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原來他對她的好都是用來練

第一百四十七章:原來他對她的好都是用來練

厲銘道:「如果你還有別的辦法也行。」

楚安安:「……」她能有什麼辦法,如果有也不至於想到這個辦法。

厲銘又道,「我什麼辦法都嘗試了都不行,你是四爺的未婚妻,現在只能靠你了,你總不能指望我吧?」

楚安安頓時被他逗笑了,兩個大男人嘴對嘴的畫面,嘖!實在是有些辣眼睛。

「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喂。」她道。

厲銘痛快的應了聲,託了昏迷的福,四爺今晚貌似比每晚要好過很多,感覺並沒有痛不欲生的感覺。

所以他才敢讓楚安安留下來。

楚安安見房門關上,抿了下唇,又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厲南霆的神色,然後坐到床上,將厲南霆扶起來一點。

一手攬着他,一手端起葯碗喝了一口,朝着那張淡櫻色的唇瓣一點點湊過去。

她清晰聽見她心跳如鼓,眼一閉心一橫,唇畔覆在他的唇上,將他一點點的放平,葯汁一點點的送進男人的嘴裏。

苦的要命的葯汁,人類的自然本能是往外吐,清醒的人尚有理智,但昏迷的人只有本能和潛意識。

厲南霆也一樣,他下意識的往外吐。

楚安安沒有經驗,讓葯汁流出來了一點,不過她立即採取措施,再次覆在他的唇上,舌頭抵住他的,逼得他不得不咽下去。

不知道是喝的葯太苦,還是厲南霆正在經歷什麼痛苦的事,他的眉頭蹙的緊緊的,手無意識抓着楚安安的手,痛苦的喊道:「錦兒——錦兒——」

這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扎在楚安安的心上,可能是被扎的次數多了,她居然也能裝作沒聽見一樣了。

她拿過葯碗,面不改色的又喝了一口,這一次有了上次的經驗,很是順利的餵了進去。

原來那麼嫌棄湯藥苦的她,居然就這麼喝完了一整碗的湯藥。

她又倒了杯水,想給他喂點水,畢竟滿嘴都是藥味。

她如法炮製還跟剛才一樣,剛給他餵了點水進去,就在她的唇剛想離開的時候,男人的大掌卻突然扣着她的腦袋,將她往下按。

他的唇在本能的探索,直到準確無誤的找到她的唇,就再也沒有鬆開,靈巧的舌勾纏着她的,貪耍、戲弄、糾纏、吸吮極盡所能。

楚安安有些怕,不是怕他,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雖然她很喜歡四爺,但這算不算破壞了別人的感情?

「四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厲南霆沒有回答,事實上他的意識一直是不清醒的,身體里只有最原始的獸性,像是剛剛被她喚醒一樣。

楚安安悄悄的躲他,兩隻手也本能的抗拒。

可她躲,他追。

他很強勢,但強勢中又帶着點溫柔,屬於那種不會弄疼她,但又能清晰的讓她感覺到他的渴望,像是要將她給壓扁吞入腹中。

楚安安躲累了,也掙扎不開。

索性放任了自己,明天她就離開了,今晚是最後一晚,就當滿足自己小小的私心吧。

反正他應該也不會記得!

她沒在反抗,甚至雙手攀上男人的脖子。

男人似是也感覺到身下人的順從,疾風暴雨般的吻漸漸變得溫柔下來。

他一遍遍的呢喃,「錦兒!」

楚安安卻想哭,心裏說不上是酸還是澀,莫名其妙的埋怨他對她太好,好到讓她無力招架。

所以她才會這樣一頭栽了進來。

結果發現,原來他對她的好都是用來練手的。

說不傷心是假的,說不委屈也是假的。

可是她也同樣知道,這怪不得人家,是她自作多情,想的太多,想要的太多。

就算是終究還是離開,她不還是享受了四爺那麼多溫情和保護?

他不還是把她給在那個家救了出來,治好了她的臉嗎?

人總是要懂得知足不是嗎?

心裏一遍遍的給自己洗腦,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

次日。

厲南霆醒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他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緩緩的睜開眼睛,目光徐徐的掃過房間。

他已經回來了。

至於怎麼回來的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厲銘——」他朝外喊了聲。

門應聲而開,厲銘走了進來,「四爺你可醒了。」

「安安呢?」厲南霆有些焦急的問。

厲銘回道:「安安小姐上學去了。」

厲南霆蹙眉,「今天不是周末嗎?」

厲銘道:「是,她不是快考試了,老師打算給他們輔導,以後每個周末都不回來了,安安小姐報名了。」

厲南霆的眉頭擰的更緊了,「周末都不回來了?」

「嗯,也快了,還有三個星期差不多就該考試了。」說着,他看向厲南霆,「你還有最後的兩周,熬過去就好了。」

厲南霆一想到自己,倒也就不在糾結楚安安周末不過來這件事了。

雖然很想讓她回來,可同樣他也要防著被她知道。

這樣也好。

「我昨晚怎麼了?」厲南霆問。

厲銘有些無奈道:「你暈倒了,一直睡到了現在,四爺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暈倒的嗎?」

厲南霆仔細回憶了下,「就感覺頭像是被人給砸了一棍子,然後眼前一黑就暈倒了,我還聽見了安安喊我,後來就不知道了。」

厲銘蹙眉,「那後來的事呢?後來楚安安喂你喝葯你知道嗎?」

「她喂我喝葯?」

「而且是嘴對嘴喂的。」

厲南霆愣住,半晌他又問:「你說什麼?」

厲銘失笑,知道他聽見了,只是不敢相信而已,他又一字一句道:「你昏迷了,根本喝不進去葯,是安安小姐一口一口用嘴給你喂進去的!」

厲南霆唇角控制不住的掀起,下意識的舔了下唇,朝着厲銘道:「你怎麼不叫醒我呢?」

害他一點被親的感覺都沒有!

厲銘:「……」

他太難了。

若他能叫醒他,哪還用人家嘴對嘴喂葯?

「她沒發現什麼吧?」厲南霆又問。

厲銘提了口氣道:「應該沒有,你昨晚感覺還好,除了昏迷,不像以前那樣痛苦。」

厲南霆道:「最後兩周是精神層面的痛苦,針對的都是本身最害怕,也是最不願面對事,我昨晚一直在做夢,夢裏都是那年錦兒各種慘死的場面,不過後來我抓到她了,她就在我身邊,我……」

他的聲音突然停住,昨晚他還夢見了他親她,難道昨晚跟錦兒親吻不是夢,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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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暖婚:大魔王,小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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