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被發現了
難道愛是真的會消失的嗎?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永恆的愛嗎?葉朝歌在心中不停地問著自己,看到眼前冷淡的陌殤,現下沒有哭泣,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陌殤看着她傷心的樣子,他的心也非常痛,長嘆一聲,聲音有些哽塞:「那皇后好好休息,等過幾日,皇后的心情好些了,朕再來。」
葉朝歌將身子側過一邊,不回答,不理會。
陌殤也未生氣,而是快步離開了。
葉朝歌見她前腳一走,後腳便趕緊上前去扶小桃,對着蓮蓉吩咐道:「快去請御醫!」
蓮蓉懶洋洋的對着身後的翡翠吩咐道:「去請御醫。」
「對不起......」葉朝歌看到渾身是血的小桃,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自責的蹙起眉頭,輕聲說道。
失血過多的小桃面色蒼白,強擠出一個笑容,有氣無力的搖搖頭,輕聲說道:「娘娘,此事不怪你。」說罷便暈了過去。
葉朝歌看到其他宮人相互攙扶了起來,個個叫痛,她說道:「御醫馬上就來了,你們先忍一忍。」
御醫一下子來了好幾個,都在為宮人們診脈,葉朝歌將小桃扶回房間,白芝芝和徐如意也來了。
「皇後娘娘,您沒事吧?」徐如意擔憂的詢問道。
白芝芝在旁安慰着她:「你放心吧,皇上怎麼可能捨得傷害姐姐呢?」
葉朝歌自嘲一笑,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沒事,皇上當然捨不得傷我分毫,可他下令責打了長寧宮宮人,這比打在我的身上,還要心痛。」
徐如意知道她沒有受傷,稍稍鬆口氣,可是瞧着她傷心的模樣,心疼的拉起她的手,低聲安慰道:「皇上是愛你的,所以才會打傷你宮中的人。」
「姐姐,你幹嘛出宮跟國師約會呀!」白芝芝忍不住問道。
葉朝歌不可思議的看向她,蹙起眉頭看着疑惑的二位,問道:「你們是如何得知?」
「姐姐,你真的是跟國師約會去了嗎?」白芝芝的雙眼瞪得更大,一臉震驚。
葉朝歌連忙解釋:「我出宮的確是去找古清風,可並非是約會,而是……」似乎意識到什麼,欲言又止。
「而是什麼?」白芝芝追問道。
葉朝歌輕嘆一聲,自嘲的笑了笑,說道:「陌殤有個弟弟,被他弄丟了,他心中一直自責,我……我這些年一直在找他弟弟的消息,拜託古清風,出宮就是因為得到消息。」
「我一直不跟陌殤提起,就是想找到人後,給他一個驚喜,為曾經……罷了,你們千萬不要跟旁人提起,特別是陌殤。」葉朝歌叮囑道。
徐如意連忙點頭:「皇後娘娘您放心吧,皇上也相信你跟國師沒有什麼。」
白芝芝急了:「皇上相信了有什麼用?現在前朝後宮,此事傳得沸沸揚揚,我聽哥哥說,有些大臣們聯名上奏書請求皇上廢后!」
「什麼?」葉朝歌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此事竟然鬧得如此之大?到底是誰?
白芝芝又補充道:「姐姐,皇上才登基,本就人心不穩,特別是前朝那些老頭兒,更是不順服,如今出了此事,他們要順勢做文章。」
葉朝歌強行冷靜下來:「到底是誰?」
「是夜弦!」小桃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含恨的雙眼淚光閃爍,咬牙切齒,激動得身子微微發顫起來,「是她弄得人盡皆知!」
這讓葉朝歌倒是愣住了,夜弦日日都在後宮中,是誰給她通風報信?她出宮一事只有小桃知道,她自然不會懷疑是她出賣。
那又是誰呢?
葉朝歌心中越來越好奇起來,可看到眼前的小桃,心疼不已,反握起她的手,柔聲安慰道:「你好好休息。」
說罷,便離開了屋子,回到後院,白芝芝和徐如意跟在其後。
進了屋子的白芝芝,直徑坐在軟榻上坐下,氣憤的拍了拍桌子,怒聲說道:「這夜弦簡直可惡,她這輩子沒了幸福,是想全世界的人跟她一樣,沒幸福嗎?」
徐如意好心提醒著:「現下不是罵她的時候,而是想法子該如何解決眼下的事情。」
葉朝歌贊同的點點頭,問道:「夜弦現在在哪裏?」
「被帶回冷宮了。」白芝芝回答道。
葉朝歌眼神一定:「去瞧瞧我這個好妹妹吧。」
一行三人來到冷宮,走到院子,便聽到從屋中傳來大罵聲,無非是關於葉朝歌的,內容難聽。
一進屋子,便看見被牢牢地綁在柱子上的夜弦,像個瘋婆子一樣,面容猙獰。
看守她的嬤嬤見到葉朝歌來了,懶洋洋的站起來,態度顯然比以前怠慢許多,敷衍請安:「奴婢參見皇後娘娘,兩位郡主。」
白芝芝見她們目中無人,氣得瞪大眼睛,上前一步,抬起手指着她們,質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態度?還有,你們任憑這個瘋婆子在這裏大叫大罵嗎?」
其中一位較胖的嬤嬤不屑的撇了撇嘴巴,懶洋洋的說着:「郡主,這瘋婆子罵兩句,皇後娘娘也少不了肉,又何必跟瘋婆子較勁呢?」
「你們!」白芝芝氣得跺腳,轉眼看向鎮定自如的葉朝歌和徐如意。
葉朝歌明顯能夠感覺出來,宮人們對她輕視許多,大概都認為陌殤會廢掉她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吧?
「你們都下去吧!」葉朝歌也懶得去責罵她們,略顯疲倦的吩咐道。
兩位嬤嬤微微屈膝,然後離開了。
「她這麼不守婦道,說不定過幾日會被廢后!」
「封后大典都未舉行,她不過是皇上的髮妻罷了,萬一大典是旁人呢?」
兩位嬤嬤小聲的議論聲,被三個人聽在心中。
葉朝歌的心情不過變得更加沉重,徐如意是個穩重之人,雖然生氣,也只是強忍怒火,雙手緊握成拳。
白芝芝的眼睛瞪大老大,正準備轉身走出去破口大罵,被徐如意及時拉直。
「你拉我做什麼?」她不滿的質問道。
葉朝歌轉過身柔聲嗔怪著:「她們自古以來喜歡嚼舌根,何必自貶身份與她們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