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診斷
雖然知道閨蜜齊音對陳風有想法,但為了救母親,慕容雪別無辦法。
親一下就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慕容雪暗暗這麼想着。
齊音的神情,有幾分古怪。
在她想來,陳風提出這種要求,是對慕容雪有感覺,而不是對她。
念及此處,齊音小聲道:「那你們去給阿姨治病吧,我……我先回學校。」
說完,齊音匆匆離開。
「小音,你聽我說,我……」
「不用管。」陳風拉住慕容雪。
慕容雪有些生氣:「都怪你,當着她的面跟我說那條件做什麼?」
「我是故意的。」陳風道:「我跟齊音沒有做戀人的可能,與其讓她越陷越深,不如讓她長痛不如短痛。」
「你不覺得有點太殘忍了?」
「殘忍嗎?你想多了。」陳風道:「她對我,頂多就是因為我救過她一次,在她面前展示過身手,所以有點崇拜有點心動罷了,知道沒可能發展為戀人後,她頂多也就失落一晚上而已。」
「這倒也有可能。」慕容雪若有所思。
「走吧,去看看你母親。」
「嗯嗯,對對,趕緊走吧。」
慕容雪急忙帶路。
約莫半個小時,慕容雪帶着陳風進了她的家門。
陳風看了看,慕容雪的家很大,是一套私人宅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內部古香古色,給人一種典雅感,各種傢具一看便價值不菲。
「小雪,你媽媽在房間,現在你爸爸在按着她,你快去安撫一下。」
一個老人對慕容雪說。
「爺爺,我馬上就去。」
「等等,這位是?」老人審視的看了看陳風。
「爺爺,他叫陳風,是醫生。」
慕容雪道。
「好吧,哎,這情況就是中邪啊,看什麼醫生,看不好的。」老人嘆氣。
慕容雪沒有多言,帶着陳風進母親卧室。
一進卧室,陳風便看到一女人在床上不斷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雙眼通紅。
一男人使勁抱住女人,滿頭大汗,但顯然有點控制不住。
「小雪,快來幫忙。」
男人見慕容雪進來,急忙開口。
「爸,我……」
「放開她。」陳風嚴肅開口。
「你是?」男人看了眼陳風。
「爸爸,他是醫生,你聽他的吧,先放開媽媽。」
慕容雪急忙道。
「放開她,她會亂打人的。」男人道。
「沒事,我在這裏,她打不了,我能救她。」
陳風嚴肅道。
「爸爸,你就聽他的,我們試一試。」慕容雪勸說。
「那……那好。」
男人小心翼翼的放開女人。
慕容雪的母親一被放開,立馬就要衝向陳風這個生人。
「小心。」
慕容雪下意識的提醒。
「你們別動,我不會有事。」
陳風道。
接着,陳風盯着慕容雪的母親,沉喝一聲:「坐好。」
一聲低喝,慕容雪的母親瞬間嚇了一大跳,而後竟是乖巧的坐在床沿上,用恐懼的眼神盯着陳風。
這一幕,當即便讓慕容雪父女兩心驚。
要知道,在這之前,可是沒有任何人能震懾住母親。
陳風走到慕容雪母親面前,上下打量,最後視線,落在慕容雪母親的耳垂上。
「這位女士,叫什麼名字?」
陳風問慕容雪的爸爸。
「林萍,我叫慕容才。」
慕容雪的爸爸回答。
「好。」陳風點頭,而後盯着林萍,嚴肅道:「林萍,你放鬆下來,我能幫你擺脫苦難,把眼睛閉上。」
隨着陳風話音落下,林萍緩緩閉上眼睛。
陳風伸出一指,點在林萍的眉心。
片刻后,陳風收回了手,而林萍朝後面一倒,竟是昏睡了過去。
「媽。」
慕容雪急忙喊了一聲。
「沒事,別吵她,我跟你們說說情況吧。」陳風道。
「好。」
慕容才點頭。
這時候,慕容家的老爺子也走進來。
「你們家人都到齊了?」陳風問。
「都到齊了,我們家就我父母、爺爺還有我,還有個請來做家務的阿姨,在外面忙。」慕容雪道。
「好,那你們認真聽着。」
陳風深呼吸,旋即看着慕容才道:「說起阿姨的病根,要從二十八年前說起。」
「啊?」
「這……」
慕容才一家人,瞬間都目瞪口呆。
「陳風,你……你怎麼還知道二十八年前的事?」慕容雪狐疑。
「別打斷我說話。」陳風淡淡道:「二十八年前,一個風雨交加夜,那時候還是未出閣姑娘的阿姨,為了見你爸爸,大晚上一個人去鎮上,中途路過一片墳地,遇上了一夥盜墓賊。
那群盜墓賊已經得手,突然看到阿姨,被嚇了一大跳,開始他們想殺人滅口,阿姨下跪求饒,並保證不會說出去,那群盜墓賊也不敢殺人,於是便把從墓中盜出的一對耳花送給了阿姨當封口費,還給阿姨強行戴上。
阿姨戴上這耳花后,從此便無法再取下來,她的病根也是因此而起,因為耳花是從不腐屍體上摘下來的,應該是mu主最心愛之物,怨氣很重,還有一些我跟你們說不太清楚的神秘力量,你們可以理解為一種世所罕見的病毒,對普通人傷害很大。
這二十多年來,阿姨天天戴着耳花,五臟六腑和精神都遭到了巨大破壞,如果再晚點遇上我,估計熬不過這個月。」
聽完陳風的話,慕容家一家人都目瞪口呆。
慕容才更是臉色蒼白,因為林萍跟他說過這段往事,陳風現在複述,說的一字不差。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才驚駭。
「我想知道,自然便能知道,還有你,你們一家人,長期跟阿姨接觸,多少也受了影響,特別是慕容雪,稍後我建議給你做個詳細檢查。」陳風道。
「那你現在的意思是,摘了那對耳花就沒事了?」慕容老爺子問。
「摘了耳花,還需焚毀,另阿姨被侵染嚴重,需要凈化,後續耐心調養即可。」陳風道。
「小先生,冒昧問一句,你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沒人跟你說起過你怎可能說的如此清楚?」慕容老爺子持懷疑態度。
這也是慕容雪和慕容才的疑惑!
陳風笑了笑,道:「這天地之間,總有你們所不知曉的能力存在,我不便告訴你們真相,你們若信我的話,我便幫阿姨治療,若不信的話,我走便是,不取你們家的財產一分一毫。」
「治療,我們相信你,請先生為內人治療。」
慕容才急忙起身,鞠了一躬。
這些年,他受盡了折磨。
「行,為了驗證我說的話的真假,你們可以先去試試看能不能把阿姨耳朵上的耳花取下來。」陳風道。
「我試試。」
慕容才上前,搗鼓了半天後,慕容才苦笑道:「當真取不下來,除非割了。」
「那東西,割不斷的,除非連耳朵一起割了。」陳風微笑道。
「那怎麼行啊,絕對不行的。」慕容才急忙道。
「開個玩笑,既然你已確定真假,現在我要開始為阿姨治療了。」
陳風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