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竟然咬了他?

第16章 竟然咬了他?

手臂上多出的疼痛讓謝君澤一頓,扭頭看,他徹底傻眼了,江白竹這個傢伙…竟然咬了他?

周遭的時間似被什麼給扭曲了一下,完全靜止下來,江白竹也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停住,看去,剛好對跟謝君澤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完了,她竟然咬了昏君……

江白竹傻眼了,她活了十幾年,這大概是她做過最刺激的事情了。

「江白竹,很好,你竟然敢咬朕?」

江白竹反應過來,雙腿抖得不行:「陛下,奴才…奴才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謝君澤面上的笑意越發陰沉,冷笑一聲:「太晚了,江白竹,朕絕不會放過你的。」

聽他說話的語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江白竹一個緊張,腳下踩到石子,整個人就這麼倒了下去。

直到感覺到唇角碰觸上了什麼柔軟的東西,她才有意識的睜開眼睛。

然後接下去發生的事情,讓她徹底傻眼了。

原來,那柔軟的東西竟然是……

謝君澤的面色難看得很,唇角不斷的抽搐,強忍着要狠狠撲上去撕碎江白竹的衝動。

他活了快二十年,初吻意外給了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御廚。

「江白竹,還不給朕滾。」

江白竹顧不得想什麼,趕緊從謝君澤的身上坐了起來,抬手揉了揉額頭的汗。她倒是看的開,只要昏君還留着她這條小命,她就權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又忍不住偷看了謝君澤一眼,他面色鐵青,用手背使勁的擦著唇角,一副吃了翔的模樣。

江白竹心虛的準備收回目光,謝君澤帶着冷意和警告的聲音也跟着響起:「此事不可透露,要不,朕必定將你滿門抄斬,聽到沒?」

「這麼說,只要奴才隱瞞此事,陛下就不跟奴才一番計較了?」

對此事,謝君澤心裏無比憤怒,可如今木已成舟,他暫時還要用到這狗奴才,索性,就放過她。

「嗯!」他不情不願道。

聞言,江白竹激動得不行:「謝主隆恩。」

一看到她得意不行的模樣,謝君澤滿心的怒氣就升騰,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狗奴才。

「江白竹,你不要高興得太早,這該有的刑罰還是要有的。」

江白竹失望的垂下眼帘,就知道昏君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她也不會乖乖的任由昏君擺佈的,索性,她就破罐子破摔:「若陛下真想罰奴才,就不要怪奴才將今晚的事情說出去,反正……」

「你……」謝君澤的一個凌厲的眼神:「你敢跟朕討價還價?」

江白竹掙扎了一下,還是繼續道:「奴才命薄,禁不起刑罰,懇請陛下能夠放過奴才,奴才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又觸到謝君澤無比銳利的目光,只得將剩下的話往下吞。

她真擔心繼續說下下去,昏君會將她就地解決。

謝君澤盯着江白竹半晌,眼底漸漸變得複雜:「朕答應你。」

江白竹默默的歇了一口氣,肩膀忽的多了一股重力,她愣了一下,抬起臉,下一秒,整個人已經被一股重力帶了上去,如柔雲般飛起,脫離了地面。

對了,她差點忘了,這狗皇帝輕功了的。

「啊——」江白竹本能的抱緊謝君澤,聲音抖得不行:「陛下,奴才…恐高。」可他並沒理會江白竹,只是不停的在高空中遊走着。

「到了。」

聽到謝君澤的聲音,江白竹緩慢的睜開眼睛,她已經到了一片山頂。

「江白竹,你的咸豬手……」

收到警告,江白竹快速收回了搭在謝君澤腰間的手。

腰間一空,謝君澤心底劃過一道連自己都未曾發覺的失落,可很快,便恢復了心情。

兩人往前走,夜晚山頂溫度很低,江白竹本能的裹緊衣服,陰冷的山風一刮,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在前面的謝君澤腳一頓,扭頭,目光聚集在江白竹。

她衣衫單薄破,蜷縮著身軀,雙頰凍得紅通通的,不斷的摩擦着手,看上去還算可憐。

「給。」他反手遞給她一件能遮風的外衣。

江白竹愣了愣,「陛下……」

謝君澤很是彆扭,也很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堂堂的一國之君,刀口舔血這事也常有,竟會可憐起這麼一個狗奴才?

「廢話少說,快拿。」

江白竹乖乖的接過,外衣往身上一披,果然舒服些。

還算狗皇帝有點良心。

再多走了幾步,就在江白竹放鬆警惕時,江白竹忽的兩手摁住她的肩膀,江白竹也愣住了,腦子更是一片漿糊。

他側耳湊近她:「聽着,前面有頭野豬,就由你負責引開它。」

什、什麼…讓她做誘餌引開野豬?野豬兇狠無比,力大無窮,別說她,就算是幾個成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夠制服它,他這麼做,不等於讓她去死。

江白竹傻眼了,彌留在心裏頭的那麼一丁點好感也消失殆盡,「陛下,奴才…不可、不可。」

「快去吧!」

他不給江白竹半分思考的時間,反手一推,就將她給完全推了出去。

躲在灌木叢的野豬聽到了動靜,沖了出來,看得她雙腿發軟,心裏一個勁的叫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謝君澤輕輕一躍,高大的身軀已然隱藏在樹叢中,看着地面上的江白竹急的快要哭的模樣,他只覺得好笑。

野豬在原地停了幾秒,又發瘋似的朝着江白竹攻去,江白竹嚇得拔腿就逃,絕望一吼,那尖銳的聲音近乎震耳欲聾:「我的媽呀!救命啊!」她拼了命的跑着,直到被逼到了絕境。

完了,這回,真要死在這裏。

她累的筋疲力盡,雙腿顫著,再也跑不動,而這時,野豬更是蓄勢待發,發瘋般的朝着她衝撞過來。

就在她以為自己葬身豬口之時,謝君澤從高空一躍,手持長劍,不偏不倚正好刺中野豬。野豬掙扎了幾下,很快,就倒在了地上,溫熱的血從它身上滾落下來。

江白竹高高懸起的心臟這才被安撫,想到剛剛的遭遇,畢竟是個不經世事的女娃,「哇」的一聲馬上就大聲哭了出來。

謝君澤以為從豬口逃生,她應該會很愉悅,誰知,她竟然哭了。

他皺了皺眉,有些不習慣:「哭什麼哭?」一邊說着,他一邊走到江白竹身邊。

江白竹的眼淚停不下來:「嗚嗚,太過分了,你真的太過分了。」

謝君澤的眉宇皺得更深:「只是讓你去當誘餌而已,你不還是活得好好的。」

他真是不能理解,他救了這狗奴才,她非但不知恩圖報,還將所的不幸遭遇怪在他身上。

「都怪你,仗着自己是皇帝就總是欺負我,謝君澤,我告訴你,這次就算你要了我的一顆腦袋,我也絕對不屈從在你的淫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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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廚,朕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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