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的意中人是誰?

第56章 你的意中人是誰?

江白竹瞪圓雙眸:「陛下此言差矣!奴才總要還鄉的。」

她才不要一輩子被困在深宮之中呢!

謝君澤皺眉,眼中漸漸凝固了某種冷意:「你想多了,朕巴不得你早點出宮。」

「最好不過。」江白竹便也安心了。

江白竹並不太喜歡深宮的生活,太多規矩、太多體統,她並非傳統女子,還是喜歡民間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日子。

看着江白竹心情舒朗的樣子,謝君澤這心裏頭悶悶的。

到底是沒見過世面的鄉野女子,目光短淺。

只是,為何,他很鬱悶。

他謝君澤堂堂一國之君,在他眼裏真有如此差勁?

「怎麼了?陛下。」江白竹看他面色一暗。

謝君澤眼神一沉:「朕問你,你就那麼想離開皇宮?」

怎麼忽然關心起她來了?

江白竹撓了撓腦袋,笑着說:「大丈夫志在四方,奴才還想着去江湖看個究竟。」

什麼?就她這般弱不禁風,無半點功夫在身,還想去闖蕩江湖,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謝君澤打從心底看不起她,手指用力的戳了戳她的額頭:「得了吧!江湖血雨腥風,不比皇宮好到哪裏去,就憑你,只會徒增笑話。」

「你、你……」江白竹面色漲紅,氣得支支吾吾:「你看不起人,奴才有的是你不知道的絕藝在身。」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她江白竹是什麼人呢?可不是尋常女子,自幼便一身廚藝和醫術在身,通五經貫六藝,如若不是為了逃婚,又怎會暫時委身在皇宮,還被謝君澤撿了個大便宜。

「是嗎?」謝君澤輕笑着,眉宇不可抑制的輕挑:「若朕今晚不拔劍救你,你早已慘死野狼之口了,連只野狼都對付不了,江湖兇險之事時有發生,你該如何是好?」

額…

此話甚毒,卻言之有理。

可她也不一定要隻身一人前去,若能帶上心中的蓋世英雄前去再好不過了。

江白點了點頭:「陛下無需擔心,到那時,奴才必定同心上人結伴同行。」

心上人?什麼心上人?

謝君澤眼神變得很犀利,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何時有心上人了?」

江白竹愣了愣,被他這目光震懾到,就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錯事一般。

她猛咽了口水,解釋:「奴才方才的意思是,這心上人便是奴才未來的如意郎君。」

如此解釋,她認為幾近完美。

可謝君澤眼中的冷意遲遲不散:「你這廝歪瓜裂棗、面目可憎,男人見了你,都會逃之夭夭,怎敢有心上人?」

此番話有鼻子有眼兒似的,江白竹心裏窩火至極。

她算不上國色天香,人見人愛,可也沒謝君澤所說的那麼一無是處。

這狗皇帝,分明就是抹黑她。

她氣得指著謝君澤便破口大罵:「簡直是狗屁不通,你胡言亂語。」

謝君澤也不搭理她,俊臉一甩,這心裏頭倒也鬱悶。

方才,聽聞他有心上上人之時,一股怒意抑制不住在心裏頭亂竄。

這丫頭、怎能有心上人呢?

他開始想知曉,到底何人能成為這丫頭的心上人?與此同時,也很糾結,除他以外,他並不想她跟旁的男人接觸。

江白竹冷哼一聲,被他氣都氣飽了,倒地便睡了。

這荒山野嶺,晝夜溫差大,謝君澤怕她着涼,關心她,又難以啟齒,將剛剛剝開的野狼皮地往她身上一丟。

「蓋上。」

江白竹看了看厚厚的野狼皮,又將視線悠然轉到他身上,他卻彆扭的轉着臉,不去看她。

他、這是生怕他着涼?

昏君還會關心別人嗎?這着實讓人不敢相信。

「話那麼多作甚!」

惡劣無比的語氣,將她心底唯一一絲欣慰給消耗殆盡。

他總是如此,一針見血,絲毫不給人留有餘地,江白竹也常被他弄得啞口無言;興許這當朝君王的優越感讓他張揚跋扈。

狗男人!罷了,好女不跟男斗!

她無言以對,迅速白了他一眼,牢牢的把虎皮蓋在身上,驅寒保暖。

謝君澤持劍穩坐着,垂眸閉目養神,好似是江湖裏武功高強的劍客。

今晚,他不能完全熟睡,不然,待這猛虎野獸若半夜來襲怕是招架不住。

江白竹怎麼也睡不着,忍不住想說些話:「誒!陛下……」

她叫了第一聲陛下,謝君澤置之不理;第二聲,她置若罔聞。

第三次,江白竹便掀開虎皮,跑過去對準他的耳朵喊道:「謝君澤……」穿雲裂石般。

謝君澤眉宇一蹙,一個擒拿手,輕而易舉便將她掀倒在地。

江白竹反應過來,已被謝君澤一腳壓在地上了:「放開我。」

謝君澤居高臨下的盯着這個不知好歹的女子:「膽大包天,竟然抓弄朕?看來你真是活膩了。」

她的確是打不過他。

江白竹拚命的掙扎了幾下,在他手裏,她猶如砧板上的魚肉,隨意宰割。

掙脫不了,她的臉色有些難看:「陛下,奴才知錯了。」

「現在知錯了,不會太晚了吧?」

江白竹:「……」

小肚雞腸,她不過是跟他玩玩。哪知他如此當真?

她還真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早知如此,便不跟他耍了。

江白竹咬了咬下唇,不說話了。

謝君澤也慢悠悠的坐下來了,將她當做人肉椅子。

他故作欣慰:「這人肉靠椅還真是不錯,待朕回宮來,便命人將你皮肉剝了做成椅子。」

承受着不該有的重量,江白竹一臉的生無可戀,終究是忍不了:「混蛋。」

聲音雖小,謝君澤卻聽得很清楚:「什麼?」

她閉上嘴巴:「……」

謝君澤淡然的看着她,別以為不說話,他便拿她沒法子,他手一帶勁,江白竹便被撈到他的懷中。

她趁機掙扎著,卻被他單手牢牢的禁錮。

他俯首在她耳畔,氣息灼熱:「說啊!剛剛不是罵得挺帶勁,怎的?現在不敢說了?」

江白竹的凝固力全在謝君澤的手上,男女授受不親,他這手怎往她腰上摸,堂堂一國之君,盡耍流氓,簡直是傷風敗俗。

「放開我。」

「就這麼輕而易舉放了你,豈不是便宜了你?江白竹,朕不是好惹的。」

江白竹面色潮紅:「陛下,這男女授受不親,你先放開奴才再說。」她慢慢的將謝君澤往她腰間一推。

謝君澤一愣,反應過來之際,唇角挑起一抹令眾生都黯然失色的笑意:「朕從未將你當成女子看待?你這一馬平川,姿態平庸,跟男子有何區別?」

說着,他還象徵性的一試手感。

他搖頭,故作惋惜:「可惜了,你這做女人如此失敗。」

江白竹呆若木雞,這異樣的觸感還存留着,待她反應過來,立馬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啊!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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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廚,朕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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