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3章總裁是只貓132

第1103章總裁是只貓132

「小心!!!」沈言驚出一身冷汗,下意識就要衝過去。

林驁轉了轉手腕,嘴角染上一抹滲人的笑意,不慌不忙地上前阻攔。

「我哥很能打的!」沈程小聲提醒道。

「不怕。」林驁嘴角的笑意更深,從容不迫地取下了腕錶,優哉游哉將外套脫下扔到了沙發上。

沈言頓感不妙,下一刻,林驁就逼到了他面前。兩人就此交手,實力不分伯仲。

屋裏很快一片狼藉。

沈程見林驁能拖住沈言,轉身去幫白一軒對付杜執了。

杜執一直練拳擊,對付兩個人還是沒問題的。但問題是,他現在面對的這兩個情敵太不要臉了!!!白一軒明顯拳腳功夫不行,但一直想暗戳戳給他打針下藥。沈程就可怕了,完全就是地痞流氓的打法。

沈言見自家男人佔了下風,一時間又急又怒,罵罵咧咧地道:「你們到底想幹嘛啊?!!!」

林驁笑而不語,但慢悠悠地伸出一點點舌頭舔了下唇角。

沈言毛骨悚然,他有種預感,今天要是他和杜執輸了,自己可就要被林驁三人給輪流不可描述了!!!

「呃……」

沈言一時不察,被林驁摁到床上去了。不等沈言起身,林驁就狠狠壓着他,還伸手重重掐住了沈言的脖子。

靠之!!!

沈言心裏爆了句粗口,自己的這個殘魂也太兇殘了吧?!!!都說殘魂的性格是本體的一個切面,難不成自己以前也這麼兇殘不要臉???

瑪德!!!

沈言七竅生煙,腰上一個使勁兒,猛地揚起上身,用額頭狠狠撞了下林驁。林驁一時不察,被撞得往後一仰。

沈言抓緊時機,立馬摁住了林驁,兩人電光火石之間就顛倒了位置。說實話,他現在就想把這個殘魂一口吞了。可是,自己受小世界的天道影響,原本擁有的鬼神之力幾乎都使不出來,更別說吞噬殘魂了。

林驁不是吃素的主兒,雖然被壓住了,但立馬又翻了身,重新摁住了沈言。沈言危機感爆棚,立馬又壓了回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

一道渾厚的男人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沈言心裏一驚,這不是明淵的聲音嗎?抬頭一看。果然是這人來了。

原本焦灼的情形,很快變成了另一番模樣。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明淵將白一軒踩到了地板上。他搜出白一軒身上的所有針頭,哂笑道,「喲,準備挺齊全的嘛。」

白一軒七竅生煙,但也只能屈辱地被迫趴在地上。沈程就更別提了,鼻青臉腫的,完全起不到輔助作用!

沈言這邊,也終於把林驁治服了。

「哼,我已經報警了。」明淵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現場照,哂笑道,「你們現在不說自己要幹嘛也沒關係,待會兒就去給警察叔叔解釋吧。」

沈言忍俊不禁,覺得明淵這方法還挺好的。大清早的,林驁這三個臭男人把他們搞得這麼慘,就該送這幾人去局子裏面走一趟!!

白一軒等人瞬間變了臉色。

沈程罵罵咧咧的道:「膽小鬼,明明私底下可以解決的事情,非要報警!」

明淵不以為然,哂笑道:「不知道是誰心慌呢。」

沈程臉色比煤炭還黑,悻悻閉了嘴。隔了一會兒,警察來了,把這幾人都抓走了。

杜執身上掛的彩,看着很是慘烈。

明淵調侃道:「你這是在處對象還是在玩兒命啊?」

杜執白了他一眼兒,沒好氣地道:「你不會說人話嗎?」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明狗不趕緊給他處理傷口,還在那說風涼話。真是太過分了!還算是開襠褲的交情嗎?

明淵還是很靠譜的,很快就把藥箱找了過來,一邊給杜執處理傷口,一邊哂笑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呀?碰上這些情敵都這麼危險。說真的,就白一軒那個樣子,我覺得他可能手上有人命啊。林驁吧,出手那麼狠,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再說沈程吧,那一看就是逞兇鬥狠的人啊!你這碰上的都是些什麼變態呀?」

杜執一大清早就碰上這麼群人找自己茬兒,本來心情就很不好了,再聽損友這麼一說,心裏面大為光火,罵罵咧咧地道:「誰知道怎麼會碰上這群變態呀?」

沈言心裏很不是滋味,愧疚地道:「這事兒都是因我而起,我會解決的。」

「你能怎麼解決?」杜執急了,「白一軒是那幾個人一看就是不正常,你去跟他們講道理,他們只想撲了你!」

「那你說到底該怎麼辦啊?」沈言心裏很着急。他也知道白一軒這幾個人狀態很不對勁兒,但總不至於自己坐以待斃吧?更何況,林驁還是自己的殘魂,他真的很想趕緊把這人給收服了。

「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和阿執會處理的。」明淵道。

「嗯。」沈言一臉凝重的點點頭。看着滿屋狼籍,他想到了另一件特別緊要的事情,自己到這個世界來,其實是為了獲取功德值以增長魂力。可是,到現在為止,自己都還沒有做一件有功德的事情,反而搞得一地雞毛,這到底算啥事兒呀??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只要能和杜執釀釀醬醬就能增長許多魂力,那就算沒有獲得功德值,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了。

沈言覺得自己這想法有些無恥,但心裏莫名又感覺有些甜蜜,不知不覺就笑了。

杜執心裏可難受了,委屈巴巴地道:「老婆,我現在正受着傷呢,你還笑得出來。」

沈言連忙安撫道:「我在想你呢。」

明淵冷不丁被塞了一把狗糧,突然覺得自己待在這裏就是多餘的,他收回正在給杜執包紮傷口的手,默默站了起來,沉默了一會兒,冷著臉開口道:「我還是先走了。」

沈言一下子紅了臉,但想了想自己幹嘛這麼難為情呢,明明什麼事都做了,還這樣一副害羞的樣子幹嘛呢?自己可是個男人又不是女人,不興扭扭捏捏這一套。

「哎喲……」杜執輕聲呼痛,叫的可矯揉造作了。其實他也沒有多痛,剛剛明淵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他都沒什麼感覺。但是現在自己的損友走了,看着自己老婆肚子,突然就覺得渾身都疼,杜執特別想要撒嬌一下。

沈言明知道男人在裝疼,但心裏還是忍不住疼惜對方。他好脾氣的走了過去,拿出藥箱裏的紗布繼續給杜執包紮傷口,很是愧疚的道:「對不起,是我沒有處理好和白一軒他們的關係,讓你今天早上受苦了……」

杜執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趁機哼哼唧唧的道:「哼!我不是早就讓你和他們斷了嗎?你還不幹呢!今早的時候,你還替白一軒和林驁說好話呢,你說他倆是好人。哼!現在看啊,這兩個和沈程一樣都是心術不正的——尤其是那個白一軒,連明狗都說了,他很可能手上沾染了人命啊。你都不知道白一軒剛剛下手有多重,我猜呀,他估計是真的想解剖我!」

沈言心有餘悸,背後都嚇出了冷汗來。還好今早明淵及時趕到,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接下來的日子格外風平浪靜。沈言和自家男人過的蜜裏調油,白一軒等人也沒有再出現,日子似乎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

有一天,沈言正在家裏刷劇,突然聽到有輕微的開門聲,他往那個方向一瞟,就看到門突然從來被打開了。

進來的人竟然是沈程。

沈言毛骨悚然,背後突然就涼颼颼的。他突然想到之前沈程說過一句話——不就是電子鎖嗎?容易的很。

經歷上一次的事兒,自己早就換了一次密碼了,怎麼沈程還是這麼輕易的進來了?而且,大門口那裏換的是高級防盜鎖,根本就不是電子密碼鎖,沈程究竟是怎麼撬鎖進來的?

沈言光是想想就背脊發涼,明明自己也是陰間地府走一遭的人,但現在是有一種被惡鬼盯上的惶恐感。

「哥,我好想你啊……」沈程的聲音帶着無限眷戀,但同時也陰測測的。

那種陰測測的感覺能滲進人的皮膚里,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彷彿被一個惡意滿滿的鬼魂給纏上了。

沈言慎得慌,他噎了一下唾沫,勉強笑道:「阿程,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了呀?」

沈程眼睛微微發亮,咧嘴笑道,「哥,你這是想我了嗎?」

可是,下一秒,沈程的嘴角就沉了下來,陰測測地道:「我要是今天不來找你,你應該也不會想我吧?」

沈言頭皮發麻,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深知對付像沈程這種心理不健康的人,可不能和他逆着來,要順着他。

沈言趕緊順毛捋,很勉強的笑道:「怎麼會呀?我這陣子都在想你——想你回家了過得好不好呀。對了,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的呀?」

這話未免顯得也太虛情假意了,可沈言也沒辦法,現在自己能做的,那就是和對方打太極拖延時間——更何況,自己也只能用這種所謂的感情牌,來安撫沈程了。

其實,照道理來說,沈言的戰鬥力絕對是比沈程強的。但是,不知怎麼的,沈言就是有種感覺,今天要是和沈程打架,自己絕對是占不到上風的。

「哥,你這是想了解我的家庭嗎?」沈程緩緩咧嘴笑了,那個動作看着特別滲人,就好像惡鬼在吃人之前很開心的咧嘴笑了一樣。

沈言感覺渾身的毛孔都炸開了一樣整個人都感覺涼颼颼的他頂着發麻的頭皮,強迫自己表現的格外友好僵硬的扯著嘴角笑道:「是呀,我挺想知道你的家庭的。之前,我們雖然相處了有那麼幾個月,但是,你的身世、你的過往,我一點都不清楚——那個時候呢,我也不太好意思問你。這段時間,我們分開了。我想來又想去,越想越想不通,挺惱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找你問清楚的。」

這話說的非常肉麻,而且當然是假的。可沈言也沒辦法呀,很明顯,沈程這個變態就是對自己感興趣,自己現在要安撫對方,那就只能說這種話了。

沈程的情緒果然平緩了許多,他笑道:「我家其實就是做點兒小買賣……」

沈言見對方接着自己的話往下說清楚,這是一個很好的兆頭。他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笑盈盈地繼續問道:「真的只是小本買賣嗎?我看你平時坐牌挺像一個上流人的。」

沈程的臉色好了許多,連笑容都真了幾分,他很開心的道:「哥,原來你平時都這麼關注我的呀?」

沈言心裏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但出於對危險的感知本能,他還是僵硬的點頭笑道:「當然呀!之前,我們都住在一起,我怎麼可能不關注你呢?」

「真的是這樣嗎?」沈程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那變臉的速度之快,連川劇變臉都望塵莫及,最恐怖的地方在於省城,他的情緒變化太大太快也太狠,整個人都好,像迅速地被一種絕望又沉悶的氣息所包裹,他的背後都像是冒起了一股黑煙一樣。

沈言頓覺不妙,趕緊安撫道:「當然是這樣的呀,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你之前住在我那兒我有說過要趕你走嗎?我對你如何你難道真的不清楚嗎?」

沈程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但很快他的臉再一次垮了下來,整個人都像是一隻被放逐了的困獸一樣,看上去尤為兇狠恐怖。

沈言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背後涼颼颼的,就像有冰塊順着他的後腦勺往下,一路滑到了臀部,再往下一路滑到了後腳跟,全身都好像處在一個巨大的冰窖裏面,一陣一陣的冒着涼意,太恐怖了,自己迄今為止還是頭一次,感到這麼大的巨大的生存危機感。

沈言這幾次到陽間走時,每一次都讓判官把自己的記憶給消除了,可是到了現在,那種對恐懼的深深感覺簡直烙進了他的骨子裏。他恍恍惚惚的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他突然想起曾經有人拿劍,洞穿了他的腹部,差點害了他一命歸西。他突然想起曾經有人化作一條巨蟒,嘴巴一張直接將他吞了進去。

巨大的恐慌感深深襲來,沈言忍不住往後又退了幾步,誰知道背脊直接抵到了書架,書架因為他這麼一撞微微晃動了一下,上面有幾本書也跟着輕輕晃動了幾下,不過沒有掉下來。

這種感覺讓沈言更為害怕,他雖然自己也認為自己是一個大殺四方的惡鬼,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就算是惡鬼也有更怕的東西。他覺得沈程簡直就是一個比惡鬼更恐怖的存在。

「哥哥,你往後退什麼呢?」沈程的臉色更可怕了,就像是有一壺墨汁直接潑到他的臉上,除了黑已經看不到別的情緒特別像是陰間的黑無常,甚至是比黑無常更可怕的存在。

沈程慢悠悠的向前逼近一步,一雙眼睛如同鷹隼一樣直勾勾的盯着沈言,那目光就像是生了倒刺的長鈎一樣,能往人肉里盯,好像靈魂都能被那目光給洞穿一樣。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沈言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光溜溜地暴露在了這樣的目光之中,無處可遁。

「哥,你就這樣討厭我嗎?」沈程又逼近了一步,目光變得更為優生,可不,那一雙眼睛就像是一往深談,表面看着平靜無波,好像是一潭死水,但暗底下卻不知道隱藏着怎樣的波濤暗涌,甚至可能是比大海之下更為恐怖的喧囂兇險。

沈言咽下唾沫,渾身一陣一陣的冒着寒氣,這種被死神逼近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這是一種很奇特但也很可怕的感覺。自己明明實力都不弱,但到了這種關鍵時刻,不知道為什麼,恐懼好像已經戰勝了他自己本身。

沈言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無法發揮出自己應有的實力。他本來應該出手捍衛自己的,但是自己好像在一瞬之間突然忘了該怎麼去攻擊對方,該怎麼來維護自己,恐懼已經讓他變得像一個傻子。

這種無力感實在是讓人太糟心了,他頭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在內心深處竟然是這麼的懦弱,確切的說,自己竟然這麼深深的恐懼著一個人!

這種恐懼不是一蹴而就的,彷彿是經過了歲月的痕迹,深深的在他身上打下了烙印,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讓他已經恐懼到忘記了自己該有的實力,也忘記了自己該進行的動作。

沈言一陣一陣的冒冷汗,他突然開始想自己到底和沈程是個什麼關係,他甚至在想,自己遲遲不願意恢復記憶,難道是因為曾經受過沈程的虐待嗎?

沈言開始去審視自己和白一軒和林驁的關係,甚至也開始審視自己和杜執的關係。

這些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一次又一次出現在他的生命里。但是,這些人似乎對他都並不是那樣的好——就比如說杜執,雖然相比於省城這三個人而言,杜執會相應的溫柔一些,但是,沈言也很明顯的感覺到,杜執同樣在本質上也是一個偏執又瘋狂又變態的人。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兩人相處的很融洽。但是,杜執的偏執心態已經開始顯現出來——杜執那無孔不入的控制欲常常讓沈言感覺到窒息。

雖然沈言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抱怨這什麼,但其實心裏面是不大舒服的。而且,沈言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到杜執正在無孔不入的監視他——自己的手機,裏面很明顯就被杜執安了監控軟件。

但是,因為自己現在愛着杜執,所以這些「小問題」他也就默默忍受了——但是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就是對的。沈言甚至有種感覺,自己只要稍作反抗,杜執就會全面反彈,甚至表現的比沈程更可怕。

「哥哥……」沈程的聲音突然響起在耳側。

沈言猛的從紛亂的思緒當中醒過神來,才竟然發現沈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自己面前來了。

沈言頓覺恐懼,下意識就出手攻擊了沈程。但是這段時間不見,沈程的功力突飛猛進,竟然機敏地躲過了他這一招。兩人交起手來。沈言討不到好,甚至還漸漸落了下風,他頓感不妙。

到後來,沈言竟是被壓到了地上。

沈程按住他的兩隻手,低頭看着他,邪邪的笑道:「哥,我真想佔有你,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佔有你。這些日子以來,我只要想到你和杜執蜜裏調油,我就心裏跟油煎似的。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發瘋了,恨不能撕了杜執,更恨不能殺了你!」

這話一出,沈程突然就空出一隻手來,狠狠掐住了沈言的脖子。

「呃……」

沈言頓時呼吸不暢,臉頰很快就因為缺氧而脹紅,死亡的氣息無限逼近,沈言眼前一陣陣發暈。

就在他覺得自己費了最後一點空氣也會被榨乾時,嘴唇忽然被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給堵住了,掐住他脖子的那隻手也微微鬆了力道。

「唔……」

沈言頓感恥辱,那種恥辱不只是現下這種困境所帶來的恥辱,更是一種從心底深處突然迸發出來的恥辱。

彷彿自己在很久之前也曾遭受過這樣的困境,而後果簡直可怕到令人想都不敢想。甚至,沈言只是因為心裏微微泛起了那一點恥辱,就渾身顫抖,整個人都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與恐慌深深包裹。

這一刻,沈言無力的想,自己還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兜兜轉轉到陽間走了這麼多趟,自己苦苦支撐活到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他這樣苦苦逃避過去。可很明顯,過去的那些人總是圍繞在他周圍,總是在無孔不入的侵犯他,總是在想方設法的讓他想起過去——然而,那些過往顯然於他而言都是痛苦的,不堪回首的,甚至是骯髒的,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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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總有大佬逼我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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