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閉嘴，你這個混蛋
確實了不起。
不管宇智波啟怎麼去思考，他都覺得這件事太，過於不可思議和太了不起了。
不過宇智波啟還是有太多的疑問了，那就是日向綾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她現在仙術的儲存量到底如何。
還有一些別的問題他也想搞清楚，就比如她現在的穩定性和這個仙術的實際使用情況，也是他非常關心的事情。
日向綾顯然也知道，宇智波啟有很多的疑問。
因此她在好好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后，就直接保持着現在的仙人模式面對這宇智波啟。
這樣的狀態，宇智波啟有些不太自然。
因為他可沒忘記，在這種查克拉模式的狀態下，使用者的感知能力會得到極大的提升。
說的玄乎點，使用者甚至可以感覺到人性的『惡』。
宇智波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他有時候也很好奇。
假如未來的鳴人，學會仙人模式在結合什麼九尾查克拉模式后，面對自己的時候他到底能感知到什麼東西。
這種事情還真的很有可能發生，畢竟嚴格來說自己也算是他的叔叔吧。
宇智波啟可不是波風水門的弟子，而他和波風水門的關係是合作者，而且也是朋友關係呢。
鬼知道他感知到自己有這樣一個叔叔，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啟君，你的氣息還真是邪惡，不，不應該說是邪惡，應該說是....」
日向綾不知道宇智波啟在想什麼，但是顯然她在做宇智波啟猜測的事情。
「黑暗，陰冷，無論怎麼看似乎都不像是什麼好人呢。」
「是嗎？」宇智波啟挑了挑眉頭：「讓你有這樣的感受真的很抱歉，不過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什麼好人吧。」
「一般的壞人也沒有你這樣的氣息。」日向綾搖了搖頭：「真的很那相信，溫柔的啟居然會是如此陰暗的人，這樣的氣息簡直就如同一條可怕的毒蛇。」
「是嗎，我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宇智波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記得不少人都說我卑鄙無恥，陰冷的毒蛇，或許這是我的敵人對我最好的評價吧？」
敵人對自己評價越惡毒，那麼就說明你的能力越強。
不過這些東西，宇智波啟也沒有辦法去改變。
哪怕他隨着自己在家族、村子的地位越來越高，他開始看起來越來越和善，甚至也越來越愛笑了。
但是那些隱藏在他靈魂中、血液中的黑暗，是怎麼也沒有辦法抹除的。
他和漩渦鳴人可不一樣，當初那個叫香菱的女人感知鳴人的時候。
可是察覺到，鳴人的查克拉充滿了陽光和溫馨的氣息。
但是在這陽光溫馨的查克拉下，則是九尾的那種極致黑暗的查克拉。
宇智波啟的查克拉，可能和徹底陷入了復仇漩渦的宇智波佐助差不多。
不同的是，那個小子的查克拉是一步步變得黑暗。
而自己的查克拉，恐怕是從始至終都非常的黑暗。
甚至宇智波啟覺得，自己的查克拉怕是要比宇智波佐助更加的可怕和恐怖吧？
「不說這些東西，我很好奇你的情況。」宇智波啟搖了搖頭，他直接開口問道：「你的仙術，這算是練成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應該算是成功了。」日向綾點了點頭，她轉過頭看了一樣放在桌上的鏡子。
在鏡子中，倒映出了她的臉龐。
有些蒼白，漂亮的臉蛋上有兩道紫色的眼影，在她的白眼下方呈現。
而且肉眼可見的，她的氣質似乎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有些陌生，但是卻顯得有些異常的.....
高貴？
莫名其妙的，看着鏡中的自己她忽然有一種這樣的感覺。
思索了片刻，日向綾把自己額頭上的護額給取了下來。
她愕然的發現，自己額頭上的那些束縛她的籠中鳥咒印，似乎變得有些暗淡了起來！
「這....」
日向綾撇開了散落下來的劉海，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咒印，她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看來，這個仙術也對你的籠中鳥有着一定的抑制作用。」
宇智波啟皺了皺眉頭說道，他還真沒有想到，仙術居然有這樣的效果。
「確實，我也沒有想到，不過我覺得這可能和我的基因被激活有一定關係。」
日向綾沉默的看着鏡中的自己，隨後她轉過頭看向了宇智波啟：「謝謝你，啟。」
「額？」宇智波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尤其是看着這個女人這個表情，這個情況。
但是很快他就點了點頭，他知道日向綾大概說的是什麼意思。
大概說的是，自己為她所做的一切吧？
想到這裏，宇智波啟心理暗暗的嘆了口氣。
這個女人完全不需要說這些，因為她所獲得的完全可以說是理所應當的。
她的付出完全可以和她所得到的成正比，宇智波啟從來不覺得她能得到這些有什麼不對。
既然是合作那麼大家都有所得，這才是理所當然的。
「看來，啟似乎不太認同我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日向綾忽然笑了起來。
「你在想，我得到這一切才是理所當然的？不得不說，啟，你的為人真的讓人感覺很迷惑，你的思維也和很多人不大一樣啊。」
「不要去感知我的想法，這很不禮貌。」宇智波啟搖了搖頭。
「我的想法很簡單，屬下，可以培養上進成為幫手的屬下。
有理由價值的『朋友』，關係深化可以成為普通朋友的人，以及真正知曉各自真是面目的朋友。
最後就是合作夥伴，大家有着共同利益，哪怕有着不同心思也可以攜手共進，但必須要小心的合作夥伴......」
「既然是合作夥伴，那麼大家都展現出了足夠的價值，那麼大家就都能得到足夠的回報對嗎？」
日向綾搶在宇智波啟之前開口說道：「不得不說，這樣的思維方式雖然功利到了極致，但是卻真的讓我感覺到很舒心。不得不說，啟君給了我從來沒有過的尊重啊.....」
「是嗎？」宇智波啟楞了一下。
他還真沒想到前世混職場帶來的一些思維習慣，居然會有這樣奇異的效果。
給予一個人正常的尊重，這算是他下意識所做的。
宇智波勇將死之前，他告訴了這傢伙事情的真相。
宇智波修雖然是被他親手逼瘋，但是在他被剝奪意識前，他也說出了一切。
還有宇智波慎這個傢伙，宇智波啟也在他臨死前給了他足夠的尊重。
哪怕是霧隱村的青，宇智波啟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也告訴了他不少的東西。
這些都算是他保留自己人性的一部分寫照，無論是好心還是惡意，都是人性的一部分真實寫照而已。
人性，本來就是善與惡交織的東西，給予自己人尊重對他來說在正常不過的。
他恐怕自己從前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做法在這個世界顯得是多麼的異類。
但是就是這樣的異類，才讓他和波風水門，還有宇智波富岳關係那麼好吧？
「不管你怎麼看，我都要謝謝你。」日向綾露出了一抹笑容，她的笑容看起來非常的真實。
「因為你給予了我這個日向分家足夠尊重，我總算知道我之前明明那麼討厭你，但是現在卻能和你相...合作的不錯的原因了。
還有就是你給的提示，這些我都需要謝謝你。」
「你是我的合作夥伴，更重要的你也是我的朋友。」宇智波啟搖了搖頭：「對了，你剛才說提示，難道是.....」
「嗯，是輝夜一族的血脈。」日向綾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
「你知道的，我曾經嘗試過那些白色的細胞，所有有些效果但是帶來的負面反應很大。
大概也是那一次的經歷讓我有了些許的經驗，在你使用特殊能力爆發我體內的血清后，我就更加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這些特殊的查克拉。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徹底恢復，但是我似乎可以凝聚這些查克拉了。」
「是這樣嗎？」宇智波啟默默點了點頭：「還真是不可思議啊.....」
確實不可思議，鬼知道為什麼輝夜一族和日向一族的基因融合，還有這樣的效果！
這一點他反正是真沒想到的，只能說宇智波啟瞎猜猜中了。
而且他更加沒有想到，這種還原大筒木血脈的做法，居然還可以讓她更加的親近自然查克拉。
這日向一族的血脈，可真是作弊啊！
雖然日向一族的路線更加困難，但是就目前而言似乎效果真的好的嚇人。
這女人，真是踩到狗屎運了呢！
「啟，我怎麼感覺你在想一些....」就在這時，日向綾忽然皺起眉頭看着他：「一些非常失禮的東西？」
「怎麼可能？只是感慨你的不可思議而已。」宇智波啟果斷搖了搖頭，隨後他立刻轉移話題：「對了，你這樣的狀態能持續多久？」
「如果不戰鬥，恐怕可以持續比較長的時間。」日向綾雖然很疑惑宇智波啟在想什麼，但是她也懶得在多想了：「不過，如果實戰狀態的話，恐怕一分鐘都很難維持。」
「這樣嗎？」宇智波啟嘆了口氣：「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我怎麼感覺，你失望的東西並不是我不能實戰呢？」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還有，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漂亮啊，有點我喜歡類型的樣子了。」
「你......你給我閉嘴，你個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