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的臉是不是天生的

遠處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聽在紅衣耳邊卻是莫名諷刺。

她步步朝鳳月溪靠近，美眸掩藏不住失望，「還以為你能給我很多驚喜呢，沒想到還是會給我失望。這就是你的目的？你以為這些凡夫俗子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言語之中儘是嘲諷，也是真話。

鳳月溪給了她驚喜。

讓她覺得原來這些螻蟻也有本事。

沒想到，就是這本事。

鳳月溪直勾勾盯着她那張臉，一絲鬼魅在漆黑的瞳孔浮現。「你若是想殺，你便殺。」

咦？

紅衣愣住了，眨巴着眼睛，顯然沒料到鳳月溪會這麼說話。

「你跟他們有仇？」

撫摸著下頜，難得很凝重的思考，「難道你想借刀殺人？就在你死後，順便讓我把那些人全都殺了？」

鳳月溪勾唇，緩慢站起身來。

金丹的縫隙已經到了最大的程度。

她體內的靈氣已經枯竭，站起來那刻，雙腳都是癱軟的。

誰也不知，在鳳月溪淡定的面容下，不過是強撐。

背在身後的手，微微顫抖著。

眼神瞥向平靜無波的九層塔，眼中是不達眼底的笑意，「你若是在殺我之後，把那些人全殺了，也是做了件好事。若是幫我把那叫白安之的給殺了，我會感激你的。」

白安之？

紅衣不爽。

一點都不爽。

她想看的是對方向她跪地求饒，而不是指揮她做事。

而且，在對方那股渾然天成的君王氣勢，險些讓她俯首稱臣。

差點就答應了。

這種反應讓她又羞又怒，對鳳月溪的殺意更深。

察覺到紅衣的殺意，鳳月溪再次開口，「反正我都打不過你，在這之前，能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紅衣興緻缺缺。

「你的臉，是天生的？」鳳月溪目光灼灼。

犀利的眼神猶如刀鋒一樣，要將紅衣靈魂深處看破，看透。

讓她無地自容。

紅衣冷哼，壓下心中的不適，「天生不天生的，管你何事！現在就算有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手一揮，那火鞭像蛇一樣，張著血盆大口，朝着鳳月溪咬去。

鳳月溪瞅準時機，就在火蛇咬她那刻，轉身往塔里而去。

她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量。

金丹已經超越了底線。

鳳月溪的耳旁甚至能聽到金丹逐漸碎裂的聲音。

「主人，我來救你……」腦海中響起了小禿雞悲鳴的聲音。

「不要來。」鳳月溪的聲音漸冷，「好好完成你的任務。」

這是一場賭注，決定一生的賭注。

紅衣微眯着眼，冷冷看着鳳月溪進了塔內，輕蔑一笑，「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躲哪裏去？」

這次，紅衣可沒了逗玩的心思。

只是輕輕浮影，閃身進了塔內。

「院長……這是禁地啊……」就在玄武院等人趕到時，有人出聲提醒。

及時制止了玄武院長的腳。

似想起那晚的威壓，胸腔處舊患隱隱作痛，咬着銀牙，「都守在外面。」

此話一出，黑壓壓的一片瞬間不動。

玄武院長看着隱藏的黑暗，眉頭微擰。

這麼強大的威壓，真是前輩回來了？可若是前輩回來？又怎麼會這麼大的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