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公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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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在家裏吃軟飯,洗衣做飯,剩下的時間就去父親那邊看他。第二天蘇玲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突然告訴我,她給我找了一個新工作了。

我連忙問她:「什麼工作,是去你旅遊公司里嗎?司機我可不幹啊,司機太沒技術含量了。」

蘇玲神神秘秘告訴我,這一次她給我介紹的工作,非常有技術含量,但是有一定的危險性,問我敢不敢幹。

聽她這麼一說,我更加好奇了,問:「什麼工作這麼神秘?工資高嗎?」

蘇玲再次從包裏面拿出來一袋子的錢,推到了我身前:「十萬塊,只要你答應干,這只是首付,每個月再給你一萬,我個人聘請你。」

待遇這麼好,一定有問題,「說吧,你想讓我幹什麼。」

「上次想要迷奸我的古胖子還記得吧?」

「嗯!」我說記得啊。

「上次他欺負我,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報復他,讓他倒台。」蘇玲的眼裏閃著異樣的光芒,非常堅定。

「倒台?」我聽不大明白,也不知道她想讓我幹嘛。

接着蘇玲就告訴我,這古胖子不簡單,混黑白兩道很多年了。

現在他經營一個酒店,兩個酒吧,兩個ktv還有一家娛樂會所,最重要的就是壹號國際娛樂城,這家會所非常高端,類似以前的天上人間,會員制,出入裏面的人非富即貴,裏面連同黑白兩道的人,藏污納垢,古賭毒一應俱全,想要搞垮古胖子,就要進入裏面找證據。

只要有證據,她就有把握讓古胖子垮台被抓。

蘇玲說的很肯定,我想她現在也是旅遊公司的總經理,後面還有個王國慶,應該也有能量。

「你想讓我進入壹號國際娛樂城當卧底?幫你找證據搞垮古胖子?」我終於明白了蘇玲的意思。

「對!」蘇玲點頭。

這可是危險的工作,我本能就想拒絕她,不過看着面前的十萬塊,蘇玲答應給我每個月一萬塊的豐厚條件,我還是心動不已。

「你在裏面上班也是有錢的,而且工資也不低,你不是缺錢嗎,趁著年輕多賺一點。」蘇玲在旁邊遊說我。

「那我混到裏面能做什麼?」

「公關!壹號國際娛樂城正在招公關,我看你的條件,符合他們的要求。」

「不行!」我斷然拒絕,我犯不着為了錢做這種事情吧。

「不想做?其實這個來錢很快的,碰到富婆出手闊綽的,你就發財了。」蘇玲滿臉壞笑。

我問她:「你找過嗎?這麼了解?」

「哼!如果你不想當,那就去裏面當男服務員吧,跑腿幹活也行。」

「男服務員要不要干那事?」我還是不大放心,這種會所聽說亂的不行。

「咯咯……」蘇玲笑了起來,又說:「不用,服務員就是跑腿,什麼都不用做了。」

「讓我想想。」我還是不敢一下子答應她。

蘇玲在旁邊偷笑,說:「你不是天天都想着和女人干那事情嗎,怎麼這個時候又保守起來了,還以為你會一口答應呢。」

「我……」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我猶豫不決,蘇玲在旁邊放出了大招:「這樣吧,你答應當我卧底混進壹號國際娛樂城,晚來讓你和我一起睡,你懂得,便宜你了。」

聽到這裏,我渾身一顫,立刻就答應了她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把我叫起來,讓我準備好去壹號國際娛樂城應聘,說如果我真的幫她搞到古胖子古賭毒的證據,古胖子垮台了以後,她答應真的給我上。

我半信半疑,不過心裏已經決定要干這份工作了。

下午三點左右,我到了壹號國際娛樂城外面,娛樂場所白天大都不營業,不過相關工作人員已經在上班了,從外面看,這個壹號國際娛樂城很豪華氣派,弄的像個皇宮一樣,整個金燦燦的,門口兩保安問我幹嘛的,我說我是來應聘的。

一個保安讓我等一等,拿起電話打了一會,後面他對我說,讓我直接上三樓找到人事部,保安特地交代我,只能上三樓,其他地方都不能去。

「哦!」我點頭進入了壹號國際娛樂城裏,坐電梯到了三樓,走了一遍終於看到其中一個房間外面掛着人事部三個大字,我敲門看向裏面。

「你好,我是來應聘服務員的。」

「進來吧!」辦公室裏面有一張大桌子,坐在一個穿着職業套裙的中年女人,化著濃妝,頭髮盤起來,看起來非常幹練,和蘇玲平常在外面的形象很像,只是蘇玲更年輕,她年齡更好。

自己在大量中年女人的同時,她也在打量着我,她露出職業微笑,讓我坐在她對面。

「你想應聘服務員嗎?對我們公司有了解嗎?」中年女人問我。

我本來以為壹號國際娛樂城裏面應該很亂,沒想到這面試和我去面試設計一個樣,我點點頭說:「有一些了解,不過不夠全面,對的,我是想應聘服務員。」

中年女人微微一笑,又說:「看你挺拘謹的,別緊張啊,帥哥,你叫我春姐就可以了,我們公司雖然經營娛樂事業,但是是公司化經營的,一切都很正規的。」

我故意讓自己表現木納沒有見過世面,不過這對我來說就是本色演出,並沒有難度。

春姐再次看了我幾遍,後面神秘問我:「服務員工資很低呢,而且會比較辛苦,我看你條件也不錯,我們這裏還有一個崗位,賺錢很快,也相對輕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呢?」

她這麼說,我心裏其實明白了;「不不,春姐,我只是來應聘服務員的。」

春姐哈哈大笑,說:「行,就是可惜了啊。」

她拿表格讓我填,普通服務員一個月只有兩千五,一個月休三天,不能遲到早退,春姐現場就幫我做好了入職手續,拍了照片,複印了身份證。

做完了這些,春姐還站起來和我握手:「歡迎你加入壹號國際娛樂城大家庭里,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找我。」

和來之前想像的不一樣啊,我心裏嘀咕著,好正規!

春姐和我的手握在一起后,她居然不鬆手,一直死死握著,滿臉笑說:「小偉啊,平常有經常運動鍛煉哦,身體很結實。」

我正想掙脫她的手,春姐靠近我耳朵邊小聲說:「小偉,姐姐正好喜歡你這一款的小鮮肉,晚來下班了陪我怎麼樣?給你一萬!」

我甩開了春姐的手,支支吾吾:「不了,春姐,我只是來當服務員的。」

春姐哈哈大笑,說和我開玩笑的,後面讓我也不要回去了,很快壹號國際娛樂城要營業了,讓我在裏面走走轉轉,先熟悉裏面的人和流程。

她找來一個管理會所服務員的人,名字叫小六,說我是新來的,讓他帶我,小六於是帶着我在壹號國際娛樂城裏逐個地方介紹。

和小六走了一圈,大概了解了這裏的基本情況。

壹號國際娛樂城的規章制度非常嚴格,對服務員有很多的制約。

壹號國際娛樂城總共六層,一二三層是員工辦公和住宿的地方,還有自助餐廳。四層到六層才是客人消遣的地方,四層是普通客人區,消費基準是人均一千;五層是中級客人區,消費基準是人均一萬,大部分是企業高管老闆富二代等等;而六層是整個壹號國際娛樂城最核心的地方,只有在雲城叫的出名字有頭有臉的人,高管、富商、黑道大哥、明星才能到上面去,消費基準那就上不封頂了。

三層樓每層的級別截然不同,客人是這樣,服務人員也同樣是。

我是最底層的四樓的服務員,工資兩千五,五樓的服務員翻一倍,五千塊,聽小六說六樓的服務員翻四倍,工資底薪就一萬塊了,還有其他小費和抽成。

至於最頂級的六樓,小六偷偷在我耳朵邊說:「上面都是大人物。」

我聽了很是驚訝,他拍着我的肩膀說:「你在這裏做久了,到時就不會大驚小怪了,六樓的人平常都不在,都是聯繫好了,然後就跟着走了,這些人幾乎都是電視上看的到的人,很多人粉絲都成百萬上千萬。」

聽小六的介紹,這裏是聲色犬馬之地,最能體現真實人性和社會現實的地方。

看樣子,要讓古胖子垮台,恐怕得到第六層上去才行,只要能當上六層服務員,隨便偷拍下明星做小姐,隨便都能引起話題,讓古胖子吃不了兜著走。

「要怎麼樣才能當上六樓服務員呢?」我試探問小六,他眯眼一笑回答我:「每個來這裏當服務員的人,都以上六樓作為目標,不過要上六樓很難,上五樓要經過春姐同意,上六樓得老闆點頭才行。」

小六又說他來了幾年了,一直都在四樓,讓我先腳踏實地從基礎工作做起吧。

小六帶我和其他四層的男女服務員認識,大家都很冷漠看着我,沒人理我。

散了后,小六給我分配了任務,以我剛來不熟悉各方面情況作為借口,讓我負責洗廁所。

不僅是男廁,女廁也得包了。

這下子我傻眼了,小六又在我耳朵邊小聲說:「六哥看你人不錯老實,告訴你個賺錢敲門,有人上完廁所出來,就給他們遞毛巾,很多人會給小費的,公司規定,小費都歸自己所有。懂了吧。」

我點頭感謝他一番,晚上八點,壹號國際娛樂城正式開門營業,本來以為洗廁所是辛苦活,不過因為來這裏的客人素質普遍都很高,廁所其實弄的很乾凈,只需要我而已進去洗洗弄弄。

當我在男廁給一個出來的客人遞熱毛巾時,他遞給我一百塊,還對我說了:「謝謝。」

我這樣輕輕鬆鬆就賺到一百了。

本來以為一天就這樣輕鬆混過去了,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有個四樓的女的喝醉了,碰索著來女廁吐了一地,把我氣得,又要忙乎大半天了。

我看她搖搖晃晃,攙扶着她,到熱水間給她倒了熱水,敷了熱毛巾:「喝成這個樣子,不能喝就少喝一點。」

她抬頭看了我一下:「你是新來的吧,沒見過你啊。」

我點頭,她對我說:「謝謝你照顧我,你剛來不懂,後面你就會明白了。」

她跌跌撞撞起來,伏在牆壁上,我問她:「你能走得回去嗎?要不要叫個人來扶你回去。」

她歪著頭看我說:「不用,我回得去,我得趕緊回去了,要不然客人要發火了,你把你洗廁所的工作做好,我把我的工作也做好!」

她說出洗廁所的工作幾個字,有點刺耳。

看我不悅,她又回頭看着我,露出一絲苦笑:「我叫庄萍,你知道嗎?你現在在乾的活,以前我剛來也干過一段,看着賺錢那麼快,我堅持了兩個月,最後忍不住也幹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停住,拜拜,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周偉。」

「好的,周偉,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庄萍掙扎著玩包廂走去,媽的,我怎麼感覺心裏還有一絲的苦澀和心酸呢?

第一天上班到了凌晨快三點才到家,蘇玲已經睡了,不過聽到了動靜又起來。

蘇玲連忙就拉着我問:「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我把第一天上班的情況告訴了她,並且告訴她,要絆倒古胖子非常簡單,只要讓在六樓的明星和公眾人物曝光,他絕對會死的很慘。

「但是要從四樓服務員升到六樓,他們說要古胖子親自面試點頭才行,所以希望渺茫。」

蘇玲考慮了一會,後面又對我說:「實在不行就算了,你別去了,回來吧,我給你安排正規工作,對付古胖子,我再想其他辦法。給過你的錢,你就留着。」

「是不是心疼我在壹號國際娛樂城洗廁所了?」我嬉皮笑臉問蘇玲。

「滾!」

我一步步靠近了蘇玲,蘇玲警覺問我:「你想幹嘛?」

「老婆,要不然晚來們就圓房吧。」

「滾!」

「你敢打我主意,我就讓你嘗嘗電擊棒,防狼噴霧還有其他更厲害的東西!」

我只好作罷,安分到自己房間里睡。

第二天起來,我還是決定接着上班,因為這一份工作,比我想像的簡單,而且有蘇玲每個月給的一萬,壹號國際娛樂城的兩千五,再加上小費,我一個月一萬五可以達到。

照樣在廁所外面等著,不時進去清理打掃一下,這份工作其實挺清閑,最大的挑戰不時廁所裏面臭臟,而是無聊,一個人傻傻在廁所邊站着,就像一個木樁一樣,來去的人也匆匆,根本沒有人搭理我。

會所里規定,不能玩手機,發現了就扣三天工資,穿戴必須整齊,看到客人還不能緊繃着臉,必須微笑面對。

晚上十點來鍾,我正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規定必須隨時拿手上的對講機傳來了春姐的聲音:「周偉,你馬上到五樓來一下!」

五樓?那不是更高級別的樓層,我有點吃驚,拿着對講機確定:「春姐,你是叫我嗎?還是有其他同事也叫周偉?」

「就是叫你,小鮮肉,快點上來。」

我於是綳著頭皮上了五樓,到了一個大房間,除了春姐在裏面,還有二十來個男女站成好幾排。

我拘謹問春姐:「春姐,我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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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龍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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