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3章 一定是我的

第0773章 一定是我的

端著黑漆漆的葯回到帳篷,楚詔眼睛不眨一下地喝了,而後又趴回床上,十七攪了攪草藥膏:「主子,我幫你上藥吧。」

楚詔連動都不動一下:「不用。」

「總要上藥吧,要不然怎麼會好?」十七眨眨眼。

楚詔的語氣變得不耐煩:「出去。」

怎麼還搞忌諱就醫這一套啊?

十七納悶,主子以前不這樣的啊,不過他腦瓜子好,很快想到他這傷是在後腰臀部,大概是不想讓人近身。

「要不我去讓宜夫人來幫你上藥?」

楚詔冷冷一個眼神看去,十七馬上放下藥碗:「我這就滾,馬上滾。」

馬不停蹄地溜出帳篷后,十七叉腰想了想,覺得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主子應該很願意上藥吧?

……

酒酒在自己帳篷周圍走來走去,她擔心着楚詔,可又沒有理由去看他,只能眼巴巴望着他帳篷的方向,企圖看出什麼動靜。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倏地轉身,十七鑽了出來,對她露出個大大的笑臉:「王妃!」

酒酒連忙把他推到帳篷后,沒被任何人看見,然後忙問:「你家主子現在怎麼樣?」

十七馬上露出一副垂頭喪腦的神色:「不太好,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氣了。」

這麼嚴重嗎?也是,那可是五十大板,肉體凡胎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酒酒抿了下唇,本來就不安的心,在聽到楚詔的情況后,愈發惴惴。

猶豫了片刻,她終是忍不住問:「我能去看一下他嗎?」

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十七燦爛地應:「那必須能啊!」

十七有的是辦法將她這麼個大活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到楚詔的帳篷。

風王帳篷里,瀰漫着一股濃郁的藥味,酒酒看到楚詔趴在床上好像是睡了,猶豫該不該叫醒他,但她不能在這裏久留,不叫醒的話,什麼話都說不了。

所以最終還是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輕輕喊道:「楚詔,楚詔。」

楚詔睜開眼,看到是她,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你怎麼來了?」

「十七帶我來的。」酒酒手指蜷起,「你還好吧?」

楚詔看向門口,十七剛好鑽出個腦袋,對他比了個大拇指,笑得賊兮兮的,很快又把頭縮回去。

都送上門了,楚詔也就不客氣了,直白地道:「不太好。」

酒酒一聽,臉色果然有所變化,眼底泄露一些心疼,忍不住說:「你為什麼非要挨這頓打,皇上明明都打算息事寧人了。」

楚詔輕笑:「不挨打,真的去娶蘇顧?我說了,我只有一個夫人。」

他淡淡地睨着她,「我可不像某人,一句失憶了,就可以做別的男人的側妃,我是信守承諾的,成親時說這輩子絕無二心,就一定無二心。」

說得好像她很罪大惡極一樣。酒酒咕噥:「我進景王府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現呢,我怎麼知道我到底是誰?景王爺怎麼說我就怎麼信,而且我肚子裏這個孩子,是誰的都不一定。」

楚詔一怔,倏地抓住她的手臂:「你說什麼?」

「……」酒酒不吭聲,低着頭想把手抽回來。

楚詔哪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緊追着問:「孩子不是劉唯景的?」

酒酒還是不說話,楚詔索性將她拽上床,手一揮,將紗幔放下來,不大不小的床榻被圈成了一番天地,酒酒大感不自在:「你不是傷得爬不起來嗎?」

「劉唯景沒有碰過你?我是說,像那天晚上我對你做的那樣,是不是?」楚詔緊緊盯着她。

煩死了一直問個沒完!酒酒捂住自己的耳朵:「沒有!一次都沒有!你滿意了吧?」

「所以這孩子是我的?」楚詔大喜之後又是疑問,看着她的小腹,皺起眉頭,「你離開我已經三個月。」

如果懷的是他的孩子,也應該有兩個多月,可她至多只能堪堪算是兩個月,月份上也不對。

但楚詔又想到她那時隱時現的脈象,也許這裏面有什麼蹊蹺,他沉聲:「你這個孩子懷得古怪,大夫們診出的月份不一定準確。」

酒酒只能確定自己失憶后沒有跟劉唯景有過任何關係,並不能確定失憶前也沒有,剛才說孩子不知道是誰的,只是沒忍住將猜測也脫口而出,沒想到他竟然也真的有了疑慮。

「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孩子,可能是你的?」

楚詔越想越覺得,一定是這個孩子的體質特殊才導致月份不對,他突然笑了起來,一把將她抱住:「是我的,一定是我的!」

酒酒真的受不了他了,忙將他推開了:「你的傷到底要不要緊啊?不要緊我就走了。」

楚詔抱着她沒有放鬆,吻了吻她的耳垂,忽的說:「清辭,回到我身邊吧。」

酒酒一頓:「現在人人皆知我是景王側妃,怎麼回到你身邊?你要帶我離開桑國嗎?你不是說,還有很要緊的事情沒有做完?」

是啊,他們還不能走,寧娘下落不明,還有她的身世,她的國讎家恨,他要是帶着她一走了之,將來她恢復記憶,或許不會怨她,但她一定還會回到桑國。

罷了,與其等她將來再勞心勞力,還不如就趁着她有孕不能隨便走動,就在這裏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

但他已然忍不了她繼續留在劉唯景身邊,楚詔看着她:「只要你點頭,我會有辦法把你接到風王府,我照顧你。」

酒酒推開他:「那就等你想出辦法再說吧。我走了。」

「你不是來看我的傷的嗎?」楚詔重新趴下,「幫我上藥。」

藥膏就放在床頭的椅子上,是草藥錘成泥,要敷在傷口上。

酒酒小心地揭開他後背的衣服,才知道沒她想的那麼嚴重。

「景泰帝是想逼我娶蘇顧,並非真的要打我,牡丹軍下手有分寸,五十大板只是聽着嚇人而已。」楚詔因為趴着的緣故,聲音有些沉悶。

雖然不是真的重打五十大板,但怎麼說都是被打過的了,肌膚上還是留下了斑駁的紅痕,應該還是挺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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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寵妻:重生庶女狠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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