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紅袍男子
一旁眾人見辰逸表情,認識他的知道一定是得了什麼好東西,可不認識的卻是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這傢伙又想使什麼壞。
王濤見壯慢慢站了起來:「東西你已經收了,這下應該可以相信我了吧?」一臉輕鬆,嘴角帶着笑意道:「沒想到你這傢伙還真是厲害,不愧是斬殺了海皇殿三太子的人族,公子確實是派找你幫忙的,為的半個月後能在凌雲天宗大會上面幫助他奪得冠軍,雖然我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但肯定價值不菲吧。」
說完,那小眼睛咕嚕嚕亂轉,好像很想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
「嗯,東西確實不錯,而且我還很需要。」辰逸到沒有多說什麼,點了一下頭承認道:「不過,這些可不夠我幫忙的好吧?」
「什麼?!不夠?!」
王濤表情就是一變,想起之前公子說的話,只要自己將這枚戒指交給後者,只要還在化神期間的修士,就沒有拿不下的!可現在這個局面。。。
「這,,這,,怎麼會不夠呢,,那裏面。。」
「蹲好!」辰逸表情一變,瞬間就變成了一幅兇狠模樣,「剛才你撞我撞的很好么,貌似你對自己的體魄真的很有自信?」
說完,那深邃眼眸再次閃過一道殺機!
「喂!小子,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王濤嚇得趕忙解釋道:「我承認是我自己手癢想來試探你一下虛實,可東西你也收了,不帶你這麼玩的吧!」
說着說着,王濤竟然一臉委屈起來。眾人見他一幅虎背熊腰,渾身被虛火灼燒的不成樣子,還真就有點同情他了。
「嗯,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回去告訴那個什麼唐公子,要我幫忙可以,但之前還要這個數!」說着,辰逸伸出五根手指,意識明顯。
「你說的是什麼我都不知道,你還要五個,你有沒有搞錯啊!」王濤這次真的欲哭無淚,想着這小子怎麼這般不要臉,也暗罵自己手欠,非要與他對打,現在好了,一切白搭。
「話我已經說完了,赤域神州我是一定會去的,但是不是以唐家身份,那就不得而說了。」
說完辰逸表情憋著笑容,因為腦中疆良不聽催促自己快點回去吸收煉魂石,搞得他心煩的很。
「好,算你狠,你的話我會帶到的,可咱們說好,你現在仇敵滿天下,要是能得到唐青公子的青睞,在加上。。。」
「滾蛋!!!」
砰的一腳,辰逸沒有在和對方廢話,直接將對方踢出老遠,雙手拍了拍就要準備返回辰家老宅。
眾人一見這樣狀況,也都不進婉兒一笑,凌雲天宗給了個名頭,這五大聯盟中的唐家更是直接丟出東西,看來辰逸在赤域神州,還是得到了那些上層人士的關注。
「什麼人!!」
突然,辰逸一聲爆喝,揮手就是一道劍氣斬殺過去,那位置,正是虛空之中的某個地方!!
一道不易察覺的聲音響起,眾人都沒有聽清,可辰逸瞳孔猛然睜大,那表情更是變得無比震駭!
因為他不敢相信的覺得,剛才那個聲音竟然是。。。。。。。。。
「呵呵呵,,你果然很強。。。」
突然,半空中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名身穿紅袍之人,此人一身紅袍襲身,將自己全部面容整改過,聲音也是沙啞無比,好像特別做了偽裝,就這麼虛空而立,冷冷的望着眾人。
「魔族!!!」
辰逸聲音同樣變得沙啞,那眼中爆出無盡殺機好像從心底里就厭惡這個種族!
「哦?你竟然還知道魔族?」
紅袍男子聲音傳來,多少有些意外的感覺,但他好像也不急着動手,就這麼冷冷望着眾人形態,下方眾人臉警惕的望着此人,千行婆婆花影更是首當其衝擋在了眾人面前!
「呵呵,,別緊張。。」紅袍男子看到眾人形態似乎莞爾一笑道:「今天我來,並不是來和你們打架的,只是想警告你,辰逸!」
說到這裏,紅袍男子話音猛然一頓,周身恐怖氣息猛然大勝,那滔天魔氣從身體瞬間里蔓延出去,不一會就將整個落羽國籠罩在內!
「好強大的氣息!」
千行婆婆表情大變,花影也是露出一絲震驚之色,一旁的江楓眠手中顫抖的準備拔出浩天神劍!
雖然心中畏懼,但他眼中的目光確實無比堅定!
啪!一隻手直接蓋在了黑色盒子上面,江楓眠抬眼一看,正是辰逸!前者沒有看他,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意識明顯。
江楓眠顫抖的慢慢將手放下,因為此刻他只感覺那種嗜血狂暴氣息影響着他的內心,浩然天地與嗜血魔道本就是水火不容,也難怪他會如此。
「怎麼樣辰逸?看到了麽?」
紅袍男子揮手一動,那種嗜血狂暴氣息再次肆虐出去,不止將落羽國,甚至將整個方圓百里全部收攏進去,一種無可匹敵的心態瞬間出現在了眾人心中。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我的,,媽呀!」
一旁的王濤嚇得臉色發白,剛才他還正想着自己恢復了不少,要不要和這傢伙走兩招試試,現在想想,這人光氣息就如此恐怖,真要是不要命的和對方走上那麼幾招,自己小命恐怕不保了。
可讓他不解的是,這人那氣息為什麼會讓他覺得如此厭惡,那種嗜血狂暴氣息,自己好像聽公子說過幾次,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厲害。
「魔族妖孽,你今天來,就是想炫耀什麼?!」
辰逸壓着心中震撼,就算是他也沒想到,這突然出現的紅袍男子竟然有如此高的修為,心中驚駭的同事,那深邃眼眸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是來警告你的!」
突然,紅袍男子說完氣息猛然一斂,之前那籠罩百里之外的氣息漸漸收斂,眾人這才感覺呼吸能夠順暢一點。
「警告我什麼?」辰逸眉頭深深皺起,因為他壓根就不認識這個紅袍男子,也根本不知道對方想表達什麼,故而有些摸不透對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