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鬼見愁

第392章 鬼見愁

星沙國皇宮的事情處理完,都已經是下午了,方涥看着裘順冶指揮着亂糟糟的皇宮,頭就有點大,於是和裘盼珊聊了兩句,撒丫子就撩了。

南卓國湖畔縣,湖東居方涥的房子外,一處拐角的位置,是方涥來去的落腳點。回到自己的房間,到處查看了一番,一個人沒見到,雨也停了,只是天還陰沉沉的,而且昨日幾人用餐的地方也都被收拾乾淨了,方涥才返回地球休息。

為四大美女打印照片,而且還都是加大的,尤其是舞老二那一個招牌動作,被製作成了易拉寶,四個丫頭狼吞虎咽吃東西的情景,被弄成了大幅的噴繪寫真,兩米高四米長,弄完了這些,方涥才返回了自己的天字房。

之前只顧著查看自己的房間,沒注意湖對面動靜,此時打算去送『畫』了,卻發現對面一點聲響都沒有,「既然沒人,那就給你們一個surprise!」

說到做到,方涥跑到四個丫頭的房間,一頓折騰,把巨大的噴繪掛在進門就能看到的牆上,舞老二的易拉寶也被放置在推開門就能看到的地方,其他的照片,散落在地面上。

弄完這些東西,方涥當然是開溜了,外面雨早就停了,去逛逛大街,看看湖畔縣還有什麼樂趣,算是緩解今日緊張的心情。

大街上,人很多,貌似之前的雨,把人都給憋著了,這會都跑出來閑逛。

人群里,最常見的就是一群群女人,衣服的顏色雖然很多,但染料和印染的工藝,顯得十分的粗糙,對於女人的長相,方涥寧可看素顏的男人,一些女人的臉,化妝的容顏,能把鬼嚇去投胎,典型的鬼見愁。

雖說不去看她們,但一些女人之間的談話,還是被方涥聽到了,「哎呀,不知道是千刀筆生俊俏,還是無筆畫客帥氣,真想早點看看他們的模樣,也好讓我爹爹幫我去說親。」

「噗!」方涥剛喝了一口咖啡,都吐了出來,幸好身前沒站人。

「這人怎麼這樣,當街亂吐,白長了一副俊秀的臉,快快,離他遠點。」

聞言,方涥瞪大了眼珠子望着說話的小丫頭,真想吐她們一臉咖啡,「不會化妝,莫要亂化妝,還有臉跑出嚇人。」

「你!你說什麼呢!沒見過世面!懂什麼叫美女嗎?」

方涥拿出手機,隨便找了幾張明星的大頭照,伸手給幾個嚇人的丫頭看了看,「有沒有審美觀?瞧你們的模樣,像是剛從妖怪變成人形的怪物,知不知道什麼叫美?呸!」方涥呸了一口,收了手機就走。

剛才拿出手機給幾個丫頭看的時候,那些丫頭看傻眼了,說真的,現代美和古代美,是完全兩種界定的標準,現代美雖然很多種,但歸根結底那鼻子仍舊是鼻子,眼仍舊是眼,不像古代這邊的女人,簡直是無厘頭的在化妝,然後仰仗自己的地位,說自己臉上的裝扮才是潮流,就比如方涥剛到的時候,見到的大媽還有那個大姐方黎,都是蓋了無數層牆皮在臉上,不仔細看,根本分辨不出什麼是眼、什麼是嘴。

方涥這一時逞強,雖說沒得罪人,但也弄出了不小的事情來,他剛剛抬腳走人,幾個丫頭像是被搶劫了一樣,死命的追在後面,弄的一些江湖好漢,還幫着幾個丫頭阻截方涥的去路。

以方涥的身手,豈能是誰隨便都能攔得住的?

只見街道,各種姿勢的跑酷,甚至飛檐走壁也用上了,跑了過幾個街口,終於在一個沒開門的酒樓停住了,這酒樓挺有意思,沿街的一樓大門和窗戶沒個打開的,可二樓的門窗又全都開着。

方涥一躍便到了二樓的陽台上,起初絲毫沒在意酒樓里的情形,只顧著看身後還有沒有丫頭追着。

「這位兄台,冒然到來,莫非是...」一個男子對着站在陽台的方涥說着,只是還沒說完,被一個女子搶了話語「大俠,你怎麼來了!」

這女子正是琴姑娘,性格開朗,遇到什麼事情都不以為然,哪怕此時的酒樓內,即將開始一場比試。

「呃...呵呵,冒昧冒昧了!被人追着,一時沒留意。」方涥雙手抱拳給酒樓里十幾個人賠罪著,看着酒樓里的情形,方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酒樓里燈火通明,宛如白晝,只是光線全部都是油燈所發,大門緊閉,一樓根本沒有多少光亮,待方涥看清了情況,照舊是一頭霧水。

只見樓下,左側樹立着一塊長條的竹板,由幾十根竹子拼接而成,像是超大號的竹簡,而右側也是如此,只不過那拼接的竹子更加細密了許多,而且數量至少有數千根竹子編織在一起,像是大通鋪上用的竹席。

而兩塊竹板左右旁邊,還都站立着兩個人,一個一身藍白相接男子,頭頂盤了一坨頭髮,雙手抱着膀子,直直的盯着另一個男子,被盯着的男子一身青色的薄紗,寬大包裹全身,甚至連地面,都托著寸許,青色薄紗之內是一身白衣長袍,頭髮並沒束扎,全部都披散垂於身後,氣勢一點不弱的反盯着那藍白相接衣飾的男子,而且更加自信的雙手背於身後。

「唉~你來的真是時候,馬上開始了!」琴姑娘走到方涥身邊,小聲的說着。

這個時候方涥才再次打量起二樓的場景,一樓就兩個人,多一個都沒有,其餘的人都在二樓,酒樓的二樓是個『回』字形的,一周站着十幾個人,四個丫頭『歌舞蕭琴』還有皇俠甲四傑『詩詞歌賦』,另外的人,方涥不認識,其中一個穿着縣令的官服,挺著個大肚子,雙手扶著欄桿,根本沒看方涥一眼。

最初說話的男子,也因為有人認識方涥,誤以為方涥也是哪位大能,便退到了一邊,此時琴姑娘挨着方涥站立,那樣子,令皇俠甲四傑很不爽,由此,方涥總算明白了,琴姑娘這是拿他當盾牌呢。

方涥還在想着自己處境時,樓下二人動了,剛才還像是雕像一般,此時卻生龍活虎,「呶,左邊的是千刀筆生,右邊那個青沙白袍的是無筆畫客,他們倆三年之約,今日才是期限之日,故此在這裏比試字畫。」

「外面傳聞說是明日,哎呀,幸好今日被人所追啊!不然真要錯過了。」方涥說着,到一邊找了一個圃墊,一屁股坐了下去,站着被皇俠甲四傑盯着挺不舒服的,於是坐下來,方涥透過木頭欄桿照樣能看清楚下面的場景。

方涥坐下之後,琴姑娘也坐了下來,緊接着,所有二樓的人,都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全都坐了下來。

那個雙手撐在欄桿上的縣令,坐下之後還小聲的發表感慨,「哎,他們兩人不動,咱也不敢動,站了兩個時辰,我這老腿喲~」

樓下,左邊的千刀筆生,確實身上有許多刀,距離超大號的『竹簡』兩米,各種姿勢的丟出身上的飛刀,噗噗的釘入竹簡,如此行為,別人都看不懂了,人家刻字刻畫,那都是一刀一刀的出手,這千刀筆生真會玩,先給大家秀了一番自己飛刀技能,千把飛刀,還沒丟出一半,那大『竹簡』就變成了板刷。

再看看右邊的無筆畫客,玩的更加神奇,雙手掌在『大竹席』上來回摸索,時而輕,時而重,時而緩,時而快,因為『大竹席』的頂端,依靠在二樓的樓道上,高度至少有三米多,所以這無筆畫客必須配合著相應的蹦跳,才能觸及到全部的『大主席』。

一時間,左邊原地不動秀著飛刀絕技,右邊則是上躥下跳來回給『大竹席』按摩加推拿,旁邊的人看不懂,但也沒個說話的。

又過了一會兒,左邊千刀筆生身上丟出去的飛刀已經近八成,於是乎,之後的飛刀不再釘入『大竹簡』而是對着已經在竹簡上的飛刀開始擠對着投擲,瞬間讓酒樓里出現了叮叮噹噹的打鐵聲,時而還有火花四濺,距離他比較近的幾個二樓之上的人,紛紛遠離,擔心那些被打下來的飛刀,會插到他們身上。

而另一邊的無筆畫客也不甘示弱,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各種顏色的乾燥染料粉末,對着『大竹席』就開始拋灑,其架勢照舊保持着上下蹦跳。

左邊火花四濺,右邊彩粉瀰漫,整個酒樓像是...像是...打鐵的礦井,方涥看了一會兒,猜出了蹊蹺,小聲的詢問著琴姑娘:「這千刀筆生是用飛刀來刻字,每一刀的落點看似毫無章法,但卻能形成一幅字,而右邊無筆畫客,則是以掌力先在竹板上壓出各種凹凸面,然後再散染料添色,使得之前掌力所過之處,出現不同的紋路,從而構成一幅畫。我說的是否正確?」

「呃...不知道!這一次他們用的招式都變了,之前不是這樣的,待會等他們倆完工了,我幫你問問。」琴姑娘沒看方涥,目不轉睛的盯着樓下的二人。

從琴姑娘話語里,方涥感覺貌似樓下二人和她很熟悉,看着琴姑娘那樣子,再看看二樓一周人的樣子,方涥感覺就自己很隨意,那些人好像都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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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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