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去見誰了?
「嗯,有個醫生送了只小貓咪給恬恬,恬恬很喜歡。」
「下次我想去看看孩子們,不知道有機會嗎?」
顏鈺試探地問道。
「好啊,下次有時間我們再聯繫,小傢伙們也蠻想你的。」
他們兩人間接地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機會。
許初夏笑得很單純,顏鈺卻期待着下次的見面。
地上的東西都撿起來之後,許初夏說道,「謝謝。」
黃昏下的她,清秀的模樣有着淺淺的笑容,黑色的秀髮有些凌亂,有種狼狽之中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呵護她。
顏鈺的心為她跳動。
他甚至有種想要幫她撫平頭髮的衝動。
可是他剋制住了,現在的他不能操之過急。
顏鈺語氣深意,「他沒有陪你嗎?為什麼自己出來?」
「延爵他在忙公司的事,所以我就自己出來了。」
他聽后臉上有種壓抑著的不悅。
既然他們都在一起了,為什麼顧延爵就不能照顧好初夏,如果他要是沒碰到她的話,她豈不是被人傷害了?
他顏鈺視若珍寶的女人,那個人居然一點都不珍惜。
許初夏沒有看出他眼裏的怒意。
她看着天色不早了,「顏鈺,我先回去了,我怕小傢伙們等我。」
「初夏,我送你回家吧。」
許初夏不想繼續麻煩他,「不用了。」
「我送你。」
他跟上了她的腳步,溫柔又堅定地陪伴在她身邊。
許初夏沒有再拒絕。
餘暉下。
顏鈺紳士地替她打開車門,她坐上了他的車。
顧家。
「寶貝們,爹地回來了。」
顧延爵從公司趕回家。
「爹地!」
許安芯放下了懷裏的小貓咪,撲向了顧延爵。
「乖,媽咪去哪裏了?」
他抱着孩子,環顧了周圍都沒有看到初夏。
「媽咪下午幫我給小寶買吃的了!」
都過去那麼久了,她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顧延爵不禁擔憂,拿起了手機。
然而,在撥打之後卻是關機的消息。
「大寶,你先陪妹妹玩,爹地出去一會兒。」
他放下了孩子,囑咐著許安年。
「知道了,爹地。」
許安年聽話地應聲。
許安芯看着爹地匆忙離開的身影,「哥哥,爹地是去哪裏了?」
「應該是去找媽咪了吧。」
許安年說道。
市的馬路上。
顏鈺按照着許初夏給出的方向行駛着,不過他卻悄悄地開向了偏遠的路線。
夜色漸漸地黑了,車內放着輕音樂。
許初夏聽着音樂有些昏昏欲睡,並沒有留意他開車的方向。
他握著方向盤,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他的手指微微握緊。
要不是為了大局着想,他是絕對不會甘心就這麼把她送回顧家,送回那個男人的身邊。
顏鈺回過神,目光堅定地注視着前方。
他故意開慢了車速。
既然他沒有好好保護她的話,那就讓他好好嘗嘗擔心的滋味。
天色越來越晚。
許初夏疲倦地靠在車上,半響后忍不住問道,「還沒到嗎?」
「很快,初夏你困的話可以先睡會,到時候我叫你。」
「嗯。」
許初夏相信地看着他,隨後她睏倦地睡過去了。
晚上十點。
顏鈺的車停在顧宅外。
副駕駛上的女人睡得安靜,安靜的模樣格外讓人憐愛。
他靜靜地凝視着她美麗的面容,微微粉潤的唇瓣很是誘人。
顏鈺輕輕地叫醒她,「初夏,到了。」
許初夏從睡夢裏清醒,她恍惚地感謝道,「顏鈺謝謝你,我先回家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
他久久地注視着她離開的背影,眼眸里有着她的身影。
顧家客廳內。
許初夏剛走到客廳,就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客廳內冷得就像是開了空調,顧延爵像是王者般坐在沙發上,身上散發着冷冽如霜的氣場。
他抬起陰霾的眼眸,「去哪裏了?」
一聲冰冷微怒的質問讓許初夏慌了。
「延爵,我沒去哪裏,就是出去買了點東西。」
她晃動了下手裏的東西。
他眼裏的陰霾沒有散去,「為什麼不接電話?」
天知道他有多擔心她,甚至在外面找了她一番,這才回到家裏。
「手機壞了。」
許初夏委屈地拿出了手機。
「怎麼壞的?」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如果真的告訴他的話,延爵肯定會覺得愧疚。
許初夏善意地撒謊,「不小心摔壞了。」
「是嗎?」
顧延爵忽然起身,目光銳利地凝視着她。
她撒謊的樣子,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真的壞了,不然你看看。」
「所以這麼晚回家?」
顧延爵的眼裏充斥着不悅。
她說謊的理由太蹩腳,他已經怒了。
就算是手機摔壞了,從市區回家,根本用不了這麼久的時間。
許初夏看了一眼客廳的時鐘,驚覺已經十點了。
原來她到家都這麼晚了。
「司機不太熟悉路線吧。」
她繼續蹩腳地撒謊。
顧延爵眼裏的疑慮越來越深,喉嚨里擠出了低沉的聲音,「你還想撒謊到什麼時候?」
許初夏緊張地捏緊手心,眼神顯得慌亂。
眼前,男人臉上已經有了厚重的冷霜。
她要是再繼續撒謊,恐怕只會讓他動怒,但是他心裏很是介意她和異性相處,要是她真的和他說了顏鈺,他豈不是更生氣。
「延爵……」
許初夏不得已地強撐著,卻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去見誰了?」
他漆黑的眸光漸漸冰冷。
能夠讓她說謊的情況下,應該是見了異性吧。
「我沒有,真的是司機不認識路,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開這麼晚才回家。」
許初夏委屈地上前,想要拉住他的手。
顧延爵不信任地閃躲開,一點都沒有想要親近的意思。
他疏遠的模樣讓她陌生。
氛圍逐漸凝固了,空氣都變得冷了。
顧延爵在等她回答。
許初夏依舊沒有更好的解釋,「延爵,我真的就是買好了東西就回家了。」
顧延爵聽着她的回應,臉色微妙地異常。
這些所謂的解釋,在他聽來簡直好笑。
他生平最討厭欺騙,現在他所愛的女人,居然把他當傻子似的。
「沒有下次了。」
顧延爵忽然冷冷地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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