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六章 :又給人逃了
第二日一大早,段行臻就進宮詢問了關於那個男子的事情。
「師傅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問這個人的下落了,你們可是發現了什麼?」
「只是我和你師娘暫時有一個猜測,還不能夠確定,需要去準確的查看一番。」
「若是真的查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話,自然是會回來同你說的。」
看他這個樣子也有一些不確定,小皇帝也就不再詢問了,將那個人的埋身之地告知於他。
雖然說這個人背地裏做了許多事情,想要動搖皇室根本,但是小皇帝還是讓人給他找了一處安身之地。
段行臻得到了地址之後,立刻就趕了過去。
與他同行的,是上一次親自處理那個男人的人,他們到了埋屍的地方之後,感覺這裏有一些不對勁。
「這裏的土好像是被人挖過了。」
不僅是段行臻有這種感覺,就連同行的人也是這樣子覺得的。
「若是殿下允許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找來仵作,將這個墳頭挖開,然後再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
如果是之前的話,他不會這麼輕易的同意,但是現在是特殊時刻,許多事情都還有謎點,在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找來的人將墳頭挖開,裏面確實是有一具屍體。
同行的人攔著段行臻,「還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麼情況呢,殿下還是不要靠近,讓我們先看看再說。」
如果有人要利用這種手段對付人的話,那麼他顯然是不適合第一個沖在前面的。
讓仵作對放在地上的人好好的做了一個檢查,已經能夠確定了,這對屍體絕對不是那個男子的。
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同行的人也不知道。他擔心,因為這件事情段行臻對於自己會有所懷疑,立刻就跪了下來。
「殿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確實不知曉,還請您恕罪。」
看着他這麼緊張請罪的樣子,段行臻並沒有說什麼,這件事情真真假假誰又知道呢?
「將那日發生的事情仔細的再說一遍。」
可是從頭至尾聽了之後,也沒有聽出來,那個人是有生存下去的希望的。
那麼這麼說來只剩下一種可能了,便是-在刺死之前這個人就已經被掉了包。
「在他死之前,你們可有做過讓人趁虛而入的事情。」
同行的人仔細的回憶了一番,發現並沒有然後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你先回去好好的思考,至於最後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後果,我也不清楚。」
「是。」
這麼大的一個犯人,在他的手上鬧出了這件事情。同行的人自然是覺得會有罪名落到自己身上的。
「還請殿下允准,下官希望這段日子能夠跟在您身邊洗刷下官的冤屈。」
「嗯。」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那麼確實是要有一個說法。
只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也確實調查不下去了。
段行臻帶着人回了皇宮,將這件事情和小皇帝仔細的說了一番。
「所以師傅的意思是,這個人很可能還沒有死,又跑掉了嗎?」
聽到小皇帝這麼問,剛剛同行的人立刻就跪了下來,向小皇帝請罪。
這一點小皇帝倒沒有太過的苛刻於他,畢竟那個人的手段他已經見識過了一二,若是能夠逃脫的話,也是在情理之中。
「既然如此的話,那朕就命令你跟着世子,好好的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是。」
知道自己有將功折罪的機會,同行的人十分的開心,忙不迭的就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剛剛準備要離開的時候,一位大臣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看到段行臻的時候行了一個禮,然後將人攔著。
「殿下今天下關要說的一件事情是關於您的,您這個時候還不能夠離開。」
這個人是小皇帝的心腹,對於他段行臻倒沒有什麼懷疑的地方,立刻就跟着他回去了。
一旁的人看到段行臻動身,自己也立刻就跟了上去。
剛剛離開的人去而復返,小皇帝看着眼前的幾個人眼神之中帶着明顯的疑問。
方才攔著段行臻的那個大臣,立刻就跪了下來,然後才開口說道,「這些日子,世子殿下和楚公子將整個京城鬧得雞犬不寧。」
「這朕倒是不知道了,是什麼事情鬧得雞犬不寧。」
因為小皇帝的關係,所以這位大臣在他們兩個人面前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當下也沒有隱瞞。
將市井之中一直都在傳的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
「這些日子以來,不管是世子殿下還是楚公子,都鬧出了極大的動靜,這讓朝中的大臣人人自危。」
「甚至民間的百姓也都在猜測,是不是我朝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所以才會造出這麼大的動靜。」
之前不管這些人之間發生什麼事情,至少百姓之間都還是安穩的,但是如今卻不是了。
所以也怪不得百姓會如此猜測。
「而且在這些大臣的口中說,世子殿下和楚公子一起秘密=處理了不少人,這些人都是抵抗與他們兩人的。」
「因為這個留言在一起,所以那些大臣對於這件事情也十分的擔心。」
這些事情如果到最後實在沒有一個說法的話,只怕這些大臣會群起攻之,一定要問得明明白白的。
看着小皇帝有些凝重的神色,這位大臣又繼續開口補充。
「他們所擔心的,只不過是自己以後行事,要如何才能夠不被他們抓住任何小把柄。」
「到底還是之前的一些虧心事做多了,所以說此時此刻才會這麼的擔心。」
一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人,更加的將自己的存在壓縮到了塵埃里。
現在這幾個人討論的事情幾乎稱得上是機密。
但是儘管如此,還是不能夠阻擋他聽得十分的開心,這些大臣的八卦,不是每天每時每刻都能夠聽到的。
但是對於那些大神的說法,他心中還是有幾分擔心,如果這些人真的要討要一個說法的話,那又該如何說呢?
這件事情他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幾分。
和一個女子扯上了關係,再加上那個男人只怕是不好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