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上官金虹(一)
「你是誰?」
蘇陽的神魂冷聲問道。
「大膽,敢用這種口氣跟吾說話,找死。」
一道金光朝蘇陽的神魂斬來。
對方二話不說,就向蘇陽攻來。
蘇陽冷聲道:「找死的是你。」
一道青光衝出,毫不示弱,朝那道金光斬去。
轟……
青金兩光交織,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在斗室裏面充盈填滿,使這片小小的空間裏面亮如白晝。
「嗯,看來你還有兩小子嘛,怪不得敢對吾如此無禮。」
那金甲武士有些意外。
「你是上官金虹?」
蘇陽冷冷地問道。
「既然知道吾名,為何不跪?」
金甲武士傲然道,同時咄咄逼人。
「殺了你便是。」
蘇陽突然詭異一笑,一手【九幽冥炎】,一手【九龍魔刀】,一齊出手,同時噬魂獸小黑也悄然飛出。
「爾敢……,不,你竟然擁有噬……,啊……,吾不甘啊……」
三種手段齊出手,轟向那個金甲武士。
一直高高在上的金甲武士突然象看到最恐怖的東西一樣,竟發出絕望的慘叫聲。
隨後,就被噬魂獸小黑一口吞之。
而九幽冥炎一出手,就讓整個斗室的溫度在一瞬間降到零下幾十度,就快速收回。
至於九龍魔刀,所暴射的刀芒,在半空打了一個旋,就回來了。
這兩個逆天的手段只是出來亮一相,根本就是無功而返。
一切的戰績全部讓噬魂獸包攬了。
原來,蘇陽怕對方還有什麼可怕的後手,所以把三個最強的手段一齊拿出來對付之。
哪知根本就是多餘的。
在這頭噬雲獸面前,對方的殘識,根本不堪一擊。
「小子,吾上官金虹一定會回來找你算賬的。」
一道飄渺的聲音在空氣漂蕩著,隨後消失了。
而距離此地萬里的一處秘密的地下基地,一間超級豪華的辦公室裏面,一名全身雪白衣衫氣質儒雅英俊帥氣的華國中年人,正陪着數名深目高鼻的米國人在洽談合作事宜。
在他身後,則分列站着四名全身鋼鐵盔甲的機甲武士,正用人類的眼眸,冷峻地注視着這數名米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十年前華國武道第一人上官金虹。
陡然間,上官金虹濃眉微皺,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就一閃而逝。
因為,他感到自已一道殘識在華國被一物強行吞噬的痛楚。
隨後就消失了。
「好,合作愉快,感西米組織給我們這次機會,我相信,我們的生物智能器一定能給你們的機甲武士帶來驚喜,相信能把之前的戰鬥力,加增到三倍左右。」
一名米國客氣地伸手與上官金虹握手。
同時又笑了笑,道:「上官先生,不知能否私下請你吃一頓飯?」
「多謝,不必了,我已辟穀許多年。」
上官金虹淡淡地笑道。
「哦,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一直忘了上官先生還是一個出色的修真士。抱歉!」
這名米國客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卡納基,請,喝華國大紅袍……」
上官金虹端起名貴的景泰陶磁杯。
其意很明了,端茶杯,既為送客。
叫卡納基的米國人立即明白,忙端起茶杯,認真喝了一口,讚不絕口,隨後就向上官金虹告辭。
等這幾名米國人離去,一名身姿妖嬈姿容絕色的中年女人從側室走出。
上官金虹一揮手,身後數名機甲武士點了點頭,就悄然退下。
那美婦盯着上官金虹的臉上,關心地問道:「金虹,你的氣色有些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哼,我留在華國的一件殘缺法器,有我一道殘識,竟然被一物所吞噬,而這物竟然是罕見的噬魂獸。不知華國又出了什麼妖孽人物?」
上官金虹冷漠地說道。
「殘缺法器,難道是我溫家的那個嗎?」
美婦睜大眼睛,有些驚訝地問道。
「是的,就在華國江南省東海市的溫家。可惜,我與華國武道協會反目成仇,只要我一回國,他們必然派人狙殺於我。雖然只是一群垃圾而已,但我還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無暇去管這件事情,只能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了。」
上官金虹淡淡地道。
「金虹,其他我也好象回華國一趟,三十年未見我那老爺子,也不知他還好不好?還有我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們,也不知道還好不好?」
溫婉幽幽地說道。
「不行,除非等我們這邊的計劃大成,才能回去,其他時間,一律不準。」
上官金虹搖頭道。
「金虹,我就不能悄悄地回去嗎,譬如喬裝改扮,只要能回去見一見我年邁的父親,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溫婉哀求道。
「不行……」
上官金虹斷然拒絕。
「金虹,你為什麼這麼狠心,要知道,我從十六歲就跟了你,三十年來,一直無怨無悔地在你身邊,服侍你,甚至連名分也沒向你要過。可你,居然我一個小小的要求也不答應。
可憐我父親都八十多歲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我母親死得早,我父親並沒有因為我是個女孩子,而白眼相待,相反比家中男孩們,他更加疼愛我。
只是我不孝,三十年來,從沒有在他面前盡孝一天。
做女兒做到我這個地步,也是天下最失敗的女兒。還請金虹你開開恩,讓我回去一趟吧。」
溫婉苦苦哀求着。
一張吹彈欲破的絕麗臉龐閃現出一行晶瀅的淚痕。
任何都有思親的情緒。
何況一個離開三十年的女人,更加思念家鄉的親人。
「唉,婉清,我何嘗不知曉你的難處與痛苦。只是,我的身份特殊,不能讓你因我而因國涉險。這樣吧,還有二個月,就是我們西米組織派人去接手華國東南站的日子,到時候,我再安排人手,帶你秘密入華國境內,看望你老父親,如何?」
上官金虹沉吟一聲,就深情地攬著溫婉的柳腰,道。
沒辦法,所有的女人,死的死,走的走,也只有這個性情溫柔的女人,對自已的不離不棄,情深似海。
而,他,可以負天下人,惟獨不能負這個女人。
「好的,一言為定。」
溫婉破泣為笑,一雙柔荑,如兩條雪白如玉的蛇一樣,纏上了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