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精神小伙!
在老家的時候。
羅莎就是抱着易寒睡的。
他起初不習慣。
慢慢就習以為常。
「等等。」
羅莎拉住脫鞋的易寒,迎著其疑惑的眼神,臉蛋紅的不行,「你能去洗洗嗎?」
洗洗?
要幹嘛?
易寒表情古怪。
「羅莎,我幫你是出於朋友的角度,沒有任何目的,你還小,容易感性,這特別正常,但我不小,我不能將錯就錯,而且你年齡...這事也犯法...」
易寒還沒說完就被羅莎推進浴室。
「我的東西你都可以用。」羅莎羞澀道,「快點洗哦,晚了我會打開門的。」
我怎麼感覺我不是來救人的。
像羊入虎穴。
萬里送槍?
易寒草草洗完澡,準備開溜,但羅莎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樣,剛放下毛巾就被拉出浴室,一把將他推在席夢思上,緊接着慢慢地爬了上來。
「等下!」
易寒伸出手。
「洗白白才能睡覺。」羅莎揉揉眼睛,像個樹熊一樣趴在易寒的胸膛上道。
「晚安。」
「...」
這是她天真。
還是我污?
艹。
敢情是有潔癖。
讓我洗澡啊。
易寒沒有認床的毛病,沒一會便進入夢鄉,當然,這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緩緩睜開眼。
卻被直直盯着他的羅莎嚇一跳。
「你想讓我英年早逝?」
「嘻嘻嘻。」羅莎笑道,「真好,昨晚發生的事不是我在做夢,都是真的呢。」
「我不好在國外久待,理由你也知道。」
易寒輕呼口氣,隨手拉好羅莎斜掉的上衣道,「我一會吃完早餐得回國去。」
羅莎撅起能掛小油瓶的嘴:「我捨不得你。」
「你不是喜歡畫畫嗎?我有一個朋友也喜歡,現在正好在米國,或許你們會有共同的話題。」易寒說的自然是蘇芒,「不過你不能跟她透露太多我的秘密。」
「好吧。」
羅莎鬱悶得抱住易寒。
他吃完早飯便悄然地飛回燕京,剛落地喝口水,孫華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兒子,我跟你說件事,你三姨的兒子已經上了去燕京的飛機,你帶他玩幾天。」
易寒皺眉。
帶一個男的玩有毛意思?
而且怎麼會無端端跑過來找他玩?
「媽你能露個實底不?」
「你表弟整天在村遊手好閒,只知道抱着個手機,你三姨知道你在外面混得不錯;
想說讓你帶帶他;
不說飛黃騰達;
最起碼說態度得整端正,媽知道你忙,也推過好幾次,但你三姨是我親姐妹...」
孫華知道易寒的性格,如果不是三姨軟磨硬泡,加上買票強來,她恐怕都不會答應。
親媽吩咐。
易寒也不好拒絕。
他拿到表弟的聯繫方式,便開輛平治SUV去燕京機場,尋思隨便給找個辛苦工作。
打磨打磨表弟。
然而當他第一眼看見表弟時。
心態略崩。
許飛升頂着個蘑菇頭,關鍵這玩意還是個綠的,身上還穿着紅色旺仔的衣服。
腳踩豆豆鞋。
他嚼著炫邁口香糖。
一副腳踩地頭頂天的拽B樣。
尼瑪!
鄉村特產。
精神小伙!
「哥帥不帥?」許飛升沖路過的女孩誇張地挑挑眉,「我王者農藥雙國服!
韓信賊溜。
我帶你飛遍整個峽谷!」
女孩快步離開。
一邊還罵道:「神經病!」
「不懂哥的帥氣。」許飛升挑挑劉海,忽然他見到走來的易寒,大嗓門喊道,「表哥!」
易寒注意到旁人射來的眼神,尷尬得想走開,但還是靠着一份責任感走到許飛升面前道:「飛升,我們前幾年見過一面,我記得當時你挺乖的。」
「你想說我精神小伙嘛,我懂的,不用這麼委婉,我們就跟90后那時的非主流一樣;
一堆老古董不懂我們這年代的潮流。」許飛升笑說,「你要沒我這身裝扮;
你在村子裏都找不到女朋友。」
「我先帶你找個地方落腳。」
「等等哥。」
「怎麼?」
「你借我一百塊充個話費唄。」
易寒驚訝道:「你兜里連一百塊都沒有?」
「對啊。」許飛升臉一點不紅,「我快停機了,晚點我兩個女朋友找不到我會哭的。」
這種兜里連一百塊都沒有的人竟然有女朋友。
還兩個!
你說氣不氣?
「卧槽!」
許飛升圍着平治摸摸停停,「這車排面大啊,哥,我媽說你飛黃騰達真不假。」
易寒靈光一閃。
似乎想到怎麼掰正許飛升。
他漬漬稱奇地坐上副駕駛,抖著二郎腿開啟群聊,還不忘整理下泛著油光的劉海。
跟狗一樣舔舔舌頭。
自認為特帥。
「妹妹們!」許飛升用鏡頭掃過車內和方向盤車標,「瞧瞧這是什麼!排面!」
「這是什麼車?」
「傻啊!平治!!」
「升哥你這是幹嘛去,怎麼還坐上了平治,我聽我爸說,這種車少說好幾百萬。」
「牛逼啊我靠!
一輛車能起七八層樓。」
許飛升沒用耳機。
女多男少的驚呼聲傳了出來。
「必須牛逼!」許飛升斜過身,鏡頭對着易寒道,「這是我大表哥!!」
「表哥好!」
「表哥棒棒!」
一群人還挺自來熟。
「你們好。」
易寒禮貌一笑。
「我大表哥在仙城那是響噹噹的人物,市長見了都得問聲好,你們發現泥土路都成水泥路沒?」許飛升豎起大拇指,「我大表哥讓人修的!」
「哇!」
「原來是他啊!」
眾人驚呼。
「那可不。」許飛升洋洋自得地炫耀易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就是大表哥。
易寒本來不打算帶許飛升去湖心別墅的,但臨時改變主意,帶他去溜一圈。
「我去。」
許飛升得知高大上的湖心別墅是易寒的住所時,目瞪口呆道,「大表哥,我光聽我媽說,我都不知道你原來比他們說的還要牛幾十倍!
這...這別墅沒個幾千萬下不來吧?」
易寒笑下:「十幾億。」
嘶嘶嘶——
許飛升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不由的。
倒吸一口涼氣。
一輛車價值幾百萬就已是他們所能想像的極限,一棟房子十幾億簡直想都不敢想。
貧窮。
限制了我的想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