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0章 又多了個姐
韋立和黎姿揚沒有想到,白手的菜燒得色香味俱全。
事實勝於雄辯,三個姑娘紛紛稱讚,白手廚藝能甩自家老媽好幾條大街。
韋立和黎姿揚嘗過各個菜后,不得不承認,白手的廚藝是廚師級水平。
說胖就喘,白手自己也比較驕傲,笑道:「當初來上海,我的第一個計劃,就是開一家飯店,自己當廚師。」
只有姚剛沒有說話,一邊吃飯吃菜,一邊一直瞅著白手。
白手好生奇怪,這小傢伙一定有毛病,但他不能開口詢問。
韋立坐在白手的左邊,她微笑道:「小白,看了你的錄像,小姚剛被你震住了。」
黎姿揚也向白手解釋,她坐在白手的右邊,附在白手耳邊,小聲道:「小白,別見怪。他從小有自閉症,不愛與人交往,尤其是陌生人。」
白手只聽不說。
韋立倒酒,白手喝酒,兩瓶紅酒被他一個人喝了一瓶半。
八個菜,一個湯,全被兩家人吃光。
兩個女人收拾好餐廳和廚房,回到客廳,發現客廳的沙發和茶几已挪到邊上,騰出了一個很大的空間。
韋立忙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二丫頭朱妍搶著報告,「媽,師傅要給我們表演武術套路。」
韋立鼓掌,黎姿揚也鼓掌,孩子們也跟着鼓掌。
就連姚剛也在鼓掌。
白手先表演了一套長拳,虎虎生風,一氣呵成。
肯定有掌聲響聲。
突然,白手身體踉踉蹌蹌,耍起他最拿手的醉拳。
大人小孩都看得聚精會神,目不轉睛。
醉拳打完,白手收勢。
掌聲熱烈,笑聲更熱。
姚剛沖着白手笑了。
白手在單人沙發上坐下,沖着姚剛招手。
姚剛走到白手面前。
「想學嗎?」白手問道。
姚剛沒開口,但點了點頭。
「想學就大聲的說出來。」
「想學。」
「大聲點,我聽不見。」
「想學。」姚剛真的喊了起來。
「想跟我學嗎?」
「想跟你學。」
「怕不怕累?」
「不怕。」
「怕不怕疼?」
「不怕。」
白手突然出手。
白手雙手一左一右,伸到姚剛的腰間,喊了一聲「轉」,竟把姚剛的身體轉了起來。
姚剛的身體在空中側轉一圈,落下來時,白手右手稍稍一托,姚剛穩穩的落地。
姚剛又笑了,「再來一次。」
白手又伸出雙手。
這次不是一圈,而是整整轉了兩圈。
在白手的幫助下,姚剛還是穩穩落地。
這時,朱卉朱妍也湊熱鬧,要求白手如法炮製。
韋立趕緊喝退,她看出來了,白手這是在給姚剛治病呢。
黎姿揚更是欣慰,兒子今晚大變,第一次與陌生人如此融洽。
姚晨也說話了,搖着她媽的胳膊說道:「媽,我也想學武。」
黎姿揚笑道:「你年齡大,不知道人家收不收你這個徒弟。」
朱卉朱妍齊喊,「叫師傅,拜師傅。叫師傅,拜師傅。」
姚晨拉過姚剛,姐弟倆齊喊「師傅」。
姚剛還真的跪拜了。
姚晨沒有跪拜,但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
十七歲的給二十一歲的跪拜,年齡這個坎過不去。
白手當然不計較。
他領着姐弟倆走到牆邊,指著牆上他給朱卉朱妍留的作業和規定,要他們朗讀,背誦記熟,照着去做。
白手還讓朱卉朱妍過來,帶着姚晨姚剛姐弟倆,當場開始做作業。
客廳里叮叮噹噹,歡聲笑語,亂作一團。
韋立沖着白手使了個眼色,和黎姿揚去了書房。
白手也跟着去書房。
黎姿揚沖着白手鞠躬。
白手糊塗了,「這是……這是什麼情況?」
韋立微笑。
黎姿揚道:「姚剛的病,看了至少上百個醫生,都沒有看好。小白,我看你能治好他的病。小白,你是他姚家的大恩人。」
白手有點不好意思,「言重了,言重了。」
黎姿揚馬上轉向韋立,「韋立,我對你有意見。」
「什麼意見?」韋立微笑着問。
「這麼好的弟弟,你竟然藏着掖着,不早點與我分享。你沒信守諾言,你違背了當初咱倆立下的誓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現在也不晚呀。」韋立含笑道:「只要你像我這樣,幫小白辦成一件事,他隨時就能當你的弟弟。」
「什麼事?」
韋立說了白手貸款的事。
黎姿揚爽快得很,「不就是五百萬么,小白,你明天過來,我給你辦。」
白手道:「沒這麼急。我只是預先掛個號,如果海南那邊炒地有需要,我才用得着貸款。」
黎姿揚點着頭道:「我知道該怎麼做,明天我去市行,先幫你把批示拿到。你什麼時候需要,就什麼時候來找我。」
幸福來得太快,得來全不費工夫,白手有點懵。
黎姿揚咯咯笑道:「小白,現在該叫我姐了吧。」
韋立伸手,在白手腰上捅了一下。
白手急忙向黎姿揚行禮,「姐,謝謝你。」
「咯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後就把謝字去掉吧。」
韋立喲了一聲,「這就成一家人了。」
黎姿揚沖着白手笑道:「你聽聽,你聽聽,你的韋立姐吃醋了。」
白手笑笑,「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保持中立。」
韋立伸手打了白手一下,「沒良心的。」
黎姿揚嬌笑不已,「韋立啊,你也別太小心眼。咱姐倆要是競爭小白,我比你更有優勢。」
「你有什麼優勢?」
「你是純漢人,小白肯定見得多了,見得多了就不會稀罕。但我是半個俄羅斯族人,我是混種人,我相信小白以前沒有嘗過,肯定更稀罕我。」
韋立不慌不忙的反擊,「搞搞清楚好伐。你是有夫之婦,我是單身一族。小白可以大大方方的進我家門,但不敢輕易的進你家門。黎姿揚,我的優勢無與倫比。」
黎姿揚咯咯笑了,「我家老姚在大西南工作,對我鞭長莫及。我就是把小白關在家裏,他也不會知道。」
黎姿揚的老公在西南地區工作,每年只有兩次假期,每次一個月。
韋立微笑着道:「我打電話給老姚,舉報你引狼入室,金屋藏男。」
倆女人你來我往,越說越不像話。
白手只好開口,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