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搜身
「卧槽!」吳畏低喝一聲。
這兩個傢伙都是練過的,擒拿功夫了得,再加上猝不及防的出手,吳畏根本就沒有防備,頓時著了二人的道兒。
「多多,搜他的身!」蕭塵低聲說道。
錢多多臉上一喜,這就打算動手。
吳畏卻是一聲大喝:「你們誰敢?!」
「小子,老實說吧,誰派你來的?」蕭塵冷哼道,「將主意打到我蕭塵身上來了,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我勤工儉學還需要別人派我來?」吳畏沉聲反問道,「倒是你,想搜我的身,憑什麼?!」
「憑什麼?」蕭塵笑了,「我們這是私人聚會,如果被你偷拍了,那就是侵犯了我們的私隱權,你還問憑什麼?」
「你不經我的允許搜我的身,也是侵犯了我的私隱權!」吳畏反擊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告你?!」
「我蕭塵混到現在,可不是被嚇大的,告我?」蕭塵呵呵一笑,「給我搜!」
說話間,錢多多已經來到吳畏身後搜查了起來,結果除了手機跟錢包,再無其他,這讓錢多多一愣:「沒有?」
「砰!」
吳畏一抬腳,腳後跟砸在了錢多多的下巴上,疼的錢多多「哎呦」一聲,捂著下巴坐在地上慘叫起來。
兩名大漢因此一愣神兒,被吳畏掙扎了起來,身子直接貼在了門上:「現在,我是不是可以報警,告你們侵犯我的私隱?」
「小夥子,不要急,有話好好說嘛!」錢正祖笑眯眯的說道,「這就是一個誤會,而且你還打了我兒子,這事兒就算了,大家和氣生財嘛!」
「錢正祖,你倒是兩邊都不得罪?」吳畏黑著臉說道,「你就不怕我舉報你?!」
「這小夥子真會開玩笑,我們就是平常吃個飯,有什麼可舉報的?」錢正祖笑呵呵的攤了攤手,「再說你還沒步入社會,你還有大好前程,總不想就這麼毀了吧?呵呵……」
「小子,趕緊給我滾,這裏發生的事情,你最好全部忘記,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蕭塵冷哼道,「我能有現在的地位,有些極端的事情,我也做得出來!」
「自古民不與官斗,算我倒霉!」吳畏憤怒的看着兩人,最終丟下這話,將手背過去打開門,面對着幾人退出去后關上了房門,隨即快速的向著員工區奔去。
微型攝像機,就被他緊緊攥在手裏。
在看到錢多多的時候,吳畏就已經出現了危機意識,偷偷將攝像機放在了門把手上。
攝像機並不大,不仔細看也注意不到,而且這種場合,有自己為他們服務,沒有特殊情況他們是不會外出的,就算外面有人要進來也會先敲門,將它放在門把手上,絕對不可能有人想到!
蕭塵啊蕭塵,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
「錢魁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蕭塵抿了抿嘴唇,有些擔心的問道。
「就是個年輕氣盛的愣頭青,小蕭啊,你在建築行業也混了快二十年了吧?還怕一個毛頭小子?」錢正祖呵呵一笑,「今天就到這吧,多多這下巴傷得不輕,我得帶他去看看。」
「我送您!」蕭塵連連點頭,立馬陪着錢正祖站了起來。
雖然錢正祖對於此事不打算追究,但錢多多一張臉卻近乎扭曲起來。
吳畏三番兩次擾了自己的好事,今天更是打了自己,如果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那自己還有何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扭頭看了眼扶著自己的蕭塵,錢多多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回到家,吳畏開始將視頻進行剪輯,分成了兩段。
幸好門把手夠高,視頻拍的非常清晰,只管等到合適的機會,就可以將視頻送給蕭塵做禮物了!
忙活了一下午,剛剛剪輯好,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這令他楞了一下,接通之後,對面卻是一個有幾分清冷的聲音:「下午五點半,我在32號咖啡廳,32號桌等你。」
「你誰啊?」吳畏一臉懵逼,不客氣的問道。
「我只給你五分鐘時間,如果不來,我就走。」對方說完這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卧槽,打錯了?」吳畏撇了撇嘴,剛將手機收起來,卻是恍然大悟:任春雪!
昨晚自己將手機號給了任是非,他說會讓任春雪約自己,結果一忙起來,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真是罪過啊罪過!
看了下時間,距離五點半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吳畏趕忙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騎上自行車向著咖啡廳而去。
32號咖啡廳,介於東區跟中區之間的一處商業樓下,剛開了不到半年,是年輕情侶約會的首選,這也讓吳畏忍不住浮想聯翩:
這個女人不會真的喜歡自己吧?
如果她非要嫁給我,那我該找個什麼理由拒絕她呢?
原來被很多女人喜歡,是一件那麼煩惱的事情啊!
32號桌,任春雪已經到了。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小棉服,下身則是一件黑色的牛仔褲,一頭淡黃色的大波浪長發,畫着淡妝,不過仍然可以看出她原本的底子不錯,五官比例非常好,此時疊著雙腿,正將壽百年往煙灰缸里彈灰,一看就是那種高冷,生人勿進的性格。
「任春雪?」吳畏試探性的問道。
在他的印象里,這個女人不應該是淡黃的長裙,蓬鬆的頭髮,一副鄰家妹妹乖巧溫柔的模樣么?
「你就是吳畏?」瞥了眼吳畏,任春雪一張臉沒有任何錶情,「比我想像中要帥一些,但也不是那種超級大帥哥。」
「還行吧,一般小帥。」吳畏摸了摸下巴,笑呵呵的回答道。
「坐吧!」任春雪不屑一笑,「知道你們男生都不喜歡喝咖啡,幫你點了杯白水。」
「也行,白水健康。」吳畏點頭道。
「知道我約你出來的意思吧?」任春雪再度問道。
「知道知道,昨天伯父已經說了。」吳畏老老實實的回答,乖巧的像個孩子。
「跟你直說了吧,我不同意。」任春雪非常乾脆地說道,「咱倆結婚,那是我爸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不代表我的意見,所以,你也不需要做這樣的白日夢,懂嗎?」
「我做白日夢?」吳畏笑容一僵,端起白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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