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8章我們結婚吧
然後,一直算計著要實地監控檢測的厲凌燁,臉不紅心不跳的道:「突然間就不想檢測了,不過你放心,費用照付,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那經理半天才回味過來厲凌燁說了什麼,他是真的不相信厲凌燁會從之前的那種強勢要檢測,變成現在的已經不需要檢測了。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一共才一個多小時左右。
先還以為又出事了的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可以的,厲先生想離開就離開,厲先生和厲太太是自由的。」
「謝謝。」厲凌燁想起自己之前逼迫着經理一定要進去實驗室監督,這個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禮貌的道了一聲謝謝,便牽着穆暖暖的手離開了。
停車場上,那輛拉風的粉色邁巴赫一映入眼帘,就有一種重新走進了這人間煙火世界的感覺。
喜歡這車。
「厲凌燁,我要開車,你坐車。」小鳥一樣歡快的跑過去,穆暖暖已經愛上了這輛車。
厲凌燁看着她的背影,就與白纖纖的重疊在一起,他微笑頷首,「嗯,你開,我坐。」
這一刻的他終於釋然了,她是或者不是白纖纖,現在都沒有關係了。
如果不是她逼迫的問了那一句,他可能到現在還在鑽牛角尖。
他現在需要的只是幫她確定她的出身和身世,至於是不是白纖纖已經無關緊要。
穆暖暖啟動了車子,「去哪?」
她想開車,不過不知道厲凌燁這接下來要去哪裏呢。
按她的理解,他們是從大部隊那裏出來的,現在就應該回歸大部隊,與他的家人匯合才對。
卻不曾想,厲凌燁直接道:「回家。」
回家,自然代表的就是她的小公寓了。
從他們來到msk,就一直住在她從前的小窩裏。
他賴在她的地盤,從來都沒有搬走的意思。
他那樣的習慣了奢華生活的人,能在她的小窩裏住那麼久,想來他對她是真愛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穆暖暖臉紅了。
比起厲凌燁,穆暖暖更熟悉msk。
她連導航都不需要,很快就把車駛回了公寓小區。
停穩了車,這才道:「厲凌燁,你先上樓。」
「你去哪?」厲凌燁問到。
「買菜。」
「今天不做。」
穆暖暖抿了抿唇,不做要餓肚子嗎?
不過對上厲凌燁十分認真的眼神,她到底沒有追問他是什麼意思。
隨着他走進小區樓棟,看着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就有一種談戀愛的感覺,甜甜的,還有點膩歪。
卻是她喜歡的膩歪。
就連牽在一起的兩隻手,看着都是詩情畫意。
進了電梯,穆暖暖還傻獃獃的仿如懷春少女般的看着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
反正就是怎麼看怎麼好看,怎麼看怎麼都不想移開視線。
她喜歡他牽她手的感覺。
更喜歡這種談戀愛的感覺。
過去的幾年,她那不是談戀愛,她與沈明先之間的相處,現在回想起來,連朋友都算不上。
她獃獃的看着,突然間就覺得頭上一緊,隨即眼前一暗,然後唇就猝不及防的貼上了男人的。
腰也被一隻手扣緊了向前再向前,最後緊貼在厲凌燁的身上,越來越負距離的感覺。
穆暖暖心慌的不行。
因為這是在電梯上。
就覺得身後的那扇門,隨時都有被打開的可能。
可是厲凌燁就是不鬆開她。
她小手推拒過,但是沒用。
他對她一向霸道,但是象這樣突然間的就在屬於公共場所的電梯里這樣的吻她,還是第一次。
仿似情動了似的,越吻越熱烈。
也把她的身子都燒燙了起來似的。
直到電梯『叮』的一聲響,他才緩緩鬆開了她,然後傾身抱起她就大步走出了電梯。
是的,他步子很大,大的讓她想起了急切的毛頭小伙。
指紋開鎖。
厲凌燁直接撞開了門,然後就衝進了卧室。
這是穆暖暖從來沒有見過的厲凌燁。
從前的厲凌燁一向都是溫柔的。
對她的每一次越線的所為,都是不疾不徐的細水長流般的盅惑。
但這一次不是。
他甚至於是有些粗暴的踢上了房門,然後直接把她丟了床上,隨即身形驟然而上……
還沒開始,呼吸間就全都是一股欲的味道。
她閉上眼睛,心裏告訴自己她應該拒絕的,可是身體卻很誠實的接受了他落的唇。
彷彿天之涯海之角的糾纏,風帆已起。
直到身心沉淪的那一刻,穆暖暖告訴自己,她之於他其實從來都是不幹凈的。
她不記得自己是不是嫁過人,也不記得自己為哪個男人生過孩子。
而他,也有了三個孩子。
所以,他們在一起是公平的。
「暖暖,可以嗎?」潮起潮落間,他輕聲問她,聲線里全都是沙啞。
穆暖暖彷彿聽到了。
又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
她把手落在他的腰際,微眯起的眼睛裏只有眼前的這張俊顏。
是一張放大到不能再放大的俊顏,只為,他的臉幾乎就要貼上她的了。
她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微微仰頭,鼻尖蹭上了他的鼻尖。
隨即就是空氣的驟然稀薄。
穆暖暖閉上了眼睛。
腦海里全都是身前的這個男人。
總以為一切都會在這一刻水道渠成。
畢竟,她已經認定了他。
而他似乎也已經認定了她。
卻又是在臨門一腳的那一刻,身前的男人驟然停下,耳邊只剩下了他重重的呼吸聲,隨即就是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只將她擁入懷中,「暖暖,我們結婚吧。」
穆暖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厲凌燁說了什麼。
她眼睛微潮,唇開了又開,最終只是把身子更緊的縮到他的懷裏。
厲凌燁低低一笑,「不管你愛不愛聽她的故事,我都要告訴你,除了她算計我的第一次,再後來我與她的每一次,都是在她成為我法律意義的妻子之後,暖暖,我們去拉斯維加斯吧,好嗎?」他咬着她的耳邊,一字一字的低低說過,不過很確信她絕對可以聽到。
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穆暖暖一向乖巧的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