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情蠱的飼料

第六百六十章 情蠱的飼料

「阿竹姑娘這是嫌棄我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嗎?」越荀星輕聲問道。

「不是這樣的,畢竟,畢竟男女有別。」江白竹的聲音有些小,這話說出口有些不好意思。

「阿竹姑娘。」越荀星勾唇笑了一下,隨後便一臉正色的叫了江白竹一聲。

「怎麼了?」江白竹見越荀星突然如此認真的樣子,也抬起頭認真的問道。

「你認為我是男子嗎?」越荀星開口問道。

「什麼?」江白竹被對方這句話說得一愣,「難道,不是嗎?」

江白竹都有些懵了,越荀星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是男子嗎?

越荀星聞言,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以前她從來都不是很在意別人如何看待自己的性別的。

無論她是男人還是女人,她只要做好主子身邊最忠實最有用的一條狗便好了。

不過現在,看到江白竹以為她是男子,因為她的靠近而臉紅的樣子,心中卻覺得十分有趣。

越荀星沒有明確的回答江白竹她是不是男子的反問,而是直接拉着有些愣愣的江白竹,將她按著坐在了床邊,蹲下身子就去脫江白竹的鞋襪。

「啊,別動,那個,我自己可以。」江白竹的鞋子已經被脫了下來,這讓終於反應過來的江白竹被越荀星的動作嚇得趕緊將只穿着襪子的腳縮了回去。

越荀星也沒有再追着江白竹不放,反而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將瓶塞子拔開便將瓶子裏的東西倒如到了洗腳盆里。

那是是泛著棕褐色的液體,倒入洗腳盆里的之後邊立即在熱水中消散開了,那洗腳水看起來彷彿沒有任何變化一般。

江白竹有些疑惑的看着越荀星的動作問道:「你倒了什麼在水裏啊?」

「一種舒緩筋骨的葯,用這個泡泡腳對於血液循環有好處。」越荀星十分自然的說着,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捉住了江白竹的腳,將她的襪子也脫了下來,然後將她的腳放入了熱水中。

「你……」江白竹原本是想要將腳縮回去的,可無奈被越荀星牢牢地捉在了手裏,縮了兩下也沒有能掙開越荀星的手,最後也只是無奈。

「阿竹姑娘不用害怕,我並不是要輕薄你,只是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大好,需要用藥水泡泡腳,並且還需要人幫你按一按足底的幾個穴位。」越荀星一邊用給江白竹洗着腳一邊說道。

看着越荀星專心致志的樣子,江白竹原本緊張的心也漸漸安靜了不少。

果然像越荀星說的那樣,他在輕輕的用手指在江白竹足底的幾個穴位間揉捏著。

江白竹也隨着越荀星的按摩,感覺身體逐漸的放鬆了不少。

江白竹本身就是個醫術相當不錯的醫者,雖然她對於烹飪的興趣更大一些。但是對於人身體上的各個穴位掌握的也是很清楚的。

越荀星所按摩的那幾個足底穴位,是可以很好的讓人放鬆以及舒展筋骨的。

不過,那些穴位除了有以上的功能之外,還有就是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吸收。

越荀星倒入熱水中的那一小瓶東西,其實並不是什麼所謂的葯,而是情蠱的飼料。

現在種在江白竹體內的情蠱是一種十分麻煩的東西,除了宿主的血液之外,還需要飼料的支撐。

那一小瓶東西就是可以給予那情蠱養分的藥水,通過熱水和足底按摩,能讓江白竹更好的直接吸收如血液中。

若不是這種藥水不能直接吃下去,越荀星也不需要親自給江白竹洗腳了。

越荀星按摩完了江白竹的足底穴位之後,抬起頭一看才發現,江白竹竟然已經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足底按摩的關係,還是因為越荀星這個「男人」給她足底按摩的關係,江白竹的整張小臉看起來都是紅撲撲的,十分的可愛。

越荀星用干毛巾給江白竹擦乾了腳,然後便起身把江白竹的腿放到了床上。

輕手輕腳的給江白竹脫了外衣,然後給江白竹蓋上了被子,掖了掖被角。

隨後立在床邊,看着江白竹還有些泛紅的小臉,勾著嘴角,微笑着出神。

過了片刻,越荀星終於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江白竹的臉上挪開,將洗腳水端去倒了。

因為流觴怕江白竹自己一個人睡會出什麼意外,所以這額一路上幾本都是只開兩間房間。

晚上休息的時候都是流觴自己一個房間,越荀星和江白竹一個房間的。

之前那個客棧客滿,越荀星和江白竹的房間只有一張床榻,越荀星只好依著桌子休息了。

所以上一次江白竹半夜醒來的時候,隱隱的看到桌子邊上坐着個人。

這一次還好,這客棧雖然比較老舊了,但是這天字型大小房間還是不錯的。

分了裏間和外間,裏間是一張比較大的雙人雕花床。外間則是有一處小榻,以供客人小憩的。

越荀星簡單的將房間里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便在外面的小榻上歇下了。

江白竹這一晚上睡得不是很踏實,從一睡着開始江白竹就彷彿是墜入了夢魘之中一般,一直不停的在做着夢。

夢到的場景也讓江白竹感覺很是奇怪。

就比如之前吃飯的時候,流觴一邊吃的很香,一邊誇讚著江白竹做的飯菜好吃。然後江白竹就坐在一旁,滿眼含笑心情愉悅的看着流觴吃飯。

可是在夢裏,江白竹卻夢見與自己吃飯的男人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並且江白竹覺得那個男人對她來說,特別特別的重要。

那男人的臉看起來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流觴又不像是流觴。江白竹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個男人並不是流觴,而是另外一個人。

是一個她如何回想都想不起來的男人。

除了這個,江白竹還夢到了許許多多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場景,在各種不同的地方,他們是那般纏綿悱惻,情深意濃。

在江白竹努力的想要看清那男人的臉時,若隱若現的都是流觴的臉。可是江白竹的內心卻異常的抗拒,認為那男人並不是流觴。

「阿竹姑娘,阿竹姑娘,你醒醒,醒醒。」越荀星的聲音在耳邊一會兒遠一會兒近的響起,江白竹的眼皮終於努力的掀開了一條縫隙。

眼前的情況從模糊到清晰,這才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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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廚,朕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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