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她是你什麼人?
安維希從樹上下來,冷笑一聲,悠哉悠哉的回去了。
她鑽進了慕司越的房間里,外面有專門看守的人,見到她,刻意給她讓了條路。
紀見君大概也沒想到他安排在上官家一半的手下都背叛了吧?
慕司越不在,安維希先去浴室里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男人正悠閑的在沙發上看著書。
安維希從後面將他抱住,忍不住把剛才的趣事和他說了一遍。
「你說這上官舞是不是自食惡果?」
「不算吧。」
「嗯?」
「上官舞長的那麼丑,就算那些狼狗放出來了,也會咬她的,畢竟她在地方簡直是污染環境,而你那麼好看,那幾條狼狗哪裏能下的去口?」
安維希,「……」
「你也是夠了,凈扯些歪理!」
雖是這麼說着,她的臉色還是紅了。
這人總是這樣,變相的撩她,誇她,偏偏還一本正經的……
慕司越順手將她拉在了懷裏,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我查到了一些機密,上官勁松和紀見君出門是去交易的?他們購進了大批的槍支彈藥,數量龐大……」
安維希微微詫異,「膽子也真夠大的!」
「對於上官勁松來說不是什麼難事,畢竟他靠着這方面的生意,斂了大筆的錢財。」
安維希想起了紀見君的話,他說上官勁松是依仗着他的,看來指的就是這些不光彩的生意。
「我現在要做的,是打探到他們的交易地點以及重要的倉庫,一舉摧毀……」
她沉思了會兒,慕司越這麼做就是為了剷除紀見君以及前王朝人的資本。
沒了這些東西,他們銳氣驟減,也沒有了反抗和東山再起的實力。
「這任務肯定很危險,而且以他們的謹慎來說,也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一但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就怕到時候暴露了你手下的暗夜。」安維希的一雙桃花眼轉了轉,一道精光閃過,「慕司越,我有個主意……」
慕司越聽到了她的計劃,忍不住笑道,「你可真是機靈,我們剛好想到一塊去了。」
-
下午,安維希去看了上官舞。
那條咬人的狼狗及時被制止,再加上手術的成功,上官舞的手臂被保住了,總算沒了截肢的危險,只是接下來要養好長一段時間。
她動完手術后沒幾天,就被轉到了家中。
可能是上官勁松怕自己背後不光彩的生意被查出來,所以能低調就低調,就連看病,也命令上官家的人直接叫醫生上門,他甚至購買了足夠的醫療設備,家裏也有好幾個醫生,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去醫院的。
因此上官舞還得在家待着,服侍她的傭人也要時時刻刻承擔她的怒火。
「做的都是些什麼難吃的垃圾!還不給我去重做!」
一進門,安維希就聽見了刺耳的鬼哭狼嚎。
屋內很是狼藉,許多的瓷器碎片還沒來得及處理,可見她剛才到底是發了多大的脾氣。
「你怎麼來了?看笑話的是嗎?還不滾!」
上官舞見到她,臉色大變,受傷的手也是一抽抽的疼。
她憤怒的臉上都充了血,看起來有些可怕。
安維希走近,皺眉道,「阿舞怎麼這樣和我說話呢?我是你嫂嫂啊,自然是來關心你的。」
「誰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
上官舞怒罵,「都是你我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我還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
「既然這樣,那我走了……」
安維希垂眸,轉身離開。
上官舞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間想到什麼,心底有了一個報復的計劃。
她朝着對面的醫生使了個眼色,醫生便跟在了安維希的身後。
安維希當然知道身後也人跟着,可她也不戳穿。
沒多久,背後一陣刺痛,她暈了過去。
兩個傭人趕了過來,將她轉移到了隔壁樓漆黑陰暗的雜物間。
辦完這一切,傭人趕緊回來交代。
「都按照二小姐的吩咐做好了,蘇淺淺被關了進去,先生還有好幾天才回來,我們不給她吃的喝的,讓她受盡折磨!」
「做的好!」
上官舞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一晃過去了五天,上官勁松和紀見君季晨等人一直在外面待了十多天才回來。
「淺淺呢?」
一進門,紀見君就不見安維希的人影,下意識的問道。
季晨也在這附近找了一圈,「見君,我也沒看見淺淺啊!」
「人呢!」
紀見君掃視了大廳里的傭人,逼問,「說!」
上官勁松蹙眉,隱隱覺得事情不簡單,「蘇小姐到底在哪兒?阿舞呢?怎麼也不見她出來?」
「先生,二小姐前不久被狼狗咬傷了,是蘇淺淺做的,二小姐被緊急的送往醫院動手術,回來的時候,我們就發現蘇淺淺不見了。」
其中一個傭人大著膽子站了出來。
意思很明顯了,蘇淺淺想要害上官舞,見事情鬧大了,差點出了人命,就慌張的逃走了。
都是蘇淺淺的錯,是她畏罪潛逃的,和他們無關。
「放屁!」季晨氣的爆了粗口,「淺淺剛來上官家不久,哪裏知道有狼狗?就算知道,這些兇猛的動物也不可能沒有人看守吧?上官家的人會眼睜睜的看着淺淺把狼狗放出來去咬人嗎?一定是你們把淺淺藏起來了!」
「這話可不能亂說,真的是……」
「閉嘴!」
上官勁松喝止道,氣沖沖的上樓。
而此時上官舞根本不知道他們已經回來了。
「二小姐不好了!上官先生和紀先生來了!」
上官舞正在看電影,聽到這話,差點沒把手裏的筆記本電腦摔下去。
「不是說明天才回來?」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
正說着,幾人已經闖門而入了。
「爸!紀哥哥!」
上官舞佯裝着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其他人卻不是這麼想的。
季晨首先跑過來冷冷的質問,「淺淺呢!把人交出來!」
上官舞氣急,「你是她什麼人,她和你有關係嗎?」
心中有團火在燒,這種感覺,彷彿就是眼睜睜的看着心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一樣,憋屈極了!
「這麼說你是承認知道她的下落了?」
季晨死亡凝視着她。
上官舞立即反駁,「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放了幾條狼狗咬我就自己逃了,明明現在受傷還在休養的的人是我……」
「阿舞!」上官勁松打斷了她的話,繼續逼問,「蘇小姐呢?」
「爸!」
「說!」
上官舞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這個時候了關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冷臉質問她?
她氣的咬牙,眼裏大顆的往下掉落。
然而這並沒有換回其他人的同情。
紀見君拿起槍,扣動扳機,一是槍響,之前說話的那個傭人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沒了呼吸。
「啊——」
見狀,房間內另外一個傭人尖叫出聲,嚇的癱軟在地。
她的異常,所有人都看在眼裏。
紀見君將黑漆的槍口抵在了她的頭上,高高在上的俯視着她,「不說的話,我就先把你殺了,再去喂狼狗!」
傭人渾身都在顫抖,見上官勁松沒有說什麼,終究是承受不住壓力哆哆嗦嗦的說出了實情。
「砰——」
紀見君一槍崩了她,血濺在了牆上,然而無人理會,匆匆的趕到了隔壁樓房的雜間。
這裏朝北,陰暗潮濕,踢開門便有濃重的霉味傳來。
昏暗的光線下,隱隱可見女人的身影。
「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