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四季酒庄
陳樂很惱火。
想像一下啊。
他若沒有得到幸運女神系統,身手不可能變好,一個普通人只一鐵皮能爆了車胎?
還不得眼睜睜的看着被撞死。
是的,那個車速之下,會死的不能再死!
這一想像都嚇人的。
別看程源一臉血又翻車了似乎很慘,那是活該!
並且,陳樂一點兒也沒解氣。
即便是知道了程源是程萬里的侄子,也沒絲毫想要留有情面。
這問題,太嚴重了!
程萬里聽着陳樂的話,兩眼眯了眯,他已經抽了程源兩巴掌,可似乎沒什麼作用。
當然,他也知道,今天這事絕對全錯在程源身上。
他了解這個侄子。
怒火升騰而來。
程萬里大喝一聲:「你上次怎麼給我承諾的?」
聞言,程源渾身一顫,也顧不得對陳樂要殺要剮的了,急忙認錯:「三叔,我錯了,錯了……」
「你上回也這麼說錯的。」
程萬里怒容滿面的道:「從今天起,滾出長青縣,一輩子呆在老家!」
「不!」
程源好像看到了世界末日似的,「噗通」一聲跪地,他哀求:「三叔,別趕我走,我保證以後不會了,絕對不會了,再沒有下一次!」
砰!
程萬里一腳將程源給踢開了。
他根本不理會程源的喊叫,對陳樂道:「從今天起,無論在長青縣任何地方,你也不會見到了他,要是見着,我打斷他的腿!」
說完,程萬里看着陳樂。
陳樂沒說話。
程萬里兩眼再眯了眯,然後伸出手來。
「拿來!」
程萬里一吼,一個男人乖乖的將一根棍子遞給了程萬里。
「三叔,三叔不要,啊!」
砰砰砰……
程萬里真的夠狠,一根棍子狠狠的抽打程源的左腿,每一下都很用力。
剛開始,程源還能慘叫,後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咔!
棍子都給打斷了,也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他將半截棍子丟在了地上,喘了一會氣,才道:「這樣行嗎?」
陳樂沒急着離開,等著程源的家長來,他本意是將程源給送進去。
沒想到來的是程萬里。
他也算看出來了,程萬里也就只能做到這裏。
即便如此,陳樂也覺得程萬里的心中有了怨。
可他不在意。
理,在自己這邊。
程萬里有怨那就怨吧,無所謂的事情。
他也知道程萬里的能耐,顯然,對程源的懲罰就到此為止了。
陳樂沒多說什麼,拉着林清晨上了三輪車,直接朝着在建的養老院去了。
「老闆。」
迷彩服男子眉頭皺了皺。
程萬里望着陳樂的三輪車進了養老院,半響,他才收回目光,道:「分兩個人將程源送醫院去,等好的差不多了,送到老家,再不讓他出來。」
立即有人把程源抬上了車。
程萬里也坐着車離開了。
「問一下,誰知道陳天樂在哪裏?」
養老院門口不少人在看着熱鬧的。
這些是建築工人,聽到陳樂的問話,一個個的散開了,避瘟疫一樣。
無它,因為陳樂跟養老院的老闆發生的矛盾。
陳樂將三輪車停在一邊,和林清晨一起往裏走,找陳天樂。
可是找遍了也沒見着陳天樂的身影。
他甚至沒看着金溝村的人,陳天樂是跟着村裏人一起來的這裏搞建築。
「你去四季酒庄找吧。」
有個人從旁邊過去,說道。
「四季酒庄?」
陳樂問道:「陳天樂為什麼去四季酒庄?」
那人擺擺手,不願意多說。
陳樂也沒去追問,他帶着林清晨出了養老院,一路去四季酒庄。
四季酒庄位於城南,幾乎出城了。
在酒庄門口,坐着兩個農民工。
一個一米八五以上的大個,另一個顯得瘦小了。
他們分別是陳天樂和金木。
兩人都低着頭,陳天樂一個大男人,臉上還有着淚痕。
「天樂,你放心,今天絕對能把錢拿到。」
金木說道:「吳頭不是說了嗎,和人談好了事,就把工資結給咱們,拿了錢,咱們就回村,我可聽家裏說了,樂子在村裏做的很不錯。」
「別怕啊。」
金木摸了摸陳天樂的頭。
「嗯。」
陳天樂傻傻的點頭。
還是早上,酒庄這邊也沒什麼生意,車都少。
不多會,一輛越野車和一輛轎車駛了過來。
停車場就在酒庄外面,從兩車裏下來了五個人,分別是李琳、唐夢心、呂南、李小明和楚文輝。
李小明從後備箱裏取出器材擺弄。
楚文輝顯然和呂南混熟了,他說道:「我給你說啊,四季酒庄是長青縣最好的酒庄了,國外的酒不多,基本是自釀珍藏,你在外面酒庄不見得能喝着。」
「文輝,這兩天麻煩你了啊。」
唐夢心走來,感謝。
「哪裏話啊,你是琳琳的朋友,那就是我楚文輝的朋友,在長青縣我是地主,一句話的事。」
說着,楚文輝有些遺憾:「你們去金溝村找陳樂,我居然有事,太可惜了。」
為這事,楚文輝沒少可惜,他都恨不得一伙人再去一趟,還是李琳給攔下來了,說是陳樂最近特別忙。
「走走走,呂南,你不是能喝嗎,咱們喝一天,我看你能不能承受住。」
楚文輝攬著呂南的肩膀。
「喝一天啊,那你得大出血了。」
呂南朝着酒莊裏看了看,道:「我雖然在東海,可四季酒庄的名頭還是聽說過的。」
「哈哈,沒事,隨便喝。」楚文輝豪爽的道。
「行了你。」
李琳說道:「這酒庄就是楚文輝家裏的。」
「我的天,行啊文輝,挺能藏的,咱們認識也好幾天了,我居然都不知道。」呂南搓了搓手,「那我今天要敞開肚子的喝了。」
「行,隨便你喝,能喝多少都是你的本事。」
正說着,楚文輝眉頭一皺。
他看到兩個穿着破破爛爛跟農民工一樣的人蹲在門口。
「你們兩個幹嘛的?」
楚文輝上前問道。
陳天樂一下子就害怕了,兩手抱着腿,眼看着腳尖,頭都不敢抬的。
金木也有些發憷,他一農民工,看着穿着光鮮亮麗的城裏人,自卑就出來了。
「我,我……我們等人。」金木說道。
「酒莊裏面有休息區,怎麼不進去等?」
楚文輝轉頭對着保安亭,道:「你不讓他們進去的?」
「他們、他們……」
保安想說穿的破破爛爛以為是要飯的,可他太清楚楚文輝的性子了,這話說出口,他工作就別要了。
「來,跟我們一起進去,酒庄有專門等人的地方,蹲著外面像什麼話?」
楚文輝說道:「你們等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