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難念日咒

第十八章 難念日咒

霸道氣息從身側傳來,一個身影散發出壓迫和緊張的感覺來,空氣變得有些凝固,男孩的臉上露出冰冷的神情,他修長的身影慢慢向藍落兒身邊靠。

藍落兒還惦記着暈倒在另一邊的柳尚卿,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她的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嘴巴碎碎念叨。

剛才出來得急,沒注意看他身上是否有傷……

「喂,女人你又開小差,居然在我的面前,「夜還未說完話,只見藍落兒直接奔向房門而去。

嘭得一聲,距離藍落兒百來厘米的房門轟然緊閉。

房門被一陣風狠狠的關閉起來,猝不及防。

身後人念了一串莫名其妙的咒語,「神よ、私はあなたを命令して,目の前の女性を奴隷にしましょう。今は狂喜の時だ,パーティーを開く!」

他念完后,藍落兒神情恍惚的轉過頭去,連帶着身子,慢慢的走向夜的方向,她彷彿提線木偶一般,雙眼無神,肢體不協調。

咦咦咦,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

我的身子怎麼不受控制了,天哪。

她的意識還未淪為傀儡,但是肢體卻被夜操控著,這個孩子,不!她此刻否定自己的想法,他是惡魔!這種法術他還是頭一回見。

逆天了,老天爺,我該怎麼辦,怎麼逃離惡魔的手掌心。

藍落兒在心底記得團團轉,卻是無法操控自己的身子,任由的看着身體走向夜的方向。

傀儡瞳孔灰色淡無神,手腳不同步,拖着腳板在地板上走動。

唉,藍落兒嘆了口氣,沒想到這就栽在這裏了。

藍落兒看向夜的臉,人還是那個人只是氣場與剛剛大為不同,他站在那裏渾身發光,好似從天而降的神明一般,手上搖擺扭動,操控一根旁人無法看見的絲線,好像在救贖這具罪孽深重的軀體,凈化她的靈魂。

他的臉上一塵不染,身上也穿了白色的披風,懸空而立,好似腳下生蓮一般不觸及地面,無風卻髮絲微微晃動,粉嫩的嘴唇,和一雙水靈靈的眼眸,說他是天使的外表,惡魔的內心一點兒也不過分。

此時另一邊的柳尚卿,深陷噩夢當中,他被人下了蠱,而且不知是被小蟲子咬了一口還是如何,身子渾身難受,此刻也是自身難保。

他的眉頭緊鎖,額頭和後背都染上了汗水,不知是夢到了什麼,眼珠子一直轉動,手裏握拳,蒼白的面容和失色的嘴唇,讓他看起來虛弱無比。

夜邪魅的微笑着,看着被他操縱的藍落兒,她溫順得就像放在床邊的洋娃娃,他很久沒有施展這個法術了,今天找人來試一下果然還是這個爽快的手法。

夜的嘴角勾起,裂出一條縫,隨即張大。

他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出了聲,聲音越笑越大,回蕩在廳里,喪心病狂。

哈哈哈。

還是這個手感,這樣才對嘛~

夜看着他手裏操控的女人,想起他的父親也是這麼對待他的母親的,所以他這麼做應該沒有錯。

女子被操控得安靜溫柔的像個布偶,站在他的面前。

「我本來還想和你玩一玩的,沒有想到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你卻一點都不在意,我對你很是是失望,我給你一分鐘讓你說遺言。」

夜看着面前女孩,他站在她的身邊拉起她柔軟的手拍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男孩兒大方的解除法術,坐在椅子上,猶如魑魅魍魎,身段柔軟的靠在那張暗黑系的椅子上,白色和黑色的搭配是真的刺眼,他全然沒了初見時候的可愛模樣。

夜撩撥自己的劉海,有悠閑的吹了一口氣,髮絲被吹起而後落下,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把髮絲捋直,氣定神閑的看着面前女子。

藍落兒覺得自己死了沒有關係,但是拖累的柳尚卿她就覺得很難過,他人那麼好……

藍落兒認栽,因為在他面前她施展不出一絲一毫的法術,有的只是一張可以自己控制的嘴巴,就看眼睛都是灰暗的狀態這到底是什麼法術啊,她想不明白。

藍落兒張口說道,

「另一個房間暈倒的是我的好朋友,柳尚卿,我能死在你的手下算我倒八輩子了,但是能不能救救我的好朋友……」

藍落兒語氣說的很慢而且態度十分的堅定,她說完后然後跪在他的腳邊,十分虔誠的給他磕了三個頭。

當然這是她想的畫面,因為她壓根控制不了自己的軀體,見男孩臉上玩味十足,眼裏似乎期待她說出更多東西來。

「我知道我的命對於你殺人不眨眼的人,來說一文不值,但是我的柳尚卿,我不能拖累了他,他命不該如此。我希望你可以救救他!」

「呵呵」夜嘲諷的笑了一聲,隔空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吊起來,整個身子被迫懸在半空,「你這麼做值得嗎?你先死了我就立馬殺了他!

夜的聲音在她耳邊猶如厲鬼的呢喃咒語。

藍落兒被鎖住喉嚨,窒息得無法再從嘴裏吐出一個字,不斷的咳咳的回應他,眼前看到的東西越來越模糊,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就這麼死了嗎?

她感到身子越來越重,脖子似乎要被扭斷一樣。

身子就這麼被吊起來,居然是這種死法,她也沒有想到,眼角莫名其妙劃下一顆淚珠,她覺得自己悲傷可笑。

明明都沒有報仇,我還要去和藍落歆單挑,我還要去學習很多的法術,升級自己……對了,我還要去收集莫老說的……

咳咳……

身子越發無力,知覺也越來越不清晰起來。

脖子的喉嚨部位十分疼痛,猶如一塊巨石岩漿灌入一般。

柳尚卿對不起啊……

她眼睛在模糊前想到柳尚卿的臉頰,藍色的頭髮和藍寶石一般都眼珠子,她落淚多半還是因為他,她辜負了他的深情。

夢裏一片空白,最近已經會再夢到父親了,她至始至終也不知道父親所對她隱瞞的事情。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的身上蓋着柔軟的被子。

這是天堂了嗎?

她看向四周,嘴裏喃喃道:「我這是活過來了嘛?」

她的眼裏迷茫而無神彩,身子軟得要嵌入被子裏面一樣,她沒有任何力氣轉頭去看是誰在她身旁,但是一聽這個語氣就知道是男孩子——夜。

他怎麼沒有把我殺了?這算是什麼計謀?

藍落兒匪夷所思的思考着,她經過這次后是徹底和他保持距離,以及不再信任他的外殼。

「沒錯感謝本少爺吧!」夜的聲音越快而高興。

夜看像那個女孩子,她真的好像我的母親,死到臨頭了還在想着怎麼保護別人,心地善良得要死他的腦海里又浮現出母親的聲音和身影,

母親告訴他要做一個善良的人,為他人着想,但是所以他沒有主動動手殺死過任何一個人,都是間接殺人。

唉。他嘆氣搖搖頭,表示不是很能理解這個行為。

藍落兒當時的回答讓他心中大吃一驚,因為她腦子裏完完全全的喜歡名叫柳尚卿的男人,也甘願為了他去死。這是……

夜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呢,別人死到臨頭都說,「你把我的夥伴殺了吧,我活着就夠了,或者讓我活着我願意獻出我的靈魂,再或者,有的人更為自私他們會說,我願意為你做一切,當牛做馬也不在話下,我還可以給你錢和地位,和權力,只要活着就行。」

現在一對比他覺得那些人,虛偽極了。

活着對於是的誘惑是多麼的大,活着也就意味着一切。

他想到之前,殺掉的各種類型的人,他們都跪在地上求饒求自己放過他們,他們那張噁心的嘴臉全部都是自己得利益而活。

那些人的嘴臉十分噁心選擇和行為暴露了他們骯髒的內心。對比之下藍落兒簡直是白紙一樣,純潔無瑕,心無雜念。

隨即他眉頭一皺,胸中燃起一陣悶火,那個叫柳尚卿的男人,可別辜負了她才行。

「這人是有毛病嗎?」藍落兒納悶的想,趕緊把她放了吧,這樣子折磨著,對誰都沒有好處呀。可惜她法力也不夠啊,不然當時被他掐住的時候還能反抗一下。

她憤恨的躺在那裏,身上像是被施了法力一樣,動彈不得。

能不能讓我臨死前去見一面柳尚卿,她本來想說這句話的,但是她覺得自己也不能改變什麼,所以還是把這句話咽回了肚子裏。

夜走向前去,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把被子往上提一下,蓋住脖子著風的地方,動作不輕不重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過他看着其實也不是很壞,因為至少他還給自己蓋好了被子,藍落兒悄悄的看了他一眼。卷翹的睫毛,水靈靈的眼珠子,粉色的嘴唇,肉感十足的臉蛋,這樣的人背後,是一個惡魔,他能隨意的操縱別人,就像別人是一個娃娃一文不值。

藍落兒在心底暗自的分析了他的性格,淡淡的開口問道:「你抓我們來這裏有什麼目的呢?」

雖然問的很直白,但是這是她心裏最大的疑惑了,不能再在這裏躺下去了,也不知道剛剛暈的多久,柳尚卿那邊不知道還好不好,他餓了沒?剛剛見他臉好像很蒼白。

夜努努嘴開口道,「什麼叫我把你們抓了,你闖入我的地盤,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們這麼薄弱的人,來到我的森林裏,你們兩個人也太不自量力的吧!」

他說到最後儘是嘲諷和不屑,眼白都翻上天了,他看向床上的人兒,記憶有些模糊,他們之間是不是見過呀,總覺得剛剛下手的時候,有什麼東西牽制住他了。

夜的腦子裏,有很多問號。剛剛他想把她了決的時候,有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從她的身上迸發出來,若不是他及時反應過來估計他現在已經受傷了。

剛才藍落兒的身上,發出一道白色的微光,微光從她身體各處湧出化成一道屏障護住住了她的身體,讓他的法術無法攻擊和前進。微光持續加大,直到他把手上的利器放下,這才,沒了那些光。

雖然很可惜,但是,夜的眼睛微微一彎,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器品呢。

這是怎麼回事呢?夜百思不得其解。他搖搖頭便不再想此事,身邊放有一碗銀耳蓮子粥,還冒着熱氣。

這難道不是一個普通的森林嘛?雖然環境很險惡也很危險,但是她已經好幾次聽到,夜說這裏不普通甚至很特別。

這個森林其實他們並不是一開始制定的路線,是為了趕路才走近道的。本以為快點走出這個森林就沒事了,沒想到他們都被抓住了。索性不是野獸,這也讓藍落兒鬆了一口氣。

確實,明明剛才還處在水深火熱的兇險當中,一眨眼就來到了這諾大的宮殿裏,真是匪夷所思。

這宮殿又處於森林的哪裏呢,森林的盡頭嗎?森林的深處嗎,他一定知道這裏怎麼出去吧?如果能讓他帶我們出去就好了。

「我們來這裏也是迫不得已,因為我們要去蔓越學院學習法術,所以就經過這裏了,所以在此叨嘮您,也實在是不好意思……」

藍落兒表達了歉意,以及對他宮殿裏的所有寶物都不感興趣,也沒有圖他不詭的意思,最後兜兜轉轉的問他,「你能帶我們離開這片森林嗎?」

夜看到女人的眼裏閃著光,心不規則跳動了一番,他深吸一口氣,淡淡說道,「進來的人從來沒有活着出去的。」他搖下披肩的頭髮,他在這兒寂寞了這麼久,肯定不會放他們走的,所以故意告訴她沒有出路。

這森林那麼大卻沒有一個人可以憑藉自己的本事走出來。

「你真是天真,覺得我會放你們離開此地,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這整片森林都是我的地盤,沒有我的允許,沒有人能出去,除非……」

夜省略了下面的話,故意吊著一口氣在那裏,看到藍落兒的緊張而又期待的神情才接着說道,「隔壁的龍生蛋了,你幫我去偷一個回來,我就放你們走!」

什麼東東?

龍蛋是個啥?是真的那種嗎?

藍落兒問號盤旋於腦子,她睜大眼睛也想不出那個畫面。

夜看着她的樣子有點搞笑,這個女人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就跟個白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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