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三章 折磨

第九百八十三章 折磨

「我懷了身孕了!」魏令萱當然不會覺得喻承彥是想做什麼,以前沒懷孕的時候他對她都十分冷淡,更別提對這種事感興趣,成親后同床共枕那麼久都沒圓房,現在好好地她懷着身孕他要做?

恐怕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藏什麼吧,一想到這,魏令萱有些擔心小眉,不知道小眉會不會已經被搜身了,她能不能藏好證據。

她有片刻的失神,讓喻承彥更加懷疑她身上一定藏了東西。

他沒有等她有回應直接將她拽到了自己胸前,低頭就吻了下去,與此同時,雙手也在她的身上到處遊走。

魏令萱錯愕之餘開始掙扎,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這孩子前期懷得不穩當,後期穩定了之後她也很注意休養,根本沒想到喻承彥會對她做這種事。

尤其是,他懷揣的目的並不是想要與她親近,他只是想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沒有證據罷了。

魏令萱再掙扎也不可能掙脫一個男人的力量,很快衣裳便被扯開,露出了大片的肌膚,她是千嬌萬寵長大的富貴花,一身皮膚自然是嬌嫩無比,隨便碰一碰便是留下了痕迹,這讓喻承彥的呼吸更重,原本只是想看看她藏沒藏東西,到了後頭,已經變了味道。

魏令萱被他壓着,他怕她扭來扭曲會影響到孩子,乾脆用她隨身的披帛捆住了她的雙手,魏令萱紅了眼睛,罵道:「你瘋了不成?」

「大夫說了,現在這個月份,可以舒緩一二,也有助於你生產。」

他目光幽暗,一用力將她身上最後一層束縛也盡數剝去。

他的眼神如刀一般在她不著寸縷的身上搜尋,最後確定她身上真的沒藏東西,才俯下身,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魏令萱從未被如此屈辱的對待過,如今還是白日,她無處遁形,雪膚在日光底下白得晃目,喻承彥親吻着她眼角的眼淚。

「你知道么?我從未想過我們會有今日。」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魏令萱偏過頭去躲着他,「你與我圓房的目的就是為了取得我爹的信任,現在你目的也達到了,一個毀了你人生的女人,你碰也不嫌噁心?」

喻承彥被她諷刺也不惱怒,只是平淡的敘述道:「我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想想,你的人生,也被我毀了,咱們誰也不欠誰,為了這個孩子,我不會再為難你。」

他說完,手指繾綣的摩挲上了她的肚皮,「你這麼愛漂亮,現在上面爬滿了紋路,你可曾後悔過為我這樣的男人生孩子。」

後悔么?不知道,她真的回答不出來。

她身子沒想過跟喻承彥會走到今日,兩個人躺在床上以這樣溫和又曖昧的方式說話,在她表示自己不想跟他過了的時候,她以為這輩子兩個人也會不相往來了。

喻承彥看着她又在發愣,開始啄吻她的臉頰。

魏令萱承受着他突如其來的火熱,突然問道:「你還愛華世宜么?」

他身子一頓,涼薄的唇貼上了她的耳垂,「或許吧,有時候,恨比愛更多一些。」

魏令萱閉上了眼睛,「那你是愛上我了?」

男人沒回答,她又問道,「既然不愛,為什麼不聽我的,咱們彼此都放過彼此。」

「我正在放過你,所以我想你好好生下孩子。」

「我有時候真的搞不懂你,你到底想要什麼?華世宜你恨她又愛她,你不愛我卻要纏着我,愛你的紅豆你不屑一顧,你究竟要怎麼樣。」

「我現在只想睡我的女人。」喻承彥打斷了她的話。

「你也趁早忘了以前那個喻承彥,那個懦弱無能的男人,我不會再回去了,權勢地位女人,我想要的,我都要得到,因為我失去太多。」

他沒有再給魏令萱說話的機會,反倒是將她的嗚咽跟反抗都堵在了喉間,床帳輕搖,綁縛著嬌嫩手腕的披帛幾乎被掙斷,也再也沒能掙脫開,只能痛苦的承受。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魏令萱狼狽得靠在床里側,看着正在穿衣裳的男子,他的衣裳落在一邊,能看到上面的內閣令牌,魏令萱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有這個?」這個令牌她很小的時候,在表姐身邊看過,表姐那時候還藏起來了,可見很重要。

喻承彥側目看着她,「因為想送我的世宜一份厚禮,你還別說,這個令牌,真的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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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思殿

關於燕京的戰報,以第一時間送到了司馬淳的手中,辛葯之將葯放到了她的床頭,其實現在喝與不喝,關係也不大。

司馬淳看了信,良久沒有反應,等翻到第二頁,看到謝家軍,謝容幾個字時,情緒波動倒是很大,立刻側身吐出了一口濃稠的黑血。

辛葯之面不改色的替她將黑血擦去,斂眸繼續開藥方,無悲無喜就像是個木頭人,每日裏只要看着她把葯喝了就沒事了似得。

「蕭昊的毒,是你解的?對吧?」

辛葯之放下帕子,跪在了地上,語氣平淡,「臣女領死。」

「你領死?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怕死。」

「當然,臣女死了,陛下與我作伴,這輩子也不虧。」

司馬淳將手上的信直接摔了過去,可惜,那紙沒重量,輕飄飄地落在了辛葯之身上,辛葯之正想拿起來看看,司馬淳已經開始疼到痙攣,可惜她已經沒有辦法去緩解她的疼痛了。

辛葯之緩緩起身,魏然進來的時候,看到得便是這一幕。

「出去吧。」

辛葯之走了兩步,看着魏然道:「雖然您很想登基,可是不會蠢到這個時候,給了謝容還有蕭昊最好的勤王理由吧。」

魏然當然不會,也知道辛葯之在警告他,他的聯軍大計不成,還得另尋他法,謝家那小子,當真是好樣的。

辛葯之看了他一眼,離開了寢殿,司馬淳在床上掙扎著,魏然坐在了她的邊上,緩緩說起了虎牢關的事情。

「淳兒,下令,得虎牢關者,封王。」

他的聲音好似有蠱惑的力量,司馬淳盯着他的眼睛,最後也發不出任何拒絕的聲音。

今日催眠師:國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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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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