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就這?就這?
「嘖。」
就在裘姿悅憤怒瘋狂之時,楚淵突然嫌棄的捂住口鼻,上下打量了裘姿悅一眼。
「你是掉糞坑了嗎?這麼臭。」
裘姿悅神色猛然一僵,隨即如虎豹一般盯着楚淵,渾似要吃人一般!
「你找死!」
「就讓我來幫你清清這惡臭吧!」楚淵抬手一會,一直停止在半空的陣盤突然映起紅光!
「吼吼吼!」
剎那間數十道火龍撲向裘姿悅,周圍再度一片火紅,所有臭味在高溫之下直接瀰漫於無形!
「還想來這招!」
裘姿悅眼中泛過冷光,陣法護罩再起,這招對老娘沒用!
「轟轟轟!」
火龍直接將裘姿悅淹沒,而在護罩之中,裘姿悅沒受一點影響,甚至是一臉享受,高溫固然讓人不適,但快速的驅逐身上的臭味。
「還真是要多謝你呢。」裘姿悅嘴角泛著冷笑,沒有這高溫她還正愁怎麼去除身上的臭味,等會必定好好感謝你,讓你和白緒那王八蛋一起碎屍萬段!
「咻!」
突然一點寒芒乍現,裘姿悅頓時發現不對勁,什麼東西?
「叮!」
護罩發生波動,裘姿悅心頭一提,隨即發現護罩安然無事,鬆了口氣,嘴角再度揚起冷笑。
「去!」
火焰之外,楚淵心念一動,射出去的鋼針威力陡增!
「啵!」
猶如氣泡破滅一般,裘姿悅身上的護罩直接破碎!
前一刻裘姿悅還得意洋洋的冷笑,看到護罩破碎,直接傻了眼,隨即無盡恐慌!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慌忙催動陣法,但陣法完全沒有一點反應,轉手拿出一塊黃布,上面的陣法紋路已經全都沒有了!
裘姿悅一個踉蹌,直接絕望!
「不!」
抬頭只見漫天火焰,發出最後一聲絕望的嘶吼,直接被火焰吞沒!
楚淵望着那熊熊火焰,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拍手,搞定!
「收!」
抬手一收,火焰消散。
「去!」
將陣盤收回去,屈指一彈,數十團火焰朝着四周飛去,將黑雲寨的土匪和那三女的屍體直接焚燒!
做完這些楚淵才收起陣盤,朝着裘姿悅走去,不過此刻已經沒有裘姿悅這個人了,只剩下一堆黑灰!
隨手撿起一根木枝,將黑灰裏面的儲物袋挑了出來。
簡單的將儲物袋清洗了一下之後,打開看了一眼裏面的東西,挑了挑眉頭,好東西果然不少。
隨後就重複了這些動手,將其他人的儲物袋全都搜集了過來。
「嗯?」做完這些,仍是沒有看到白緒的身影,眉頭一皺,朝着那顆大樹走過去,只見白緒蜷縮成一團在那裏不斷祈禱,不禁錯愕一笑,這傢伙,沒見他膽子這麼小過啊。
「喂!」
大聲一喊,直接把白緒嚇得跳了起來!
「什麼,怎麼了怎麼了?」白緒慌張的望着四周,已經是滿頭冷汗!
「她死了沒有?死了沒有?」隨即看着楚淵不斷追問,忐忑二字已經掛在了臉上。
「死了。」楚淵聳了聳肩,道,隨即一掌拍在白緒肩膀上,白緒直接驚得跳了起來。
「呃……你不會已經被嚇萎了吧?」楚淵嘴角一抽,人都已經死了,還這麼怕?
白緒長鬆了一口氣,這才發覺自己太一驚一乍了,隨即白了楚淵一眼,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嗎?
「你才萎了!」
甩開楚淵的手,白緒沒好氣到,隨即走出大樹后,掃視前方,只見已經剩下一團團黑灰!
咬着牙只感覺出了一口惡氣,活該死無全屍!
瞥了楚淵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就往前一衝。
「卧槽?」
檢查了一堆又一堆黑灰,白緒直接傻了眼,隨即張著嘴望向楚淵,特么的,下手可真狠啊,真是一點東西都沒有給他留啊!
「楚兄,你打掃戰場的能力真是相當出色啊。」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楚淵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那是,練出來的。」
白緒被氣得一樂,誇你一句還驕傲了?不是,你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啊。
「楚兄,我好歹也豁出了三件保命底牌,為你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你這麼做說不過去吧。」走向楚淵,白緒面無表情開口,但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非常的不爽!
力氣他都除了,代價他也付了,好處你卻全佔了?做人不能做到這個份上!
「急眼了?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楚淵撇著嘴道,隨手丟出幾個儲物袋給白緒。
「本少爺可是公私分明的人。」
他還真沒有打算佔了全部好處,他已經是家纏萬貫還真看不上那些東西,白緒也確實出了力,不管白緒是什麼目的,做人確實不能太絕。
白緒接到儲物袋,嘴角頓時一咧,這才像樣嘛。
迫不及待的打開儲物袋,翻看一個個之後,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就這?就這?」
這五個儲物袋,一看就知道是那些窮土匪的,比身家,他們還沒法必過一個資深內門弟子,這五個儲物袋的東西加起來,都比不過他一個保命底牌的損失!
「裘姿悅的儲物袋呢?」隨即逼問道,這些人最富的莫過於裘姿悅,好歹也要把她的東西分給他一半吧,不給一半給三分之一也行啊!
「愛要不要。」楚淵直接沒有搭理,轉身離開。
「嘿?」白緒頓時不服氣了,你拿了百分之九十還這麼理直氣壯,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站住,站住!」
「裘姿悅的不給我,那內門弟子的儲物袋總得給我一個吧!」
「不給,沒有!」
「楚淵,你別太過分!我可是也出了力的!」
「有本事你來強啊!」
「……行,你牛逼!」
白緒望着楚淵的背影,是氣得咬牙切齒,兇狠的不斷揮舞著拳頭,在心中已經用牙齒給楚淵大卸八塊!
「你是什麼血脈?」楚淵突然腳步一定,轉身問道。要是沒有飛行血脈,可別怪他不帶你趕路!
白緒一愣,問他血脈幹什麼?過了半晌才意會過來,飛行妖獸已經被殺,那現在他們就只能靠自己趕路了。
「自然是飛行血脈了。」開口道,隨即背後展開雙翅,滿臉傲然的望着楚淵,似乎是在說,你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