抓到紅桃三的人要告知正在玩牌的所有牌友,此時他的身份便是明皇,而抓到方片三的人則成了暗保。

暗保,顧名思義就是暗中保護,與明皇為同盟,需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配合明皇與其餘三家周旋,直至一方勝出為止。

這種遊戲不僅要求牌友對撲克了如指掌,而且需要通過所有人的出牌判斷出自己的同伴以及對手,所以除了牌技以外也需要玩牌人之間的默契以及個人的運氣。

第一局,靳揚是明皇,賀屺是暗保。許無憂和梅若雪加上韓羨辰三人合力來了個開門紅。

第二局開始,賀屺抓到了紅桃三成了明皇。

許無憂在梅若雪扔出一張k后糾結了半天,放出了一張A,賀屺放下最後一張小王。

靳揚大喜:「是不是沒人要?那我就借光了?」

「等一下!」許無憂握著大王開始再度糾結。

靳揚一臉的不可置信:「無憂,你不會是暗保吧?」

許無憂聽了這話猶豫了,看靳揚這樣子不像是暗保,但萬一他是故意迷惑自己才這樣說呢?放走他自己這邊很可能會輸,但不放萬一自己和他一夥,那自己和他可能就都完了,結果也是輸……哎呀,到底放還是不放呢?好糾結啊!

韓羨辰看她皺着一張小臉的模樣有些心疼,忍不住開口道:「不行你就放了他吧!」

許無憂實在懶得浪費腦細胞了,咬了咬牙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對靳揚說:「那你出吧。」

靳揚扔掉了手裏僅剩的一張黑桃三……

這輪達到最後許無憂才發現暗保竟然是梅若雪,雙方打成了平局。

許無憂好奇開心地看向韓羨辰:「你剛才那麼說是不是因為你知道靳揚不是暗保啊?」

韓羨辰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啊?」許無憂開始好奇了,要是她也能知道不就不用糾結了嗎?

「猜的。」

這個……聽着怎麼有些不靠譜呢?於是許無憂接着問:「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只剩了張黑桃三的啊?」

「算的。」韓羨辰一邊說一邊撕開一包薯片。

「你會算牌?」許無憂有些崇拜地看向他,這種能力她以前只是聽說過根本就沒見過。

韓羨辰點了點頭又沖對面的賀屺抬了抬頭:「他應該也會。」

所以,這兩人不但腹黑、牌技不錯還會記牌?這是要上天還是咋滴?簡直就是不給別人活路好嘛?同樣是人差距為什麼這樣大?難道她家吳醫生生她的時候把人扔了把胎盤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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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錦鯉菇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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