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仵作死了

第426章 仵作死了

「您這是什麼意思?」徐大人率先開了口,面色不解,心中即便有着太多的不悅,也不敢當面發作,畢竟後面還帶着個白鷹。

淺笑着轉過身,眼中的神色卻讓人看不透,謝君澤指了指眼前的門:「大人多慮了,只是你們二位奉上了厚禮,再笑自然要給你們回禮,這份禮物你們一定滿意,就在這後院之內,兩位大人自行取吧。」

說着,謝君澤退到了一旁,冷冷地看着兩人。

眼前的局勢讓兩人心中發了慌,面色不解地望了望對方,卻又得不到回答,試探地看了一眼謝君澤,卻找不到絲毫破綻,刺史回眸看了一眼白鷹,想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溜走,卻迎到了殺氣騰騰的眼神。

心裏一橫,刺史上前兩步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卻驚呆了二人。

「這?」顫抖的指尖指著院內,徐大人瞪大了雙眼,看了看謝君澤,又轉回了頭看着院內情況,刺史倒是多了些鎮定,但眼中的慌亂卻難以掩飾。

「怎麼了,兩位大人好像很驚訝,難道不認識這些人了嗎?」江白竹笑盈盈的開口,眼前的景象在意料之中。

話語之中的諷刺又如何聽不出來,徐大人挑了挑眉,將江白竹的話在心裏過了一遍,看來那一波不認識的人,就是旁邊刺史的人了。

徐大人想得通,刺史自然也想得通,兩人互相望了一眼,怒氣噌噌上漲,看來自己的好事就是對方壞了,如若不然那一夜定然能成功。

「原來是你。」兩人異口同聲,隨即收斂了心思,畢竟這裏不是自己的地盤,徐大人黑著一張臉跨進了院內,看着自己的部下被七零八落的綁在了這裏,只覺得臉上無光。

回眸看了一眼謝君澤,試探著是否能將人帶回,謝君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抬了抬手:「既然已經說是回禮,那兩位大人就將各自的部下領回去吧,若是再有下次,只怕領回去的就不是活着的了。」

話說的客氣,意思卻多了狠辣。

看了看身後那一幫隨從巍然不動,怒氣橫生,冷言冷語的開口:「還不快來給人解開。」環顧了一幫口中被塞著布條的人,心中煩亂。

有了徐大人這邊的前車之鑒,刺史手下的人倒是機靈了很多,連忙上前將自己同僚解救了出來,然後去處理同伴的屍體,衣服不同倒是方便了許多。

一陣忙亂之後,後院之中的人才撤了個乾乾淨淨,謝君澤冷眼看着一幫人離開,白鷹也是面色不善,徐大人走出好遠,也覺得背後有冷刀在側。

無奈地看了一旁的刺史,咪咪都是動手之人,那白鷹為何就這麼看不慣自己。

「也不知這兩人回去之後,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江白竹收斂了面上的笑容,眸色里得多了幾分深思。

聞言,謝君澤開了口:「左不過是聯合了一起來對付我,這樣也好,到時候一網打盡。」輕輕的話語飄在風中,也不知有沒有落在那兩人的耳邊。

徐大人率先一步出了門,卻停在了原地,看着隨後出來的刺史,臉色多了幾分陰沉,腳下步子重了幾分,上前冷冷地看着人:「原來就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如若不是你,那一日自然功成身退。」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豈能落得如此田地。」刺史對徐大人也是心懷怨恨,兩人本就有嫌隙,如今只怕是更加看不順眼。

針尖對麥芒的,僵持了好一會兒,突然兩人又一塊泄了氣,不管今日是誰壞了誰的好事,終究都是輸了,長長地嘆了口氣,刺史這才開了口:「既然你我的目標都是同一個人,不如暫時化敵為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一點向來你也知道。」

「你的意思,是要聯手?」利益面前,沒有什麼是不能放下的,徐大人雖然也有這樣的心思,但是也拉不下這個臉,如今刺史先開了口,便也就順勢而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樣也可,只不過是暫時盟友,可別以為我和你化敵為友了。」

「哼,利益驅使罷了,回頭詳談吧。」刺史也懶得給他好臉色,兩人雖達成了共識,言語之間卻依舊是沒有好氣,冷冷的各自散去了,心裏的小算盤卻打了起來。

兩個人都是老狐狸,自然不會在這場合作之中,全力以赴,若是不留下後手,只怕到時候被坑的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而另一頭,謝君澤身邊沒有威脅,便吩咐白鷹,出發去找驗屍的老仵作:「快去快回,一定要將人找到。」看着那兩人離開的方向,謝君澤的心思也開始了精心佈置。

白鷹自然知曉其中的輕重,點了頭,不動聲色的離開,腳下步子如風,直直的往著老仵作的家中而去。

「希望此次一切順利。」江白竹動了動唇,順着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是一片無盡的黑暗,宴會該要散場了,現在也應該回去了。

果不其然,回到大廳之內眾人都等得急了,又是一場簡單寒暄,宴會便散去了。

喧鬧過後,便是冷寂,也是行動的好時機,江白竹想着方才那兩人離開的模樣,略帶擔憂的開了口:「他們二人若是聯手,雖說都不會出全力,但到底會有些影響。」

「無妨,都是勾心鬥角之輩,聚得快散得也快。」謝君澤看着眼前唇紅齒白之人,心情也好了幾分。

耳邊的風呼呼刮著,白鷹的只覺得自己不夠快。

一路疾疾而行,終於來到了老仵作家中,還未進門,白鷹就聞到了一股血腥之味,臉色大便脫口而出一句:「不妙。」

雖然屋裏還點着一盞油燈,但那濃厚的血腥之氣卻已經飄在了鼻尖,迅速闖了進去,推開了眼前之門,入眼的景象,讓白鷹沉了眼。

「仵作!」眼前的人雙目大睜,倒在地上,身體之下是一灘殷紅的血液,白鷹上前蹲在了人旁邊,探出兩指放在了人鼻下,已經沒有了呼吸,再次伸手放在了人喉嚨間,已沒了脈息。

淺淺地嘆了口氣,白鷹皺了眉。

身體也是冰冷,沒有了溫度,看來已經死去多時了,起身觀察了屋內,短時之間卻找不到任何線索,只是身體上的傷口很大,看來是重傷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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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廚,朕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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