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摸下手而已
欠美是什麼時候蹲到我旁邊的？
而且看到我沒有要起身回到後排座位的意思，欠美也沒有挪動身體。
「咳咳。」老師又咳嗽了兩聲作為提醒，也算是給了我和欠美面子沒把我們直接趕到後面去。
「老師，我非常喜歡聽您的課，但是前排已經沒有座位了，所以就只好待着這裏了。」但是計程車女孩身上就像是有磁力把我吸住了一樣，我都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居然這麼說到。
「我也是！」蹲在我旁邊的欠美應和到。
「哦？」老師點了點頭，「那上一次下課之前我留給大家思考的問題，是不是可以請你們上來談談自己的見解？」
什麼問題？我完全懵了，別說談見解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上節課，不止是上節課，這門課到底在講什麼我都沒搞清楚。
可是在我尷尬地蹲在過道愣神的時候，欠美卻站了起來自信滿滿地走上講台開始了演講。
她在講什麼我完全聽不明白啊，但是我看到老師在不住地點頭，同學們也都在嘖嘖稱嘆。
我頓時覺得欠美在發光，就像身後帶着光環的天使又或者是背後金光萬道的佛像，總之我感覺自己被她的光芒照得都睜不開眼了。
當欠美闡述完自己對問題得看法之後，老師帶頭鼓起了掌，整個階梯大教室里的掌聲也是經久不息。
欠美給大家鞠躬之後面帶微笑走了回來。
過道旁邊，緊挨着我的座位上坐着的兩個同學一下子『噌』地站了起來。
「你們更應該坐在這裏。」說完他們兩個轉身走去了稍遠一些的座位坐了下來。
「非常感謝這位同的講演，那麼請大家坐好，我們正式開始今天的課程。」老師說到。
從驚訝中清醒過來的我還沒有來得及做到計程車女孩身邊空出來的位置，欠美卻搶先一步把我撥弄到了一邊坐到了那裏。
這堂課我過得真的相當痛苦，被老師當成了和欠美一樣的好學生，我只能假裝聚精會神地聽講，實際上什麼都聽不懂。
而每每想找機會扭頭和計程車女孩搭話，欠美的臉總會不偏不倚地擋在我和女孩之間。
一直到下課鈴聲響起，這種煎熬才算結束。
「你就是辛丞的女朋友吧？」沒想到先說話的卻是計程車女孩。
「啊……啊……」欠美張著嘴說不出話。
我也差不多是這種狀態。
「我在他皮夾里看到過你的大頭貼。」女孩向欠美解釋到。
對了，欠美往我皮夾里亂塞東西這件事我還沒有向她算賬呢。
「你……為什麼會亂翻辛丞的皮夾？」欠美的關注點好像有點怪。
而且往我皮夾里亂塞東西的她才沒有資格問這種問題吧？
「他從我這裏接受服務，我從他的皮夾里拿錢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雖然我的下巴也差點掉在地上，但是仔細想想，女孩說的好像也沒有錯，我的皮夾還回到手裏的時候裏面的錢確實是少了搭她的計程車的那部分車費。
不過欠美肯定是誤會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看女孩，看看我，又看看女孩，好像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你們？」
「這麼說來，我只拿了上上次的錢，上次的錢你還沒有給我。」女孩越過目瞪口呆的欠美，向我說到。
「啊。」我也被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獃獃地掏出了皮夾。
「算了，我也承認這兩次我有點暴力，所以上次就算給你免單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byebye。」
「等一下。」我伸手抓住了起身準備離開的女孩的手腕。
「請你放手。」女孩說到。
我嚇得剛忙鬆開了手，但是並不是因為她冰冷的聲音而是因為她那比聲音還要冰冷的肌膚。
「我勸你最好還是離我遠一點。」說完她轉身離開了教室。
「喂？到底怎麼回事？」欠美從側面推了我一把。
「誰知道她怎麼回事，只不過碰了她手一下而已。」
「我問的是你怎麼回事！」
「我怎麼了？」
「你和那個女的到底是什麼關係？她該不會是援交……嗚嗚嗚。」
「別亂說！」想到自己因為說了欠美準備說出口的詞而被女孩從計程車里踢了出去，我下意識地捂住了欠美地嘴。
「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嗎？」
我哪裏束縛地住暴力狂欠美，反應過來之後她兩下就從我手裏掙脫了出來。
「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她剛才說的她提供服務，你給她錢是什麼意思？」
「她是開黑出租的，我前兩天晚上打車回來都是坐的她的車。」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計程車司機直接翻乘客的皮夾從裏面拿錢的。」
「是我把皮夾丟在她車上了。」
「你前兩天果然是把皮夾丟了！你能不能別那麼粗心大意啊，你皮夾里可還有我的大頭貼呢，怎麼能亂丟！」
「對了，這件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為什麼往我的皮夾里亂塞你的大頭貼，害得我被人誤會！」
「誤會？誤會什麼？」欠美說話時好像很期待我會怎麼回答似的，「朋友之間在皮夾、錢包里放對方的照片、大頭貼什麼的很正常吧？你也拿一張大頭貼來給我，我要放到我錢包里。」
「我才沒有那種東西，而且一點都不正常！我就因為你的大頭貼差點被人誤會是同性戀好嗎？」我掏出皮夾把裏面欠美的大頭貼掏出來在了她腦門上，「你要塞至少也塞一張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像個女孩子的照片進來啊！」
「如果是我打扮漂亮的照片你願意放在皮夾里？」欠美把大頭貼從自己的腦門扯下來看了看，忽然又皺起了眉頭，「什麼叫像個女孩子！我就是女孩子！是不是在你們男生眼裏只有長得漂亮的女生才叫女孩子？就像剛才你非禮的那個女孩那樣的？」
「非禮？我只是抓了她的手一下。要這麼說我還抓過你的頭髮呢，那我是不是也非禮過你啊？」我伸手抓住了欠美的馬尾。
「非禮呀！」欠美不假思索地尖聲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