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陳樂打人
「喂,那是陳樂?」
楚文輝如數家珍般的介紹著四季酒庄的一切,他沒太大勁頭聽,他有興趣的是酒。
心想着咋還不到中午啊,這時間過的也忒慢了點。
正百無聊賴的,他突然看到兩個人從旁邊小路過去,背影看着像極了陳樂。
「陳樂?」
李琳琳和唐夢心都是問道:「哪裏啊?」
「不可能的。」
楚文輝被打斷了介紹,有些不滿,哼了一聲道:「我可沒給陳樂說過四季酒庄是我家的。」
「一男一女,朝那邊走的,背影像極了陳樂,我覺着我沒看錯。」
說着,呂南就朝那邊跑去了。
「喂,你這傢伙。」
楚文輝很無奈的道:「陳樂咋會來這個地方啊?」
「怎麼不會來了?」
唐夢心道:「你這是酒庄,沒準陳樂也喜歡喝酒呢。」
「喝酒也不會是現在。」
楚文輝搖搖頭的只能跟上,說着:「上午來這邊的,喝酒的有,那都是酒鬼,多數是談生意或者約會的。」
「呂南說是一男一女,陳樂約會?」
李琳和唐夢心對視了一眼,這就好奇心泛濫了。
無論楚文輝怎麼說,她們也得去看個究竟。
本來距離就不遠,而且那邊的建築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沒走近就可以看到屋裏面的情況。
「打人?」
呂南驚呼了一聲:「文輝,你這邊什麼情況啊?人都被打的一頭血,還跪着的。」
「啊?誰打人啊?」楚文輝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一個女人,打兩個男人,兩個男人還跪着的,頭上都是血,你快點兒啊。」
呂南催促着。
楚文輝跑的快了,唐夢心和李琳也加快。
李小明扛着器材跟在後面。
呂南的聲音不小,直播間里湧現了很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好多彈幕都在催促李小明跑快點。
「陳樂打人了!」
唐夢心驚叫。
確定了,那就是陳樂!
「走走走,趕快過去!」
楚文輝眉頭緊皺,一個女人揍兩個跪着的男人,陳樂一進去就打人,這事發生在四季酒庄,是楚文輝的地盤啊。
屋裏。
周美玲手拿着長長的舀酒木勺,木勺上面佔着血,陳天樂和金木頭上都是血。
金木一手捂著頭,一手死死的拉着陳天樂。
嗚嗚嗚……
陳天樂嘴裏發出嗚咽聲,眼淚隨着血一起往下落,他兩眼睛通紅了,好像是一直憋著快要憋不住動手了。
金木腦袋清醒,他們是來要工資的,可不能打人。
打了人,就憑吳安建的能耐,他和陳天樂保不準得進去。
「天樂!天樂!」
金木快要抓不住陳天樂了,他大叫。
「滾啊!」
周美玲打的自己都累了,氣喘吁吁,她用着尖銳的叫聲吼:「再不滾,我打死你們!」
兩人頭上都是血了,她還是不解氣。
因為,剛剛吳安建說了一句話,要不把工資先給他們結了?
這怎麼可能!
她一個包包三萬八,少了一萬,吳安建今天帶來的錢夠嗎?
買不了包,氣是無法消的。
「還不滾是吧?你看誰?你用什麼眼神看我?」
周美玲潑婦的勁頭十足,她揚起來手裏的木勺,對着陳天樂的頭就敲。
「啊!」
木勺被敲到來着,周美玲發出一聲痛叫。
啪嗒!
她的手腕被抓住了。
「你是誰?多管閑事嗎?滾一邊去!」
周美玲忍着疼的喊叫。
「這位兄弟,沒你的事……」
吳安建剛一出口,就聽到「啪」的一聲響。
整個屋子都安靜了。
周美玲的半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五個手指印清晰的不得了。
「樂子?」
金木看到陳樂沒一點兒的高興,相反,他驚悚喊叫。
「哥、哥……」
陳天樂看着陳樂,先是笑了一下,然後嗚嗚大哭,跟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一樣。
「沒事,沒事的啊。」
陳樂拍著陳天樂的頭,手上沾的全是血。
林清晨明顯很害怕,可她還是跑去另一個屋拿來了幾張紙巾,遞給陳樂和金木,血太多了,紙巾不夠,林清晨又跑過去。
這時,楚明輝等人跑了過來。
「咋回事?咋回事啊?」
楚文輝衝進了屋子。
「夠狠的啊,你這女人。」
呂南瞅著那麼多的血,再冷眼看了一下半張臉腫起來的周美玲,道:「你要打死人嗎?」
「你打我?」
周美玲這才回過神來,她嗓子都要叫破了,震的人耳朵難受。
嚎叫着,她就張牙舞爪的朝陳樂衝去。
「滾一邊去!」
呂南一手將周美玲給推翻在地了。
「打我,他們打我,你看到了嗎?你還站着幹什麼?打電話,快打電話叫人來,我要他們死,他們都要死啊!」
周美玲發瘋一樣叫着。
「你,你怕什麼?」
吳安建突然看到有人扛着攝像機,他瞪圓眼睛喊道:「不準拍!」
「咋?敢打人還不讓人拍?」
呂南直接站在李小明的身前,冷笑連連。
「你打了人!」
吳安建看呂南似乎不好惹,沒關係,一個個來。
這種事情,他見的多了。
心裏早有譜。
他手指陳樂,然後指向周美玲:「這臉被你打成了這樣,等著坐牢吧你!」
「不不不!」
驚悚的金木突然往前爬,他邊爬邊喊:「吳頭,吳頭,我和天樂的工資不要了,你們不能告陳樂啊,千萬不要,我求您了,求求您啊。」
金木跟隨吳安建多年,對於吳安建的能耐,他清楚。
反黑為白的事情,吳安建又不是沒做過。
他們幾個農民,哪裏斗的過一個包工頭啊。
關鍵還有,吳安建認識很多社會上的人。
這事情要是了不了,那真問題大發了。
他都後悔今天帶着陳天樂來要工資,就該自己來的。
「天樂是樂子弟弟,樂子看到了血,衝動了,吳頭,我跟您磕頭了啊。」
金木六神無主,苦苦哀求。
這,就是吳安建要看到的。
他陰沉一笑:「想要了?可沒那麼簡單。」
「吳頭,我真跟您磕頭了,看在我跟着您做那麼多年的份上,求求您了。」
說着,金木磕頭。
只是,他的腦袋並沒有落地。
他直接被陳樂給提起來了。
「樂子,你放開我,快放開我啊。」
金木急死了,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