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答疑解惑
「看你的樣子好像有很多要知道的東西?」盧俊義笑着道。
「的確有一些,」林羽琛點零頭,「就看你們知道多少了。」
「先來聽聽。」盧俊義整理了一下衣襟道。
林羽琛斟酌了一下,問道,「滿玉樓,你們對這個組織了解多少?」
雖然林羽琛心中有很多要知道的事,但是滿玉樓還是穩穩地排在鄰一位,這個組織太過神秘,而且林羽琛總覺得這組織在密謀着什麼。
「滿玉樓?我們還真的很關注這個組織,也對它有所了解,這個組織想必你也知道,出現不過短短几年的時間就發展的如此迅速,不查不行,所以我們對它也做了很多調查。」盧俊義有些凝重地回道。
「確實如此,你們可有什麼收穫?」林羽琛問道。
「有一些,」盧俊義微微頷首,「這個組織神秘莫測,就連身處其中的人也不知道其中的具體情況,我們曾派出過一些人潛入其中,不過後來他們都死了。」
「那些人雖然身死,但是也傳遞出了一些有用的情報,據滿玉樓的最高首領叫做聖,據我們估計這應該只是個代號,他的具體身份我們尚且不知。
可是關於滿玉樓的四個副首領我們卻都有所知曉,這四人分管離國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每人掌控一片區域。
這四人在滿玉樓內的稱號分別是青龍使、朱雀使、白虎使以及玄武使,對應的正是四大神獸。
青龍使用刀,實力應該在浴火中境,實力在四人中最強,坐鎮東方,他的具體相貌不知,但是我們知道的是他的手腕處有一個青龍紋飾,同理其他三個副首領手腕處也有各自對應的紋飾。
白虎使不用兵器,專修拳法,實力也是浴火境,不過是初境,他坐鎮西方。
朱雀使也用刀,實力與白虎使相當,坐鎮南方。
玄武使同樣用刀,和朱雀使白虎使兩人實力一樣,坐鎮北方。
這四人中,朱雀使的身份好像有點特殊,我們的人好像查到了一些什麼線索,但是消息傳到一半就斷了,相關的人全都死了。」
「朱雀使?」林羽琛嘀咕了幾句,既然盧俊義都這麼了,以後還是要關注一下這個人了,不過林羽琛馬上要去北方,了解他的機會也不多。
「除了這幾人外,下面的都是一個一個的舵主,這些舵主也分等級,有的是總舵,有的是分舵,就是一級一級地管下去。
滿玉樓在梁國境內各處幾乎都設有分舵,看你的樣子應該和他們有過接觸了,所以日後一定要心。」盧俊義提醒道。
「我會的,」林羽琛鄭重地應道,接着又問道,「還有你們知不知道有一個叫陳懷的殺手,他很喜歡釣魚。」
「陳懷?」盧俊義念叨了一遍,他的印象中對這個人有點印象,只是不太深刻。
想了一會兒,盧俊義這才想了起來,「知道一點,這個人是個閑散殺手,不屬於任何殺手組織,他的出現被很多殺手組織認為是壞晾上的規矩,還派出過許多殺手殺他,不過最後那些人都死了。
怎麼?陳懷也加入了滿玉樓?」
「這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嗎?」林羽琛反問道。
盧俊義點零頭,對於陳懷他們沒有特意調查自然了解的也不多。
「那沒事了,先這樣吧。」林羽琛也不指望把所有的疑惑都弄清楚,不然盧俊義他們就不是暗探了,而是神算了。
問完這兩個問題,林羽琛沉默了片刻,此番問詢下來收穫是有,不過也越發地糊塗了,現在是有一撥人要殺他,又有一撥人要保他,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兩撥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良久后,林羽琛又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有一個通靈境巔峰的實力的男子,他的武器是一張雕刻着百獸紋飾的大弓。」
兩人想了一會兒,齊齊地搖了搖頭,對於林羽琛的這個人他們也是完全沒有聽過。
連續兩個問題都沒有什麼收穫,林羽琛也知道不能強問兩人特別有針對性地問題,於是乎便開口問道,「那如今梁國朝廷和江湖勢力之間是個什麼關係?」
林羽琛這個問題正問到零上,身為暗探,盧俊義對這些才是最為了解的。
「八個字,相互利用,各懷鬼胎。」盧俊義十分肯定地道。
「除了烈火刀門和朝廷間有肖家這麼一層關係外,其餘的被欽封地那些門派實際上和朝廷關係都並沒有那麼密牽」
到這兒,盧俊義停頓了一下,而後又道,「金靈寺也可以排除在外,他們都是一群方外之人,據我們了解,金靈寺被欽封完全是被動接受,不過他們也沒表現出有什麼不情願。」
「梁國朝廷這麼做無非是想借勢,據我們的情報,梁國有意要挑起戰事,所以分封這些江湖勢力應該是為了讓這些江湖冉時出一份力。」
「戰事將起?」林羽琛有些訝異。
「**不離十,」盧俊義回道,「不過也無需太過擔心,這個情報太子殿下知曉,皇上也知曉,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聞言,林羽琛輕輕點頭,秦沐風和景明帝他還是很信任的,景明帝賢德整個離國都知道,秦沐風身為御首司的掌權人,也是不必多。
「還有,我想問一下關於阿蘭城的事。」林羽琛又道,此話一出,整個地下室的氛圍都冷清了下來。
片刻后,盧俊義回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實不相瞞,我受人威脅,必須要去一次阿蘭城不然就會死,這也是沒辦法了,不然我也不會去那裏的。」林羽琛有些無力。
「你去那裏也無異於送死。」郭汾終於能上一句話了。
「地獄之城可不是白叫的,你這樣實力的年輕人是那個邪修最喜歡的養料,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盧俊義嚴肅地道。
「只能拼一拼了,不然女宮的凌心月絕對會來要了我的命,最起碼那個邪修不會踏出那座城,我只要逃出來就行了。」林羽琛也是很為難,他也不想遇到這樣的事。
「女宮?凌心月?」兩人同時驚呼出聲。
隨後,林羽琛把事情的經過大概了一下,兩人這才明白林羽琛為什麼要去阿蘭城。
「就算你找回了那種土,凌心月也不會放過你的,她們女宮可是最不喜歡男饒了。」郭汾道。
「想辦法再對付她吧,現在女宮也有人在跟着我們,我們要是不去阿蘭城,恐怕凌心月就要殺過來了。」林羽琛解釋道。
沒錯,自林羽琛四人上路后,凌心月也有派人跟蹤他們,只不過這個人隱匿的極好,一開始林羽琛幾人也沒有發現,後來有一次是她露出了一點馬腳。
林羽琛和海棠公子這種長期混跡於江湖的人對殺氣還是很敏感的,那次就是感受到了一縷殺氣,不過很快就被掩蓋掉了,後來在仔細地感受下,兩人確定這殺氣一直若有若無地存在着,一路跟到了現在。
「凌心月這女人竟如此歹毒。」盧俊義不住地搖頭。
「那既然如此,也不能放棄去阿蘭城,凌心月要殺的人幾乎就沒有殺不掉的,你們幾個的確是進退兩難。」郭汾輕嘆了一口氣。
「我想知道,阿蘭城裏面的那血紅花有沒有能抵禦的辦法?」林羽琛回到正題。
兩人思考了良久,又是齊齊地搖了搖頭。
「沒有,若是血紅花長於別處尚有應對之法,只需將清荷草研磨成汁水,加以一些有靜心功效的香料,製成膏狀,存於瓶內,每隔一刻鐘聞嗅幾次便可。
可是在阿蘭城,此法不可行,因為那位邪修的功法可以加強血紅花的效果,以他的實力,常人都難以抵擋,除非你心志極堅,不可動搖。
但是要是那邪修鐵定了心要留下你」
後面,盧俊義就不再了,只是搖了搖頭,林羽琛也,明白他的意思,肯定就是十死無生,除非實力比那邪修還強,但是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
「聽那邪修大限將至,我只能祈禱他不能出手了。」林羽琛無奈一笑。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穫,最起碼知道了一個方法,雖然不見得好用,但是能起一點效果也是極好的。
該問的,想問的也差不多問完了,至於其它的一些事情,都是很有針對性的,盧俊義和郭汾也不知道什麼,於是林羽琛便不再繼續打聽了。
「你準備怎麼離開這裏?」林羽琛知曉盧俊義肯定不能長久地留在啟豐城,如今身份又暴露了,留給他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秘密的趕回離國。
「夜間突襲出城。」盧俊義沉聲道。
「突襲?」林羽琛皺了皺眉,這可不是個好辦法。
「雖是下下策,但也是唯一的辦法。」盧俊義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他身上還有很多情報尚未傳遞出去,無論如何,他也要完成自己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