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第二百二十二章

做自己想做的事啊……

躺在床上,阿緣久違的失眠了。

其實一直以來,阿緣都覺得自己是個還算幸運的人。

儘管遇到過不少挫折,也遭受過一些來自命運的毒打,但總的來說結果都不會壞。

雖然稀里糊塗的穿越了,還背上了個怎麼看都很可疑的系統,但她遇到了泉奈,遇到了斑還有柱間、奈良兄弟等人,雖然是一窮二白的開局,但日子過的其實並不差。

甚至她還能從這樣的生活中找到一些樂趣,能夠靠着自己的努力,收穫一個繁榮向上的國家。這種成就感和滿足感也是過去不曾得到過的。此時的她並非是數億人中最普通的一個,而是被這個國家的人們需要,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為這個國家帶來改變的重要之人。

或許她可以稍微虛榮一點點,認為自己是他們最重要的天命之人?

再後來來到了這裏,她又遇到了保了她一命並給了她發揮的舞台的表哥阿爾伯特,後來又遇到了可愛的(當然偶爾也讓人血壓上升)的表弟該隱,儘管總是一副面無表情好像在說『莫挨老子』但總會妥帖細心,沒有一句怨言的完成所有工作的阿諾德。後來到了兩西西里王國,又有了志同道合,相信並支持着她的決定的Giotto和艾蓮娜。

稀里糊塗的開始和莫名其妙的過程究竟會走向怎樣的結局阿緣並不清楚,但只有在和人的邂逅這方面,她覺得自己是被上天眷顧的。

因此在面對放棄了家族,放棄了親人、朋友……甚至是自己熟悉的世界的斑的時候,她其實是心懷愧疚的。

甚至有一點點恐慌。

這樣真的好么?

對自己來說是好事,但對斑來說,是否犧牲了太多呢?畢竟這裏對他來說,是舉目無親,完全陌生的世界。

所以在不涉及工作,直接面對斑先生的時候她總會不自覺的緊張起來。但究竟是為何而緊張,說是單純的出於愧疚,或者說其中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她自己也說不準。

故而在聽到斑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不用顧慮別人』的時候,她先是產生了被看穿的慌張,但慌張之後,心底湧現的卻是不斷翻湧而出的喜悅。

這個人,是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心上吧。

並非只是作為領導和姬君,而是作為『阿緣』這個人。

阿緣一直覺得自己並不在意這件事的,畢竟她遇到了很多人,每個人都對她很好。是把她當『姬君』還是『阿緣』來看待,這個事實都不會改變。

但真當聽到千里迢迢的找到自己的宇智波斑這麼說的時候,這種心底湧現的喜悅卻讓她明白。她其實還是在意的。

就算沒有那麼的在意,也絕非自己原本認為的那麼『無所謂』。

只是這樣一來,緊迫感也就越來越重了。

——她必須,得給露切小姐一個回答才行。

那一天露切並非是事情結束之後才『姍姍來遲』,事實上她在此之前就做了許多的準備,Giotto之所以能夠使用那樣規格的力量,也是因為從她手中獲得了源自於基石的指環——姑且就先稱呼為彭格列指環吧。畢竟後來每個守護者都有一個了。

她原本一直在暗中行動,隨時準備配合Giotto找到機會將那本不屬於這裏的力量封印起來的。——如果沒有宇智波斑的突然出現的話。

她是真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可以不藉助外界事物(火焰)的力量,獨自一人就詛咒的載體造成直接傷害,在它還沒有擴散開來造成進一步傷害的時候就把它解決的人的。

所以最後她能做的,就只是將失去了大部分力量的詛咒封印起來……然後當一個姍姍來遲的解說員了。

當然事情能比想像中更簡單的解決,對她,對這個世界來說都事件好事。

不然讓那融合了火焰力量的詛咒擴散侵蝕出去,還不知道要毀滅多少生命,更不知道人們又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將其阻止了。

像現在這樣最好。

只是有些事,她還是要跟可愛的小女孩交代的。

「您的意思是,我的『系統』,跟這個『詛咒』是同源的東西?」

「是的。」

露切點了點頭。

以前她沒有說出具體的名字,是因為那東西被束縛住了,她只能看到它的形態,而無法看到它的性質。

但經歷了這個事件,她終於知道那是什麼了。

「你可以稱呼它為『詛咒』。」露切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也可以理解為『被污染了的聖杯的殘片』。」

「被污染了的……聖杯殘片?」阿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聖杯……就是亞瑟王的故事裏那個聖杯么?這個是真的存在的?」

「為什麼不能真實存在呢?」露切反問。「你明明擁有特殊的血脈,還離開了自己的故鄉來到了截然不同的世界,卻對聖杯的存在產生了質疑?」

阿緣趕緊搖了搖頭:「不……就是覺得,可以許願這種事情,有點……」太作弊了吧。

能夠精準的實現任何願望的這種道具,太出格了。

簡直就像是遊戲修改器,從一開始就破壞了遊戲原本的平衡。

雖然阿緣沒有明確的說出『作弊』兩個字,但露切還是能多少猜出她的意思。

「倒也沒你想像的那麼誇張,說是可以許願,但範圍也只是『它能夠實現的事情』而已。」

「舉個例子。如果把聖杯比作是一個人,而把向他許願的人都比作兔子的話。那麼它能做到的就是『作為一個人能幫兔子做的事情』。」

「作為一個人,他可以為兔子提供住所、食物、飲水還有玩具。這對一個人類來說不算是什麼太難得事情。但如果兔子的請求是『讓另外一隻兔子永遠陪着自己』這樣的願望,那人能做的就只有清除兩隻兔子中間的其他兔子,創造一個只有它們兩個的環境,看是否能讓他們看對眼。」

露切不緊不慢的舉例說明。

「或者……」

「或者?」認真聽着的阿緣不由追問下去。

「或者是殺死那個小動物,做成標本,一直放在兔子的身邊。」

露切的表情多了幾分沉重。

「更極端一點的話,或許還會把許願的兔子也做成標本,只有才能完整的達到『永遠』的願望。」

見阿緣一怔,似乎被嚇到了的樣子,露切趕緊擺了擺手:「當然正常來說聖杯實現願望的方式肯定不會這麼極端。」

「作為許願裝置,它肯定是有正常的實現模式的——畢竟它之所以被製作出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但是被詛咒污染的聖杯就不一樣了,原本就是『惡』的詛咒,就算擁有了『許願』的功能,也只會以『惡』的方式來實現。」

「比如你如果想要得到錢,那麼很有可能就是你被馬車撞到幾乎沒命,然後肇事者賠了一大筆錢給你——類似這樣。。」

「……我倒是沒有特別的感覺。」

阿緣抬起手撓了下臉頰。

雖然出過很多問題,不管任務還是任務獎勵都有那麼點莫名其妙,每次看到的文字提示還都充滿了對她的嘲諷或者人身攻擊,但卻沒有出現過露切女士所說的……這麼、這麼負面的慘狀。

「那是一定是因為,你從沒有把它當做無償的許願機來使用吧。」露切的表情愈加柔和。

所以那守護着她的光才會一直這般的明亮,就算纖細道好像下一秒就會斷裂,也一直在散發着明亮的光芒。

「它也不是許願……」阿緣突然卡殼了。

仔細一想,如果把系統商城也算進去的話,那還真有點許願機的模式了。

只要花錢就能得到渴望得到的特定道具,某種角度來說也算是實現願望了吧。

但如果只是想跟她說明系統的性質,應該不用這樣特地再找她來吧?Giotto他們也算是相關人員了,不至於要避開他們?

「然後呢?這個詛咒和我有什麼關係么?」

「是的。」露切點了點頭。「你身上的詛咒是無法消除的,並且它還會吸引同源的存在前來——也就是說,只要你還在,詛咒就會一直在。」

「……也就是說,像這樣的事情還可能會再重演對么?」

阿緣立刻就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事情,還有先前那引發了無數恐慌的『活死人』士兵們。

「是的,因為這就是它的特性。如果不徹底清除,就一定會再死灰復燃。畢竟只要人類還有慾望,就一定會有人許願,而這其中一定會有試圖通過某些力量來實現自己願望的人。」而這個時候若是有一個同源的火苗在,那麼引來『詛咒』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

這跟面前的少女自己的意願無關。

甚至真要說起來,她才是真正最無辜的那個。無論是沾染上這東西,還是一直在各種困境中努力的找出生路。

她沒有錯。

注意到阿緣的臉色因為自己的話而變得難看起來,露切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你沒有錯,這次的事件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謝謝。」阿緣笑了一下,但心情還是很沉重。

——她從沒想過,一直以為是哪裏有毛病的系統,其實本質是這樣一個東西。

老實說,這比她之前所能想像的都要嚴重的多。

但這麼一來,這個系統為什麼這麼突兀,這麼沒用邏輯,也就都能說明了。

因為它原本就不是作為『遊戲系統』設定的,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數值關卡之類的合理性。或者說,作為一個外行人,能模仿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那麼,解決辦法呢?」

阿緣覺得露切之所以找自己進行說明,一定是因為有了解決方案——不然早在上一次,她就可以跟自己說明的。

「這個嘛……」露切笑了笑,漂亮的眼睛映出了少女冷靜的表情。「姑且是有的,只是是否能夠解決,關鍵還在你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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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太後去旅遊不在家,我花了四天時間把家裏整個重新整理了一遍,趁著晚上偷偷摸摸(……)丟了四十多包東西。然後還不等太后回來把我也一起扔出去,我自己就要累垮了,每天睜眼都覺得渾身在疼,距離去世只剩一口氣的距離。

太可怕了家裏為什麼會那麼多東西,還有這麼多衛生死角。

對不起!!!!!我沒發現我複製重複了!我是寫一段複製一段的,沒注意59分了趕緊複製了一下==|||

我來了我來了,我改了我改了!(OTZ)

更可怕的是明天還要繼續(開始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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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貧公主[綜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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