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從頭到尾,只愛過你一人
從醫院出來后,顧安月還在絮絮叨叨的數落魏哲。
「你以後不能衝動了,事情還沒弄清楚就胡亂揍人,你這暴躁脾氣,我都懷疑你婚後會對我家暴……」
聞言,魏哲忽然停了下來,側目看她,不怒反笑。
顧安月瘮得慌,「你笑什麼?」
「原來你已經在想婚後的事情了?」
「我……」顧安月一時噎住,竟無法反駁。
她回國后,真正和他見面認識才兩個月不到。
可她就像認識了他很多年似的。
她沒問過為什麼魏哲會裝扮成Z先生一直在背後默默的照顧着她,也沒問過為什麼他會喜歡上自己並心甘情願的守護?
顧安月只知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他所感動,也早已讓那份情愫生根發芽,認清了內心后,接納他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再沒有那麼一個人,會像他那樣,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幫她清楚所有的障礙,一步步的教她成長了。
「有什麼奇怪的嗎?我認定你了,就想着和你結婚,和你好好過日子!你要想反悔啊,我這就告訴所有人,你是個始亂終棄的大渣男!」
魏哲被她這話逗笑了,「那我們回國就拿證。」
「至於孩子……」
「噓!」顧安月捂住了他的唇,「你不想說,可以不用說的,我又不在乎,反正我把相思和司守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他們的親生母親是誰,不重要的,只要你現在心裏的人,是我就好。」
魏哲怔了怔,握住了她的手腕,「好,我可以發誓,我從頭到尾,只愛過你顧安月一個人。」
顧安月撲進了他的懷裏,「我們以前應該就認識很久了吧?那我應該也是一樣,從頭到尾都只愛過你一個人,不然我回國第一次在機場見你時,怎麼會對你有種特別的熟悉感呢?而你又怎麼會甘願的照顧了我四年?」
這句話落,一輛大巴車從他們眼前駛過。
魏哲並沒有完整的聽到這句話,只是笑道,「安月,你可知道你是個磨人精,磨了我整整十幾年……」
十幾年的光陰里,他的眼裏,心裏,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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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了酒店,兩個小包子早就在屋裏等着他們了。
「粑粑!安月姐姐!」
小相思正看着動畫片,一聽到動靜,第一個跑了出來,她正要撲進顧安月的懷裏,魏哲揪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提到了屋內的沙發上。
「司守,給你一個任務,教妹妹好好念字。」
要不是這小丫頭胡說,魏哲又怎麼把他們的小表叔誤認為韓瑞新,從而一大早就將人打進了醫院?
「哦。」
顧司守很聽話,魏相思不高興的噘著嘴,「那窩要是好好念字了,窩今天晚上能和安月姐姐一起睡覺覺嗎?」
「不能!」
魏哲冷著臉拒絕了。
小相思委屈了,「粑粑你還是不要和安月姐姐在一起了,你會和窩搶她的!」
「……」
顧司守看着他們牽住了的小手,連忙把妹妹抱在了懷裏,「笨蛋相思,你不想要安月姐姐當窩們的媽咪了嗎?」
「想啊!」
「那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約會了。」
「哦,相思聽哥哥的!」
小相思在顧安月的臉上親了一下,乖乖的跟着顧司守走了。
魏哲關上了門,有些挫敗,閨女寧願聽哥哥的都不聽他的了。
「噗嗤——」
顧安月忍不住笑出聲,「你要是平常多陪陪相思,我估計以後她就會和我搶你了,我才是有危機感的那一個。」
她脫下了外套,準備去洗澡,這才發現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
剛要出去,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
「就在這兒洗,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哪有分開住的道理?就當是提前適應一下婚後生活。」
顧安月被他這話嚇了一跳,「所以咱們今晚……」
「你說呢?」
男人的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眼裏的意味不明,顧安月又何嘗看不懂?
她微低着頭,耳根的小粉紅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這會不會……太快了?」
「快嗎?難道昨晚我偷偷爬你的床,吻你的時候,你沒有任何感覺?」
顧安月輕咳出聲,這男人,問的也太直白了吧?
「先讓我喝酒壯壯膽……」
她一緊張就想喝酒。
顧安月越過他,想要出去找點酒,誰知道男人手臂一伸,門就落了鎖。
她急了,「你別這樣,我沒想逃……」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夠在清醒的狀態下,和我交融……我要讓你記住,你現在愛的人是我,願意心甘情願和別的男人歡好的人也是我……」
這一刻,魏哲又開始較真起來。
顧安月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只是臉上紅的發燙,「你怎麼說話越來越直白了……」
這要是有別人在,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顧安月剛說完,整個人忽然被他抗在肩上往浴室里走去。
她被輕柔的放在了浴缸內,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欺身而上,吻住了她的唇。
熱水灑落,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浴室里霧氣朦朧,氣氛曖昧。
顧安月早已被他吻的昏昏沉沉,深陷在他的攻勢之中,整個人如同海上漂浮的小舟,起起伏伏着,辨不清方向。
「痛——」
她蹙起了眉頭,身子蜷縮了起來。
「乖……」
男人輕聲的安撫著,漸漸有了效果。
顧安月緊緊的抱着他,情緒攀上頂峰,沉淪,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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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陽光透過窗枱撒了進來。
顧安月逐漸清醒,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好半天才伸個懶腰坐了起來。
被子從身上滑落,她低頭就看見了滿身的痕迹,緩了許久才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臉上熱熱的,心也跳的極快。
「醒了?」
門忽然開了,男人穿戴整齊,拿着一套女士衣物走了進來。
「咳咳——」
顧安月連忙把被子拉上,不好意思看他。
「遮什麼?哪裏我沒見過?」
魏哲走過去,把被子拉開了,正兒八經的給她穿衣服。
顧安月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後來就乾脆臉皮厚的享受着他的伺候了。
「還疼嗎?」
聽到他問,顧安月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揮拳揍了他一下,「疼不疼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虧他還好意思說,一開始在浴室里還柔情蜜意好好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化成餓狼了,這屋子裏,哪個地方都來了一遍,就和上了癮似的,怎麼都不夠。
她哭着求饒,這男人嘴上說着馬上就停下來,身體卻還是不誠實的沒有放開她,總之她最後是暈過去了。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顧安月嘟著嘴,委屈極了。
「你可別這樣看我了……知不知道很勾人?」
顧安月立即就變了臉色,一拳揮在他臉上,「我看你就是欠揍!」
魏哲的右邊臉都紅了,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是順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到了懷裏,「還有力氣揍人?看來我昨晚技術不錯,折騰了那麼久大一早起來還這麼生龍活虎的?」
「……」
自戀是種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