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219-撒花撒花

第214章 219-撒花撒花

此次史詩級得會面並沒有大家擔心得問題,相反得,早安覺得身心都輕鬆了很多,這一次會面,解決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解了萬年前得因果。

等天帝走後,早安故意擺出一副嚴肅得表情,一直坐在座位上面不曾動作。

「安兒,你們說了什麼?」柏諾跑過來擔憂得問道。

但是早安只是把目光落在柏諾擔憂得臉上,然後一臉欲言又止,高深莫測。

「安兒,天帝同你說了什麼?」柏諾忍不住又問道。

看着柏諾着急也是一樁趣事。

不過……早安又把目光落在一旁得雲中上神身上,悠悠開口,「你剛才是不是欺負我男人了?」

輕靈得聲音一出,兩個男人同時愣住。

這轉折有點快……

雲中上神反應過來慌忙擺手,「沒有啊,真的沒有。」

「可是本帝看見你把手放在他得肩膀上面不讓他動。」早安直言揭破。雖然那會她一直在和天帝說話,但是也不忘注意柏諾那邊。

「額,誤會誤會。」雲中上神說着,她可是領會到過靈安元君得惡作劇得,更何況,她現在可是令仙界忌憚得可以吞噬一切得魔胎!

「那什麼,昆崙山事務繁忙,本上神就不多做久留了,告辭。」

雲中上神話音剛落,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倒是走得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哼哼,礙眼的電燈泡終於走了。

柏諾也懶得理會雲中上神,只擔憂得抓起早安得肩膀,眼底一片憂愁,「安兒,你們到底談了什麼?」

「你不用知道?」早安冷聲說道,然後起身準備回去橫蒼。

早安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柏諾眉頭皺得更緊,着急得估計都想咬人了。

一路上柏諾一直纏着早安,早安憋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這才表情嚴肅,拍了怕柏諾的肩膀說道,「以後,你就光明正大是本帝的人了。」

柏諾:??什麼意思?

見柏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早安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好了好了,你怎麼這麼不識逗呢?這都聽不懂啊?我意思,天帝要和魔族聯姻。」

柏諾:??聯什麼姻?

早安皺眉看着還轉不過來彎得柏諾,有些無語。這個男人今天怎麼回事?這麼不在狀態,說這麼直白了還聽不懂嘛?

不是挺精明一個人嘛……

「我說,天帝要你代表仙界與我成親,以後仙界和魔族要永世修好。聽,懂,沒,有!」早安一字一句,就差扯著柏諾的耳朵吼了。

「可是,我們不是成過親了嘛?」柏諾楞了半晌,略遲疑着說道。

「不管,現在是柏諾仙君和魔族魔帝的姻緣。不一樣。」早安翻翻白眼,怎麼辦,她開始嫌棄這麼痴獃的柏諾了。

……

「安兒?」

「嗯?」

「安兒!」

「啥?」

「安兒.....」

「你幹嘛?叫我幹什麼?」早安忍住想要把他踹下雲層的衝動。

「安兒,你知道自你接到天帝約見的時候,我的心一直吊著,我就怕萬年前的仙魔之戰重演,到時候,必定是生靈塗炭,兩敗俱傷.....」

柏諾已經做好了最壞得打算了,可誰知道,他們商談得這麼輕鬆,完全沒有仙魔兩界該有的劍拔弩張,這個結果也算是皆大歡喜了。所以,柏諾才會一直沉浸在巨大得喜悅當中沒有反應過來。

「不會的,我不會發動仙魔戰爭的,就算是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也會謹守本分的。」早安也收起了嬉笑,認真的說道。

就算是沒有這個寶寶,早安也不會隨意便發動仙魔戰爭的。她這個人還是很理智的,不會因為什麼上一輩的恩怨,或者什麼非要和天道爭個公平。

沒有的事,早安這個人說到底也屬於比較安逸的,只要人不犯她,她也不會招惹別人。也許應該說她太過絕情或者冷血,亦或者是沒有心的緣故,在她這裏多大的仇怨都能找到辦法化解了。

兩人高高興興的回去了橫殿,早安將與天帝達成的協議和眾人說了,又安排人開始籌備婚禮事宜。

早點成親了也好忙活別的事情。

早安更是表示,魔族與仙界將百年修好,之前橫蒼那些不願意歸順的人也沒關心,雖然以後橫蒼是屬於魔族管轄範圍,只要他們不壞了規矩,互不干擾,大家也可都相安無事。

是以,有人歡喜有人憂。

歡的是天下太平,憂的是她就這樣放下恩怨。

對於這樣的結果,其實楚玄是不願意看見的。當年天帝將魔帝逼到絕路,更是要他交出還未出生的孩子,這麼大的仇怨怎麼能說修好就修好呢?

不過看着柏諾和早安的樣子,楚玄也只能默默嘆息,老了,這些人的事情他是管不了了。這個丫頭沒長翅膀的時候都不聽話,更被說現在翅膀這麼硬了。

楚玄覺得魔族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他還有一個心結未了,就是要去找懷風大戰一場,然後把心愛之人送入輪迴。他決定,等早安婚禮結束了便離開。

憂的還有懷風,他本來覺得事情還有可以迴旋的餘地,可誰知就連天帝都成全了柏諾和早安,那他該將自己置於何地呢?他豈不成了一個笑話了?

--

這一日,風光煦麗,天邊七彩祥雲朵朵,就連成日都是黃沙風暴的橫蒼都平靜了不少。

自那晴空白日出現一隊白鎧威武天兵,他們的領頭便是一個騎着麒麟神獸的身着大紅喜服的柏諾,天兵身後更是有高頭大馬拉着一箱箱的奇珍異寶。

早安手捧大紅花束,同是一身喜服的站在橫殿台階上面,仰的脖子都快酸了,仙界的隊伍才姍姍來遲。

「吉時已到。」月老的聲音依舊歡喜洪亮。

原來,不是他們遲了,而是自己太早了。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

早安嘴角都快裂到了耳根,算起來,她這都成親多少次了?嫁的還是同一個人。

這種期待滿溢的心情,似成相識。

由月老和司命在前面主持婚禮,兩人手牽着一步步走向月老臨時在橫蒼設立的姻緣石。

……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兩人齊聲念完祝詞,月老連忙結了紅線,宣佈禮成。

終於禮成了。

可喜可賀。

有多少人都長舒一口氣啊。

橫蒼之外的宴席之上,難得一見的各色魚龍混雜,仙界的魔族的,還有妖界的,各色的人都扎堆在一起喝着酒,聊著天,一同慶祝這可喜可賀的一天。

「哎,真是不容易啊。」月老司命還有閻王三人湊到了一起,雖是都喝的醉眼朦朧,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

「是啊,這姻緣總算是結成了。」月老聽見司命的感慨,也甚為欣慰的回答道。

「沒想到仙魔兩界還會有這樣和諧的一幕。」閻王也不勝感慨的說道。如果要真是仙魔大戰,只怕他又要忙的不可開交,他那小小的地府也要人滿為患了。

實在是可喜可賀。

三人由衷的點頭,然後又舉杯碰盞,喝個痛快。

在橫殿不遠處的一處黃沙凸包,懷風一身黑衣的坐在那裏,目光注視着橫殿那個方向,思緒飄的好遠。

那孤寂的背影,和黃沙背景竟格外諧調,莫名蕭瑟。

「你很傷心嘛?」

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懷風沒有回頭。

「既然想要得到為何不去爭取?」

齊鳶見懷風不理會自己,皺眉再次問道,那冷漠平靜的語氣竟有一絲急切。

懷風喝了一口酒,目光這才從橫殿那邊收了回來,抖抖衣袍站好身子,他的語氣同樣冰冷的不似人聲,「你怎麼還沒走?」

「我已經是魔族的人了。」齊鳶緩聲回道,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不少。

懷風覺得和齊鳶沒啥可以聊的,抬步便想離去,可誰知齊鳶的話將他狠狠釘在了原地。

「我入了魔都是因為你,你現在不想負責嘛?」

「和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愛上了你,愛上了滅我滿門的仇人,愛上了一個沒有心的男人,愛上了一個永遠都不會愛我的人。」齊鳶的聲音還是那麼冷,但是從她口中吐出的字眼卻是那般的憂傷。她的眼底也是一片寒冰,根本不像是正在跟人表白。

懷風聞言這才疑惑的轉身,第一次細細的打量著這個清冷的女子,細細的回憶著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懷風沒想到的是,和她的每一次碰見的情形都在自己腦中如此的清晰回放。她的眉眼,她的聲音,她打鬥時候的瀟灑決然,她的冷漠,她的無畏,她的每字每句,都深深的刻畫在自己的腦海中。

懷風突然發現,他看見早安成婚好像沒有想像中的那般心痛了。難道是從什麼時候,自己的注意力悄悄轉移了?

難道是因為眼前這個連表白都說的那麼冷漠桀驁的女子?

懷風突的笑了,然後眉眼弧度越放越大,心頭也終於釋然了許多,渾身頓覺輕鬆。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齊鳶,轉身離去。

齊鳶在原地假裝的高冷,因為懷風莫名的失笑,臉色崩塌。

「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回答他的只是一聲爽朗的笑聲,原地站着的齊鳶氣的暗自咬碎了銀牙,跺爛了腳下的黃沙。

--

外面喧囂不止,房內靜悄悄的只餘食物咀嚼的聲音。

只見那大紅喜桌上面擺滿了美味的食物,此刻的早安已經脫了礙事的紅袍薄紗,袖子挽到了胳膊肘處,鮮艷的紅色襯托著兩截玉臂更是白的發光。

「哇,真的很好吃啊!這個味道,好熟悉。」

早安一邊吃着一邊含糊不清的表達着自己的歡喜。

柏諾在一旁寵溺的時不時的擦拭著早安的嘴角油漬,然後還不忘一個勁的給早安夾着菜。

「以後天天做給你吃。」柏諾溫柔的說道。

「你會做這凡間的食物啊?可是,橫蒼遍地黃沙,也沒啥好的食材啊!」

柏諾聞言遞上來一個八卦圓盤,正是懸浮之地。

「我們可以把懸浮之地解放出來置於橫殿上方,這樣的話,以懸浮之地的靈氣,也不愁橫蒼之地物資匱乏了!」

「好主意。」

早安掃了一眼那八卦圓盤,點頭贊同。

「安兒可吃飽了?」

柏諾見早安放下筷子,輕聲問道。

早安這邊剛點頭還未說話,身子便騰空。

柏諾已經沒有耐心等這個小吃貨了。

「我現在有身孕,這種事不宜多。」早安滾到床鋪裏面,拒絕道。

事實上她是吃飽喝足,然後昨晚又因為要成親太過興奮沒有睡好,所以現在非常困了。

「我問過了,輕點沒事的。」柏諾保證道。

「哎呀,我今日有些累了。」早安擺手。

「安兒。」柏諾突然放重的語氣,目光很是認真的看向早安,「既是成親,就該有個成親的樣子不是?」

「好借口。」早安有氣無力的誇讚道。

「安兒.......」柏諾又軟聲哄道。

「好了好了......你真墨跡。」早安兩手並用。

柏諾:.......

--

阿甲終於穿上了漂亮的衣服,不過不是左葉給買的,是柏諾自九重天上面帶下來的。

水雲羅紗,非常輕且滑得粉色料子。

有好幾層衣服呢,阿甲一個人在鏡子前面捯飭了好久這才穿好。滿意的對鏡子轉了好幾圈,這才出了門。

剛走沒多遠便看見不遠處搖搖晃晃的左葉,想來是喝醉了酒。

阿甲連忙上去扶著左葉,有些擔心,「你這麼快就喝醉了呀?」

「咦?這不是阿甲嘛!你換身衣服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嗯,真好看。」左葉眯縫着眼打量著阿甲。

都說酒後吐真言,這左葉看來是醉的不輕。

「真的好看嘛?」阿甲瞬間羞紅的臉,有些扭捏的站在原地,眼不敢抬和左葉對視,手指絞著更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咦,你的眼睛真大,臉也好肉,真的很像我的雙兒啊!你的眼睛真像!」左葉伸出手指戳了戳阿甲肉嘟嘟的臉蛋。

「雙.....雙兒是誰?」阿甲頓時渾身血氣退了個乾淨,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可是哪有人回答自己?眼前得左葉直接一頭栽在了阿甲軟軟得胸口。

阿甲嚇得忙把左葉踢出去好遠,已經醉倒得左葉腦門硬生生得磕在了一旁得黃沙柱子上面,白皙得額頭清晰可見得一片紅色,估計等會就能起個大包。

阿甲嚇得手足無措,猶豫半天還是去扶起已經倒在地上得左葉。

「嘿嘿,雙兒,你怎麼來了?」左葉突然睜開眼睛,笑得像個花兒。

「左葉,你去死。」

阿甲氣鼓鼓得把左葉扔在原地,走出去幾步遠又回頭踢了兩腳左葉才算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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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蘑菇兒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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