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四十六章緊急救美
「馬坤,哪怕你再有倚仗,今日我古風也要讓你——
靠山,山倒!靠地,地裂!!!」
說罷,古風渾身流露出一股古厲的殺氣,化作一股流光,朝遠端飛馳而去……
夜晚逐漸來到。
燈火通明的馬府門前,兩個小僕正站在大門兩邊。
他們的身後,是兩具張牙舞爪的巨大石獅雕塑,彷彿鎮守此處的神獸,威風凜凜。
閑來無事,其中一個小僕先開口聊了起來;
「唉,飛哥,你說咱少爺的膽量怎麼那麼大,王凱那空有一身修為。
卻沒啥背景的愣頭小子也就罷了。堂堂楊家大小姐,他也敢招惹?」
「你懂啥?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飛哥說着,露出一臉豬哥相:
「你瞧楊家小姐的那臉蛋,那小蠻腰,那對波濤洶湧……
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要能爽一下,讓我死了也甘心啊!」
先說話的小僕見飛哥嘴角露出的口水,也想起楊影的動人姿態,不由嘆息道:
「唉,就是不知道那楊家小姐的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咱少爺的折騰。」
馬坤折騰姑娘的「花樣多」,這是馬府上下都知道的事。
什麼皮鞭、繩索、蠟燭、鐵鏈……品種繁多,簡直令人應接不暇!
飛哥聽到這,也是哈哈大笑,走過去拍着他的肩膀:
「這個還用說嗎?哪次姑娘進他房間,不是渾身是傷,走着進去、躺着出來的?」
說着,飛哥又壓低聲音,帶着笑意說:
「這次少爺可將所有的東西,都搬去房間了——看樣子,夜裏的動靜可不小呢!」
他們正在核算著,今晚是不是要迴避一下,免得被吵得睡不着覺,卻忽然感覺到全身的汗毛倒豎。
有一種恐怖的沉重感,襲上他們心頭。
此刻,兩人都覺得處於一種雷電交加、烏雲壓城的環境之中!
天空即將撕裂,自己也將在這場天災之下,粉身碎骨!
他們一動不動地定在原地,已經被這種幾乎凝成實質的沉重,給封住了手腳……
不久,一隻碩大的黑色利爪,重重地拍在了馬府門前的地面上!
「吼!!」
隨着這聲怒吼聲,堅硬的地面,順着那利爪拍下的地方,蔓延出一陣陣蛛網似的裂痕!
而利爪的主人,並沒有停息的意思,兩隻肉翅微微展開,從上面招出兩道旋風。
旋風撞在大門兩側的鎮府石獅上,瞬間那兩個石雕就被炸的粉裂,化作兩堆無用的碎石!
「三、三階魔獸!!」
飛哥見到那利爪主人大發神威,黃橙橙的眼珠子輕蔑地掃視着自己,然後緩緩朝自己走來,嚇得冷汗直流。
他想要逃,可是兩腳就像是灌了鉛似的,無法挪動一絲一毫!
而另外一邊的小僕則更加不濟,居然直接被嚇暈過去。
飛哥一向自詡膽大,但今天心中無比憤恨自己的神經大條,心中竟開始羨慕起那個小僕。
尼瑪!要是老子也嚇暈過去,就不用面對這麼恐怖的怪物了。
萬幸的是,這隻三階魔獸,只在距離他三丈的地方停住了腳步,並沒有要吃他的意思。
「馬坤在哪?」
這是一個低沉而沙啞的嗓音,每念出一個字,就像是一陣烈風刮過千年古樹,發出充滿魔性「咔咔」聲。
飛哥這才發現,原來這隻令人恐懼的三階魔獸身上,居然有人!
這個人披着一件遮蓋全身的黑色長袍。長長的連衣帽披在頭頂,綉著繁雜花紋的邊襟,直觸鼻尖。
帽子這麼大,所以連他的五官,也被遮蔽的乾乾淨淨。
此人端坐在飛翼豹的背脊上面,巍然不動,猶如一塊亘古不化的頑石。
如果不是說話,他根本就已經和飛翼豹融為了一體!
這種情況出現,只有兩種可能:要不然這個黑袍怪人,是一點玄氣也沒有的廢物。
要不然,他就是可以完全掩蓋自身玄氣的絕世高手!
見飛哥渾身顫慄著並不說話,黑袍怪人也明白原因,輕輕拍了拍飛翼豹的脖子……
飛翼豹立刻會意,輕輕一晃,將雙翅收回,渾身散發出的魔獸氣息,也同時偃旗息鼓。
周圍的壓力一下散去,飛哥這才如釋重負,不過他根本不敢抬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大人饒命!小人不過是馬家的一個小小奴僕,為養活一家老小奔波……」
「別廢話了。」黑袍怪人打斷了他的話,重複了上一個問題:
「馬坤在哪?」
「少爺……那個馬坤,在他的房間里。」
「房間位置。」黑袍人繼續問。
「東南角,那間琉璃瓦頂的屋子。」飛哥戰戰兢兢地答道,
話音剛落,他就覺得一陣罡風掃面而過,直接屁·股着地,狠狠跌坐在地上。
飛翼豹兩隻肉翅迎風招展,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朝馬府的東南角飛了過去!
……
楊影清醒過來,只覺得頭疼欲裂。
她的意識,還停留在馬坤逼迫自己喝酒的場景當中。
她早就決定用自己的清白,來換取讓父親活命的機會。所以當時也就豁出去了。
不勝酒力的她,沒喝幾杯就倒下了。
現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幽暗的房間中。
手腕腳踝都被一根很粗的鐵鏈鎖住,拴在鐵床的四角。
房中沒有一死光亮,連門窗都被鐵皮封死。
只有幾根明晃晃的燭台,照亮了牆面上的各類冰冷刑具。
「小美人,你終於醒了。」
陰暗的角落中,突然走出一個上半身赤·裸的男子。
那張刻薄、消瘦的臉頰上,滿是志得意滿的陰森笑容,配合上房間的壓抑氣氛,讓人覺得無比邪惡。
「馬坤,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楊影臉色一下變得煞白。縱然她平時如何的果斷勇敢,但她終究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我不是說過嗎?我要你陪我一晚!」
馬坤笑吟吟地從牆壁上,抽出一根皮鞭,在一個裝滿鹽水的盆子中泡了一下,然後空甩了兩圈。
皮鞭在空中發出「刷刷」的呼嘯聲,像是示威。
這種臨刑前的示威,可比真正開始行刑的時候,給人帶去的心裏壓迫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