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奈良兄弟是最後到的。

他們一點也不意外見到孤立的千手扉間,和左擁右……左右都有人的宇智波斑和分別坐在他左右兩邊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泉奈。

毫不意外的座位分佈。

奈良兄弟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坐到了千手扉間旁邊。

害,不能眼看着最勤勞的那個被孤立了不是?雖然千手扉間本人其實並不在意這種小事,他只是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一下就重新回到了對面三人身上。

主要是宇智波斑手指壓着的那張寫滿文字的紙上。

宇智波斑手指稍一用力,將紙推了過去。

並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麼的奈良兄弟就湊近跟千手扉間一起看了起來。

「嘶——」

奈良賢二倒抽一口冷氣,同時又從骨子裏感到一種興奮。

從骨頭,到肌肉,再到皮膚。

他整個身體都因這份刺激而緊繃了起來。

他本以為自己和哥哥這種不當忍者而跑去經商的已經是對忍者千百年來的傳統的叛逆了,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看到,有人想要從根本上推翻忍者的傳統。

不是改善,而是從根上拆掉對忍者,或者說是對這個世界來說都是習以為常的『常識』。

相比之下,自己和哥哥之前的所作所為,真的就只是小打小鬧,同小孩子玩泥巴差不多水平而已了。

他隱隱有些恐懼,恐懼於自己要失去那些不一定好,卻早已習慣的熟悉事物。但更多的還是期待。

他是期待能看到這樣一個打破一切的新世界的。

是正確的么?一定就是好的么?

他不清楚,沒有看到結果之前,誰也不能判定。

但不管怎樣,也比像現在這樣繼續像是一灘陰暗處的泥潭,不斷的腐爛發臭要好。

比起自己已經躍躍欲試的弟弟,奈良勝一思考的東西就更多了。

從自己出身的忍者家族,到這個世界上忍者們大同小異的人生經歷。

再到自己來到輝夜國之後做的許許多多的工作。

其實奈良兄弟並不是怨恨自己的出身,也並非是『討厭成為忍者』,或者因為喜歡經商才選擇了商人這一條路。

他們只是討厭忍者背後所代表的人生,討厭殺戮后的空虛。

似乎除了殺戮和死亡,就再沒有其他可以留下的東西的人生。

戰勝敵人只是讓自己能活到奔赴下一個戰場。就算族裏有了新生兒,也只代表七八年……或者更短的年數后,他們有了可以上戰場的新的族人。

並非是延續了什麼,也不是創造了什麼。

更不要說得到什麼了。

原本只是臨時選了個落腳點而已,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入主城,不能碰到其他忍族的他們挑選的一個不起眼的,隨時可以離開的落腳點。

萬萬沒想到,今天卻成了可能會改變這個世界的關鍵之處。更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成為參與、見證這件事的一員。

其實其他幾人也差不多。

原本只覺得是一項重要工作。但反應過來之後才發現這件事的意義是多麼的重大。

按照姬君的設想,忍者將會成為像是畫家、木工一樣的『一種職業』。而忍者們也從同普通人分割開的『異類』,變成了『從事這個職業的世家』。

就如同木匠世家、陶藝世家那樣。

別看表面上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換了個說法,但就這麼一換,就將『忍者』的整個概念都顛覆了。

看似不難。

但千百年來卻不曾有人這樣想……或者就算有這樣的想法,也不知道該如何實現。

一直到今天。

「我是贊成的。」

奈良賢二最先舉起了手。

「雖然是跟現在完全不同的模式,但我覺得可以試試看——反正現在輝夜城內生活的忍者們適應的都挺好的。」

至於其他忍者是不是能適應,還有那些崗位及崗位職責都代表了什麼……學唄,又不是沒有腦子。

當初學體術學忍術的時候不也是從頭開始的么。

「我也贊同。」千手柱間迫不及待的附議。他其實沒太分析內容,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樣很好。

小孩子不用上戰場,大人們不上戰場也能養家餬口。

就很完美。

「所以火之國的工會支部……就建在咱們以前比賽的那個山崖下如何?」他轉過頭看向宇智波斑。「那裏距離咱們的族地都不算遠,不願意遷移的族人可以留在那邊。」

「我們可以在那邊建一個忍者構成的村子,然後也照着這裏的樣子建個學校,讓孩子們進去學習,大人就去工會接任務。」

遠點近點都沒關係,反正忍者腳程快。

越說越高興,千手柱間不自覺地手舞足蹈了起來。

「我覺得那些娛樂設施也可以在村裏建一份,是不是應該也弄一個廣場?到時候有什麼通知可以貼在公告欄或者直接叫人來廣場集合,還有這些小吃店,最好能再開個賭……」

「大哥!」

「……哦。」

見千手柱間越說越不像話,身為弟弟的千手扉間厲聲呵斥。

「現在是在說正事!還有,不管是建什麼,都不可能有賭場的。」你死了心吧。

千手扉間話還沒說完,千手柱間就整個人都灰了。垂頭喪氣的向著自己好友的方向湊了湊,試圖尋求安慰或者支持。

然而在這方面,宇智波斑也不站在他那邊。

「你該改改你好賭的毛病了。」

賭就算了,還逢賭必輸,褲子都輸進去了這就很難看了。

身為一個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宇智波斑表示不理解對方為什麼投個骰子都能輸。

「還有,關於任務和忍者的分級——這件事你考慮過了么?」

這才是重中之重。

「我建議是分上中下三個常規等級,還有一個在這之上的特定。」

宇智波泉奈開口。

剛開始使用忍者搞建設和快遞的時候,就是由宇智波泉奈負責的,因此他對這方面的了解要更多一些,再加上經手過不少任務數據,多少有個朦朧的概念。

年輕的,十來歲的小忍者們,除非是天賦格外突出的那些,否則基本都只能保證完成最基礎的任務。

跑腿、近距離的護送——對上三五個普通人,問題都不大。

但是再高難度的,比如任務中可能出現山賊、浪人的,就只能在長輩的帶領下進行了。因為輝夜城並非以家族模式進行任務,所以這個長輩可以籠統的理解為『成年的忍者』。

大多數的成年忍者(少部分未成年忍者),都可以組隊完成最基本的刺殺、護送、剿匪以及情報方面的工作。他們也是戰場上的數量最多的中堅力量。

也是一個家族當中數量最多的組成。

在他們之上的就是各個家族的精英,哪怕是一個人也可以完成大多數的任務。

無論是戰鬥還是刺探情報,都是一把好手。

在家族裏他們是擔負最重要、最艱難的任務的人,放到工會裏,也將是困難任務的主要執行者。

至於更上一層。

那就是精英中的精英了,無一不是有着能改變戰局的強大力量的人。

比如自己的哥哥,又比如千手柱間。

千手扉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能理解這樣分類的理由。

「那麼任務呢?也分上中下和特級么?」

「不……這個我覺得可以再多分一些等級出來,可以每個等級的忍者對應兩個等級的任務。」

「比如下級忍者可以接DE,中級忍者可以CB這樣么?」

進入討論狀態,千手扉間也不再是那副敵視又彆扭的樣子,而是全身心的投入了思考當中。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的。」

「話是這麼說,但這個評級標準要如何判定?」

「這個我覺得可以結合過去的任務記錄,看哪些是未成年的小忍者們做也可以完成的,普通忍者們的任務範疇又在哪裏,哪些任務需要額外派精英加入其中,或者乾脆需要族長參與。」

儘管不是百分之百,但忍族族長由家族中最強大的忍者來擔任也是一個不成文規定了。

因此需要出動族長的任務,無一不是大活。

「但他們沒理由將過去的任務記錄交出來吧。」

「不需要具體知道是誰委託誰執行的,我們只需要知道是什麼任務就可以了。」

討論到熟悉的範圍,幾人也越來越自信。沒過多久就敲定了數十條細節上的問題。一直到月上中天,幾人才意猶未盡的開始作總結。

桌子上鋪滿寫着記錄的紙。

除了千手柱間開始打瞌睡之外,其他人都是越說越精神。

恨不得現在就開始嘗試。

見姬君給出的設定都已經補充的差不多,千手扉間清了清嗓子,在其他人把視線都投向自己的時候沉聲開口:

「除此之外,我認為還需要建立一個直屬於姬君的衛隊。」

「挑選最忠心的精英。脫離家族,脫離忍者群體。只忠心於姬君,負責姬君的安全的同時,執行姬君直接下達的命令。」

「以及……」他的視線在在場幾人面上一一掃過,「在必要的時候,清除一切可能對姬君產生危險的事物,還有任何擋在姬君面前的障礙。」

千手扉間提出了自己思考了很久的提議。

這是很久之前,差不多天氣才剛回暖的時候他就在思考的事情。

白髮忍者說話的時候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似乎並沒有覺得自己這種將忍者同家族分割的提議是多麼的驚世駭俗。

對這個世界的忍者來說。

最重要的就是『家族』。

或許他們可以像現在這樣以個人的身份接任務,但並不代表他們脫離了家族。

出身是他們的一切,是他們的根。對他們來說,家族的利益仍然是高於一切,高於個人的名譽、愛人,甚至是自己的生命的存在。

忍族中除了失敗之外,最嚴重的就是『背叛』。

無論是自願還是被誘拐,背叛就是背叛,家族會派出忍者追殺到天涯海角,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而千手扉間這個提議,就相當於讓一部分家族中最精英的忍者,當了家族的『叛徒』。

就連千手柱間都瞬間清醒過來,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弟弟。

然而被人注視着的提議人卻像是沒注意到異樣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

「指引道路是姬君的工作。」他輕聲說着,「那麼保護姬君,讓這條道路更寬更穩定,就是我們的責任。」

「姬君替忍者找到了一條通向光明的路,那麼我們理應做光下的影子,讓能夠指引前方的姬君走的更遠,更安全。」他頓了頓,視線再一次在自己兄長,宇智波兄弟還有奈良兄弟身上掃過,「或許在忍者的認知中這是背叛,但如果沒有這樣一股不屬於忍者這個群體,而是只屬於姬君,能夠遏制絕大多數意外情況的力量的話。萬一忍者這個群體走上了歪路,那麼我們現在辛辛苦苦打下的根基,還有那些犧牲,都將付之東流。」

千手扉間出身忍者,所以他了解忍者。這無關於信任,或者能力,而是忍者本身的特性造成的不穩定性。

因此讓把探索和維護的工作就這樣交給忍者,靠忍者的自覺是行不通的。

至少現在不行。

「我們需要姬君來判定『對錯』和『是非』,而如果當某件事或者某個方向是『錯』的時候,就需要姬君擁有足夠的力量去矯正他。」

對忍者們來說,就是至少能夠戰勝對方。

如果只是雇傭,那麼難免會有徇私,或者因為雇傭了原本敵對的忍者而重新燃起仇恨的火焰的可能。

所以他們必須跟曾經剝離開。

這很殘忍,也很瘋狂,卻是千手扉間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

「那個,扉間,這也太……」

太絕對了吧。

千手柱間第一個開口。

「那麼你覺得如果不是剝離開,而是選擇了某一個忍族,這個忍族會不會因此而擁有了『特權』,從而變得高人一等?」

「這種特別遲早會釀成更大的災禍。」

都是忍者,憑什麼他們特別?憑什麼只有擁有特權?

「更何況若是要憑藉戰鬥力來決定這個『特別』的家族的話,豈不是又要讓家族與家族之間開始新的廝殺?」

千手扉間並不在意兄長的不理解,他這個大哥總會在奇怪的地方心軟。還是個古怪的雙標——他自己可以做出一萬種犧牲,卻並不希望別人也都承擔起責任。

但涉及到全忍者的事情,卻不是他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

他十指交疊搭在桌面上,等待着其他幾人的決定。

「我贊同。」

奈良勝一在短暫的思考後贊同了這一提議。

「只有宇智波泉奈一個人的話,確實是不夠的。」

宇智波泉奈身為姬君的侍從,不可能長久的離開姬君去做那些瑣碎的事情。

因此需要足夠多又足夠強的人來替她辦事。

不是為了忍者,而是只為了姬君一人。

「我也贊同。」

奈良賢二也投了贊成票。

甚至開始琢磨自己現在開始重新鍛煉身手還來不來得及。

他和哥哥其實是很合適的人選。

他們本就脫離了奈良一族,現在這個情況就算徹底斷絕也不會引來什麼麻煩。

不過哥哥身上的工作太多了,大概是不行……自己倒是還可以試試。

反正都是給姬君工作嘛。

做什麼不是做。

「這件事後面我也會提起,希望到時候,千手和宇智波,可以做出表率。」

作為最早為姬君工作,參與其中的兩個家族。

他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出人。

奈良兄弟率先離開。

千手柱間還想說什麼,但看到弟弟陰沉的面色,明白他此刻肯定不想再跟自己說什麼,或者此時就算自己說了什麼弟弟也不回應自己,就也嘆著氣離開了。

「哥哥。」

宇智波泉奈小聲叫了一聲身旁的兄長。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想再想想。」

宇智波斑勾對着弟弟笑了一下,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宇智波泉奈張了張嘴,最終也什麼都沒問,起身離席。

哥哥不願意說的話,那他就不問了。

只是在走過千手扉間的時候,對他投以殺|人的目光。

隨着參會者的離席,臨時徵用為會議室的房間最終只剩下了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間兩個人。

「你有什麼事要說么?」

千手扉間慢吞吞的按照順序整理著桌子上的記錄。

「這是我要問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乍看之下確實很有道理,但不用脫離忍者的身份,只選擇精英加入其中也未嘗不可——畢竟大名們的護衛也都是這樣,每一個都是忍族中的精英,卻都沒有這樣嚴苛到幾乎等同於斷絕後路的程度。

確實,沒有了後路之後的忍者或許會更忠心,但千手扉間不像是會為了這可能會增加的一段忠誠而在忍者中掀起軒然大波的人。

「只是做應該做的事而已。」

千手扉間終於收完了所有資料,又確認了一邊手中的資料全部按照順序規規整整的排整齊后他才滿意的點了下頭。難得有了那麼一絲輕鬆的心情。

「這是姬君早就應該有的東西。」千手扉間開口,「說起來還是我們欠著這位天之姬的東西。」

「哼。」宇智波斑眯起眼睛,「如果是奈良兄弟說出這話,我一點也不奇怪,但是千手扉間,你可不是這麼忠心的人。」

「我確實不是那麼忠心的人。」千手扉間也沒有掩飾的意思,「但我希望世界能夠如同期望的那樣,在姬君的指引下走向和平,為了這個目標,我會竭盡全力。」

「倒像是你說的出的話。」

坐在對面的宇智波斑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向千手扉間身後的大門。

「所以你……」他話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千手扉間剛剛話中的問題。「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是為了和平,你也會利用姬君么?」

宇智波斑的聲音嚴厲了起來。

「只是確保這個和平的未來,能夠確實到來而已。」

千手扉間沒有肯定,但也沒有否定。

「你我都明白,這是唯一的機會。」從前沒有,如果不牢牢地抓住姬君的話,只憑他們,今後也很難延續下去。

「世界也好,忍者也好,究竟會走向怎樣一個方向,全看天之姬的意願。」

「這是為了確保我們這些生於絕望的人確實可以迎來光明而不是落入更深的地獄的必然措施。」

雖然千手扉間臉上還是往日那嚴肅的樣子,赤紅的眼瞳卻剝離了往日的平靜,顯現除了屬於身經百戰,一次次走過死亡的忍者的冰冷和銳利,「我們需要天之姬。」

就像應對千手扉間的變化,宇智波斑身上也瀰漫起幾乎要凝結成實質的殺氣,漆黑的眼瞳也不知何時轉為紅色,露出了藏在其中的複雜的花紋。那是戰場上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寫輪眼,「——夠了,姬君不是你能算計的。」

「那你能承擔起失去『天之姬』的責任么?」

千手扉間咬牙頂住了這排山倒海沖向自己的殺|氣,口腔里甚至瀰漫起淡淡的鐵鏽味。

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要退縮的意思,而是抬起頭筆直的看向面前的青年。

——是,姬君只是姬君。除了天之姬之外,她也是一個會高興會生氣,偶爾還會偷懶的『少女』。

但姬君和這個輝夜國,是『突然出現的神跡』,是比貴族,甚至是大名更加崇高的存在。

只有這樣,才能在有什麼意外的情況下『順理成章』的『鎮壓』下去。

如果沒有這樣的身份,那些因為近來的種種『特殊』而有所忌憚的大名和忍者們還會像現在這樣安分么?

事到如今,真的看到了可能性的他不敢去賭這個可能性。

那有如實質的殺|氣越來越厚重,就連呼吸都變得更加困難。

「斑!」

因為想到事情而折返回來的千手柱間察覺到了好友的殺意,趕忙出聲制止。

他能感覺出來,斑這次是認真的——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如果繼續下去,他搞不好真的就要沒弟弟了。

「管好你弟弟。」

空氣中刺人的殺|氣散去,宇智波斑大步走出了房門。

「姬君的事情,由姬君自己決定。」

丟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千手扉間抬手抹去唇邊沾上的血。

「扉間啊。」千手柱間坐回弟弟身旁。「誒,好好地你幹嘛惹斑生氣啊,要不明天還是去道個歉吧。」

千手扉間咬牙切齒的開口:「……閉嘴,大哥。」

你知道個屁就讓我道歉?哪兒涼快哪兒種蘑菇去吧!

……嚶!

千手柱間垂頭。

弟弟怎麼這麼凶啊!

※※※※※※※※※※※※※※※※※※※※

扉間和朱迪的樣子參考被大蛇丸召喚出來之後。

真可愛。

扉間聚聚是覺得應該趁著這個機會把天之姬的高端洋氣上檔次的牌面打出去,(帶上神話色彩凹人設)順便把阿緣跟其他人隔離開來就不會受到那麼多來自凡人的影響了。

他不是不知道這樣對阿緣來說不公平,但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他選擇相對最『安全』的一條。

斑醬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很火大。

氣扉間也氣自己。

如果自己能牛逼一點,有更好的辦法踏平這些問題,那阿緣就可以想當什麼當什麼,想幹什麼幹什麼了。是他們欠著阿緣的,而不是阿緣欠他們的。

建村中間的事情和遇到的情況AB啥都沒寫,我只能瞎編了,大概這麼個意思,大家意會一下。

我看到大小可愛們的12歲了,真是各種各樣的十二歲呢。

但不管過去高興不高興,希望現在我的小可愛們都是開開心心的。

努力擠了個加更(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看,是意外的快樂對吧?(人造快樂)

MUA一口~留言見~

PS:我的那————么大(比劃)留言浪潮呢?(鹹魚拍地啪啪啪啪)

感謝在2020-05-1223:39:16~2020-05-1323:03: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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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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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貧公主[綜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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