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擺宴
第412章擺宴
「將軍,就這麼放過那些人?他們竟敢對將軍無禮,我這就去把他們都殺掉。」
許褚可不是一點都沒聽進去呂布的話,他現在只想拿刀去把那些人都殺了。
「會有機會的,回去換身衣服,等會咱們擺個鴻門宴。」
呂布摸了摸赤兔的腦袋,騎上赤兔就去了。
「賈先生,將軍這是什麼意思啊,還擺什麼宴席啊。」
許褚摸著腦袋,他想不通,只好問一旁的賈詡。
「唉,你回去穿上最好的盔甲,準備一把劍,準備在宴會上舞劍吧。」
賈詡無語的看着許褚,這麼點事還要他說這麼明白,難怪呂布總是傷腦筋。
「哦,就說讓我學項莊就完了嘛!」
許褚不滿的嘟囔著。
「你可要好好準備,這事很重要的。」
賈詡提醒著許褚。
「軍師放心,樊噲不是我的對手。」
許褚拍著胸脯說着,說完就騎着馬離開了,他得好好準備準備。
「將軍,審出來了。」
吳河拿着一份報告出現在呂布面前。
「審出什麼來了?」
呂布揮了揮手,也懶得去看那些東西,讓吳河直接稟報算了。
「這些人是真定城中兩大家族的僕役,一個是劉家,一個是孫家,這兩個家族暗中讓這些人在城裏找些麻煩。」
吳直接稟報道。
「兩家人?很好,派人去請這兩家的家主來這裏,就說我晚上準備了晚宴宴請他們。」
呂布揮了揮手就讓吳河下去了。
「公子晚上準備如何對付這兩家人?」
賈詡坐在一旁看着呂布。
「這些人要是識相的話教訓教訓就算了去,要是不識相那就別怪我了。」
呂布端起面前的小酒杯,裏面裝的是低度數的果酒,平時拿來當飲料最合適了。
「公子,這中原之地的大家族和北地的可不同,中原之地的家族盤根錯節,別看這兩家只是真定城裏的家族,背後說不定和冀州的大家族都有聯繫。」
賈詡突然對呂布說道,這在冀州和在北地不同,這裏暗中勢力複雜不是北地能比的,他擔心呂布還如同在北地一樣。
「賈先生,他們盤根錯節就讓他們去,我何必去顧及他們?我不在乎他們背後有多少大家族,還是那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呂布面不改色的說着,當了一段時間的上位者,呂布身上的氣勢也不同了。
…………
「父親,這宴赴不得。」
真定城中一戶大宅子裏,兩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坐在大廳里,一位是劉家的家主劉梁,一位孫家的家主孫炎,這兩人在知道呂布派人抓了他們家的僕役之後,就一直在商量對策。
如今對策還沒商量出來,呂布的邀請就先到了。
「我知道這是鴻門宴,但我們如果不去就給了這呂布一個借口。」
劉梁說道,鴻門宴誰都知道不能去,但有時候沒得選擇。
「不錯,這宴必須去,正好去會會這呂布,我到要看看,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孫廣等會隨我一起去。」
孫炎不以為意的說着,順便看了眼站在身後的大兒子,這些年也是邊訪名師學藝,武藝高強,只是這些年都沒有真正露過手。
「是,父親。」
孫廣一臉得意的說着,他自問武藝在常山國那也是數一數二的,要不是父親讓自己保留實力,哪有趙雲囂張的份。
「他有鴻門宴,咱們可不止一位樊噲,一個北地的毛小子還真以為有點兵馬就能翻天?」
孫炎毫不客氣的說着。
「孫兄說的是,這中原地區有中原的規矩,不是這些小地方的人能亂來的,真以為有點兵馬就能佔據城池?他這是在找死!」
劉家家主也笑着點了幾名族裏的高手,準備晚上一同去赴宴,在他們眼裏,呂布其實和黃巾軍一樣,都是些反賊,這種人佔據城池不會長久,等朝廷大軍到來,自然就會被剿滅。
這次酒宴呂布沒有安排兵馬在門口示威,除了該有的守衛,其他的全部都撤走了。
在天快黑的時候,劉梁和孫炎乘着馬車到著隊伍就到了真定城縣衙。
「這呂布竟然敢不來迎接!」
孫廣騎着馬在隊伍的最前面,一到縣衙竟然發現呂布沒有在,也沒有一個迎接的人,這讓他很生氣,這是在侮辱他們。
「廣兒,不要生氣。」
孫炎從馬車裏下來,看着有些空蕩的縣衙,這景象讓他很不舒服,他想過好幾種可能,呂布會帶着人盛情歡迎,呂布會擺開兵丁顯示武力等等,但沒有一種是這樣的。
「劉兄,這情況不對,咱們要小心。」
孫炎皺着眉頭對一旁的孫廣說道。
「都給我打起精神。」
劉梁點了點頭,對着身後全副武裝的幾名護衛說道。
「父親、劉伯伯放心,有我在,那呂布不敢怎麼樣的。」
孫廣一臉自信的說着。
門口只有兩名守衛,在驗看了劉梁和孫炎的請柬之後就讓他們進去了,根本不管他們帶多少人。
縣衙的大殿裏已經擺好了酒宴,呂布正坐在首座,而賈詡則坐在下手的位置。
「兩位既然來了,就請入座吧。」
呂布一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劉梁和孫炎也不客氣,呂布下手只有三個位置,左邊的一個位置已經被賈詡坐了,只剩下右手邊的兩個位置。
孫廣怒目而視,在他看來呂布這是在羞辱他們兩大家族,呂布是這宴會的主人坐在主坐沒問題,怎麼左手邊還讓自己人坐?地位最低的右邊給自己父親,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呂布來的急,根本沒帶什麼僕人,軍中都是士兵,不可能讓他們干這些伺候人的活,好在趙峰送來的趙家的僕役和婢女。
「呂布初到真定城,特備了些薄酒,都是自家釀的,各位不要嫌棄。」
呂布舉起酒杯對着劉梁和孫炎說。
「呂將軍客氣了,這北地杜康仙酒的大名我等早有耳聞,那真是絕世仙酒。」
劉梁舉起酒杯麵不改色的對呂布說着。
「一些虛名而已,不過就是酒而已。」
呂布一飲而盡杯酒的酒。
「確實只有虛名。」
孫炎身後的孫廣小聲的說着,聲音很小,只有他面前的孫炎聽到了,孫炎喝乾了酒杯里的酒,回頭給了孫廣一個眼色,讓他不要亂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