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鐵棒功
上海女子高中。
梁蕭穿了一身黑色中山裝,zui里叼著一根煙,吧唧吧唧的吞雲吐霧。
在他周圍,江濤帶着七八名隊員化妝成過往的行人,在附近來回遊盪。
他看了下時間,五點三十分,正是女子高中放學的時間。
果然,他抬頭往學校裏面看去,就見三三兩兩的女學生從校內出來。
他站在學校門口,看着走出來的女學生,目光鎖定在一名鵝蛋臉的女生身上。
這女生獨自一人走着,朝氣蓬勃,陽光自信。
突然,他shen手攔住女生的去路,露出一抹自信陽光的笑容:「學生你好,我是你們汪蓉老師的同鄉,受人所託,給她帶了點兒東西,只是我不認識汪老師,能麻煩你幫我指認一下嗎?」
女學生看着他,一臉的警惕,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受誰所託,帶的什麼東西?」
梁蕭愣了愣,沒想到一個女學生都這般警覺,道:「我叫江百萬,受王賀平所託,給汪老師帶來兩千法幣。」說完他從口袋拿出一沓法幣,在女學生眼前晃了晃。
「哦。」女學生淡淡應了一聲,回頭看了看,道:「汪老師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過了一分鐘左右,一名身材高挑,打扮的時髦XingGan的女老師從學校走出來。
女學生指著時髦XingGan的老師,道:「她就是汪老師。」
「謝謝你啊。」梁蕭看了汪蓉一眼,向女學生致謝道。
「不用謝。」女學生搖搖頭,轉身走了。
梁蕭目光看向汪蓉,帶着一絲玩味笑容,朝前走了幾步,便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他眉宇間閃過一絲厭惡,身子直tingting的擋在汪蓉面前。
汪蓉抬頭一看,見是一名相貌英俊的青年攔路,再看這青年的穿着打扮,絕對是一名有身份背景的人,否則,普通人哪能穿這麼乾淨的衣服,而且,他腳上的皮鞋鋥光瓦亮,一點兒灰塵都沒有。
「這位先生有事嗎?」汪蓉輕笑問道。
「咳咳。」
梁蕭乾咳兩聲,壓低聲音道:「汪老師,有人托我給你帶點兒東西,請這邊過來。」
汪蓉神情閃過一絲遲疑,但見對方年輕英俊,應該不是個壞人,便跟了上去。
來到學校大門口的轉彎處。
突然,從兩邊竄出兩個大漢,一名大漢捂上汪蓉的zui,手臂夾着她的脖子,另一名大漢抬起汪蓉的腿,兩人架著汪蓉飛快離開現場。
這一幕,被躲在不遠處的陳冬兒看的一清二楚。
她就是那個給梁蕭指認汪蓉的女學生。
本來她已經走了,但想起汪蓉老師在學校的傳聞,說汪老師行為不檢點,跟幾個有錢人勾勾Da搭,她想那個青年會不會是王老師的情人之一,便決定暗中觀察一下,要是王老師真有不檢點的行為,她就給學校寫檢舉信,哪知道,竟然看到了這一幕,驚的她zuiba都合不攏。
梁蕭坐着轎車離開了,汪蓉被江濤塞進後面的吉普車中,由兩名大漢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
車子行駛到閘北警察分局。
江濤讓手下把汪蓉關進刑訊室,準備動大刑。
梁蕭跟閘北警察分局的程局長閑聊了一會兒,把他打發走之後,來到刑訊室觀看江濤的審訊手段。
汪蓉被綁在老虎椅上,一臉驚恐,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抓我。」
梁蕭冷冷一笑,其實他心裏很清楚,這個女人只是從自家丈夫身上套取情報,然後轉手賣給ri本人,換取金銀錢財,不存在所謂的投敵叛國,可是把自己國家的情報販賣給敵國,其行為跟叛國無疑,對待叛國者,他不會有半點的心慈手軟。
「老子看你這細皮嫩ròu的,也不忍心折騰你,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說清楚,興許我們還能給你一條活路,否則,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劃了你這水嫩嫩的臉蛋,讓你變成一個醜八怪,看以後誰敢跟你說話。」江濤惡狠狠的說道。
汪蓉被江濤這麼一嚇,頓時崩潰了,眼淚稀里嘩啦的往下流。
「哭什麼哭,嚎什麼喪,再敢哭哭啼啼的,老子讓你嘗嘗什麼叫鐵.棒功。」江濤吼道。
汪蓉嚇的梨花帶雨,手捂著zuiba,生怕發出哭哭啼啼的聲音。
「說,你跟ri本人什麼關係,都幹了些什麼事?」江濤問道。
汪蓉忙道:「我跟ri本人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是女子高中的老師,我老公是交通運輸科的記錄員,我怎麼會跟ri本人扯上關係。」
江濤吼道:「放屁,我們調查過了,你暗中勾結ri本人,給ri本人搜集情報,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真的沒有,一定是gao錯了。」汪蓉喊道。
江濤回頭看了梁蕭一眼,見梁蕭微微點頭,轉過身來,露出猙獰的笑容:」兄弟們,給她嘗嘗鐵.棒功。」
所謂的鐵.棒功,就是一根黝黑的鐵.棒,放在火爐里燒的滾燙,然後拿着這根滾燙的鐵.棒,從人體後面一點點捅進去,一直捅到腹中。
這種刑法太過暴虐,一不小心就會致人於死。
當然了,這種刑法是最簡單實用的,許多硬骨頭遇上鐵.棒功,最後都選擇了交代。
汪蓉顯然不是硬骨頭一類的,她是那種自私又虛榮的女人,為了金錢,可以做任何事。
像這種人,隨便上點刑,她就乖乖交代了。
果然,當兩名大漢拿着燒紅的鐵.棒要捅她的時候,她忙把事情交代清楚。
「半年前,我認識了ri本人小野義男,他出手很闊綽,很快我們就成了好朋友,他得知我丈夫在交通運輸部做記錄員,就讓我從丈夫那裏把運輸記錄套出來,然後做好分類,一個禮拜給他送一次整理好的運輸記錄,他根據整理好的運輸記錄給我錢,每次的數額都不相同,有時候會多,有時候會少。」
汪蓉接着說道:「起初他說他是商人,買運輸記錄,是為了分析當前做什麼生意最賺錢,後來我才知道,他是ri本間諜,從那以後,我給他的運輸記錄一半是真,一半是我自己編造的。」
「臭娘們,還不老實,不給你上點兒刑,你是不肯說實話了。」江濤身為審訊老手,不會輕信汪蓉的一面之詞。
「我說的都是實話。」汪蓉哭泣道。
「給老子用刑。」
江濤才不信呢,只有用過刑之後,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話。
「算了,她說的是實話。」梁蕭出聲制止了江濤是暴虐刑法。
他這麼說,是因為他有讀心記憶的能力。
在汪蓉腦海中,幾乎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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